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情报员文国才不幸被捕,被严刑拷打时,一个翻译突然上前,扇了他一巴掌,

司马槑谈过去 2025-10-21 12:37:43

1944年,情报员文国才不幸被捕,被严刑拷打时,一个翻译突然上前,扇了他一巴掌,文国才大骂:你这个卖国贼,你……话还还未说完,这个翻译凑到他耳朵旁,悄声说:一定要坚持住,千万不要暴露身份。 1944年,抗日战争已经打了七年,尤其是在安徽这种敌我势力交错的地方,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。 文国才,就是在这锅里熬着的一员。他不是天生的特工,早年是个在战场上跟鬼子拼过命的普通士兵,身上还留着弹片划过的疤。后来因为脑子活、人沉稳,才被调去做敌后情报工作。 那年春天,他接了个任务,去安徽周家屯的一个小商铺接一批急需的物资。那个铺子,是我方经营多年的秘密联络点,不起眼,却至关重要。 为了安全,文国才乔装打扮,一路小心翼翼。可当他走进那家熟悉的铺子,对着老板说出暗号时,老板的反应让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没有预想中的默契和接应,老板眼神躲闪,表情茫然,甚至带着一丝恐惧。 就这生死一瞬的细节,文国才的脑子里警铃大作。他干这行五年,见过太多因为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就全盘皆输的例子。他立刻意识到:出事了,这个据点暴露了。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,转身就想走。可晚了。巷子两头,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群荷枪实弹的日军宪兵和特务,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。 被捕的那一刻,文国才脸上装出了极度的惊慌和恐惧,但心里却异常冷静。他知道,从现在开始,他唯一的武器,就是自己的身份。 文国才被带到了日本宪兵队的审讯室。那是个让人窒息的地方,空气里混杂着血腥味和霉味。面对审讯他的日本军官,文国才一口咬定,自己就是个进城收账的小商人,走错了地方。他表现得唯唯诺诺,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。 日本人哪会轻易相信他。各种酷刑轮番上阵,希望能从这个“小商人”嘴里撬出点什么。文国才咬紧牙关,浑身疼得像散了架,但嘴里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:“官爷,我真的只是个收账的,冤枉啊!” 审讯的日本军官见严刑逼供没用,以为是语言不通,便招手叫来了一个中国的翻译官。 那翻译一进来,就对着日本人点头哈腰,一脸的谄媚。文国才一看这副嘴脸,心里的火“蹭”一下就冒了起来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抬头对着那翻译官怒骂:“你这个卖国贼,你……” 然而,他“卖国贼”三个字刚骂出口,那个翻译官突然跨步上前,狠狠一巴掌扇在文国才脸上,力道之大,让他眼冒金星。就在日本军官以为翻译在“杀鸡儆猴”而露出满意微笑时,那个翻译凑到文国才的耳边,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飞快地说了一句话。 那句话像一道惊雷,在文国才混乱的脑海中炸响。 他说的是:“一定要坚持住,千万不要暴露身份。” 那一瞬间,文国才的内心翻江倒海。眼前这个被自己唾骂为“卖国贼”的人,竟然是同志?这记耳光,是在演戏给日本人看,是为了保护他? 这是一个巨大的赌博。在敌人的心脏里,信任是比黄金还奢侈的东西。你不知道身边的人哪张脸是面具,哪张脸是真的。这个翻译,有没有可能是双面间谍,用这种方式来骗取他的信任? 但当时的情形,文国才没有别的选择。他只能赌一把,赌眼前这个人,真的是自己人。他选择了沉默,继续扮演那个被吓傻了的商人。 接下来的审讯,变得微妙起来。那个翻译官在翻译时,总会有意无意地“扭曲”文国才的话,把他一些可能引起怀疑的回答,翻译成一个普通商人完全合乎逻辑的说辞。他还添油加醋地向日本军官描述,说这个人一看就是个胆小如鼠的生意人,绝对不可能是训练有素的抗日分子。 最终,日本人似乎也觉得从这个“软骨头”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,酷刑没有再加重,只是把他关进了普通牢房。 这次致命的危机,就因为那一句悄声的提醒和一记响亮的耳光,被化解了。 在牢里,文国才一边养伤,一边寻找逃出去的机会。而那位翻译官,则利用自己的身份,悄悄地为他提供帮助。有时候是传递一张不起眼的纸条,上面画着监狱的简易布防图;有时候是借着送饭的机会,塞给他一小截能用来挖墙的铁片。 他们的交流,从来没有言语,全靠心照不宣的默契。身份是唯一的盔甲,也是最危险的枷锁,多说一句,可能就是万劫不复。 经过周密的准备,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文国才在几位狱友的帮助和翻译官的暗中接应下,成功越狱。逃出生天的那一刻,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阴森的监狱,心中百感交集。他甚至连那个救了他性命的翻译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 抗战胜利后,新中国成立,文国才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为国家做贡献。他的人生轨迹归于平淡,但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结:那个在最危险的时刻拉了他一把的无名英雄,到底是谁?他在哪里? 他曾多次通过组织去打探,希望能找到那位翻译官,当面道一声感谢。然而,岁月流转,人海茫茫,当年的很多档案都已残缺,那段历史的许多细节,也永远地湮没在了时间的长河里。 寻找那个救命恩人,成了文国才一生最大的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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