1929年,朱德抓获了一个国军团长,此人非常嚣张,娶30个老婆,还扬言要活捉朱、毛,没料自己被抓,但朱德却没杀他,还和他做了两笔交易。 1929 年 4 月 29 日清晨,宁都城内枪声刚歇。 一个穿绸缎便衣的胖子,被红军战士从床底下拖出来。他发髻散乱,袍角沾灰,正是国民党守城团长赖世琮。 这人三天前还扬言说要挂朱、毛脑袋,此刻被押到朱德面前,双腿一软差点跪倒,没了半点气焰。 这事得从两个月前说起。1929 年 2 月,红四军大柏地大胜后进军宁都,赖世琮连夜带亲信逃了。 等红军转向东固,他又回来,对着百姓吹嘘:“红军再敢来,我定把朱、毛脑袋挂城门示众!” 这话传到青塘,朱德正和毛泽东谋划回师赣南,听完冷笑:“让他等着兑现。” 当时红四军刚离井冈山,处境艰难。2 月进宁都时,百姓送了不少物资,解了燃眉之急,也让战士们更想护着百姓。 4 月 27 日,毛泽东率第三纵队与朱德会合,当即决定打宁都。 宁都有双道城墙,赖世琮又强迫工匠加固,城门堆了一米厚沙包,城防很坚固。 “没大炮没爆破材料,强攻代价大,得巧取。” 毛泽东指着地图说。 朱德立刻接话:“彭澎是本地人,听听你们的主意。” 地方党组织负责人彭澎说城西龙变溪暗壕能利用,王俊、葛燕华也补充 —— 他们之前带游击队攻过城,知道硬拼不行。 毛泽东和朱德当即去蔚背岭勘察,很快定了声东击西的方案。 赖世琮听说红军来了,赶紧加岗哨,还借守城搜刮百姓:“不能守城的交 40 块小洋,交不出就拿命抵!” 有个老木匠凑不出钱,被他手下抽得昏死,百姓敢怒不敢言。 城外红军已行动。萧克支队在西门外铺子挖枪眼,白天零星开枪吸引注意,傍晚让游击队和百姓用煤油筒放鞭炮,装成攻城的样子。 第一天傍晚,动静震得城墙发颤,赖世琮把百姓赶到城门堵缺口,士兵乱射一夜,天亮才知城外没人。 第二天傍晚红军又来这一套,他再下令开火,还是没收获。 到第三天,赖世琮神经松了,觉得红军是虚张声势。半夜再响枪炮,探子回报是游击队骚扰,他彻底放心,连夜让民夫把勒索的银圆送回老家石城,没察觉已落进圈套。 4 月 29 日凌晨 5 时,总攻信号突然响了。城北第三纵队猛射击,引走大部分敌军,西门突击队早从暗壕潜进城,四处放火呐喊,城里顿时乱了。 赖世琮慌了,调东门兵力支援西门,可兵刚动,东门又起火。 他派人搬弹药,打开箱子全是银子 —— 红军趁他乱时,早把弹药和银圆调了包,他送回老家的竟是军火。 “别替赖世琮卖命!红军优待俘虏,回家分田地!” 城内喊声响个不停。 白军士兵本就没士气,纷纷放下枪。萧克立刻下令登城,梯子刚架好,战士们就翻上城头,守敌瞬间散了。 赖世琮见大势已去,换便衣想逃,刚到后院听见脚步声,慌忙躲进小老婆床底,最终还是被拖出来。 押到朱德面前,朱德盯着他喝问:“有 30 个小老婆,还想挂我脑袋的,就是你?” 他吓得浑身哆嗦,连连磕头求饶。朱德话锋一转:“我不杀你,但要做交易。” 接着说条件:把藏的枪支、银圆、粮食、拖欠的军饷送来,再按清单买好药品,完成就放他走。 赖世琮大喜,立刻写信托人送石城。几天后,他大老婆带 500 多支枪和几十担银圆赶来,粮食、军饷也陆续到了。 可药品迟迟来不了 —— 当时国民党封苏区严,买西药难,直到三个月后,家里人才通过西药商辗转买齐。 朱德清点完,当场开通行证:“你可以走了,再害百姓饶不了你。” 谁料赖世琮本性难改。1930 年 7 月,他带 700 多人窜到瑞金合龙区,想占县城当县长。 结果被杨斗文纵队围住,突围时被一枪打下马,当场死了。 消息传到红军驻地,朱德感慨:“给过他机会,是他自己不珍惜。” 其实朱德当初不杀赖世琮,有自己的考虑。1929 年红军物资缺,刚离井冈山时,不少战士连帽子都没有,只能用布包头。 宁都百姓之前送的物资解过急,这次从赖世琮那换的枪支、药品,直接补了战斗力。 更重要的是,这种宽容让更多白军士兵看清红军政策,后来不少俘虏主动加入,红军队伍越来越大。 这不是软弱,是革命家的远见。宁都这仗,不仅拿下城,更赢了人心。当初百姓送物资的凭证,后来也成了军民情深的见证,保存在宁都县博物馆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