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嫁他那天,没要彩礼。 也没问婚房写谁名。 所有人都猜她图啥——直到看了二十年。 他是熬夜晚写稿的“文字工匠”,她是画稿画到指尖发疼的设计师。可日子过得比糖心蛋还暖:他写累了,她就把温了三遍的牛奶放在键盘边,指尖轻轻碰一下他发顶的碎发;她改方案改到摔笔,他就端着刚煎好的葱花饼凑过来,说“先填肚子,灵感怕饿”。 有人凑过来嚼舌根:“你俩这日子,图啥啊?”她抬头笑:“图他懂我翻《人间词话》时的叹气,图我煮糊粥时他不皱的眉——这些玩意儿,比钻戒金贵多了。”他在旁边补了句:“我图她敢陪我住出租屋写废稿,图她看我初稿时眼睛发亮的样子——这是我这辈子收到最甜的礼物。” 二十多年过去,他的新书里多了“凌晨三点的牛奶”,她的设计稿里多了“他最爱的雾霾蓝”。两人没谁“依附”谁,倒像两棵长在一起的树:根缠得紧紧的,枝桠都朝着光长,连影子都叠成了心的形状。 原来爱情从不是“我要靠你活”,是“我看见你,就想和你一起,把平凡的日子熬成彼此的底气”。 你们说,爱情最该“图”的是什么?是房子里的房产证,还是某个人眼里,只对着你亮的那束光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