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一个八路军女队员从来不洗脚,却引起了游击队长甄凤山的高度警惕。他半夜潜入女队员的房间,趁她熟睡之时掀开她的被子,所见到的景象让他背脊发寒。 说起抗日战争那会儿,甄凤山这个人可不是随便哪个都听过的名字,但他干的那些事儿,在冀中平原上可是响当当的。1903年,他出生在河北定县朱谷村,那地方穷山恶水,家里九口人挤在一间土坯房里,全靠他爸给人扛长工勉强过日子。小时候的甄凤山就得早起下地,帮着挑水割草,长大点就出去闯荡,给地主家当短工,尝尽了人间冷暖。抗日战争打响后,日本鬼子在华北横行霸道,烧杀抢掠没商量,甄凤山亲眼瞧见自家村子附近的惨状,立马下血本组织人马,拉起一支抗日队伍。起初就那么二十来号人,武器就几杆土枪和镰刀,他带头钻山沟,教大伙儿怎么打游击战,队伍慢慢壮实起来。到1942年,他已经当上晋察冀第三军分区游击大队长,专管敌后根据地的事儿,那时候的游击队,转移频繁,条件苦得没法说,吃小米野菜,睡茅草棚子,但甄凤山带队,硬是给日军添了不少堵。 那年春天,上级派给甄凤山一个任务,护送五名从北平逃出来的进步学生去晋察冀司令部。这些学生都是文化人,身上带着书生气,逃命时还得翻山越岭,甄凤山领着队伍在夜里赶路,小心翼翼避开鬼子的岗哨。到了司令部,聂荣臻司令员挺高兴,夸他干得利索。其中有个女学生叫张美智,长得白净,扎着麻花辫,说话带点北平味儿。她一听甄凤山的来头,就嚷着要跟游击队走,非得亲手报仇,说父母被鬼子杀了。司令员本想让她留机关做文职,可她铁了心,甄凤山也觉得带个姑娘家行动不方便,但上级同意了,也就收下了。从这儿开始,张美智就成了队伍里的一员,她干活儿麻利,抢着帮战士缝衣裳,洗被单啥的,大伙儿起初还有点别扭,后来也习惯了,把她当自家闺女看待。 可队伍的日子越来越不对劲。鬼子好像闻着味儿似的,游击队去哪儿,他们就追到哪儿,情报准得邪门。甄凤山带队打了好几场伏击,本该神不知鬼不觉,结果总被反埋伏,损失了不少人手。一次行动,本来情报说日军车队下午过路,甄凤山让大伙儿趴山梁上等,脖子都等长了,人影都没见着。他判断有猫腻,下令撤,结果刚动身,侧翼就杀出一伙鬼子,战士们边打边退,好歹仗着地形熟才脱身。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犯嘀咕,尤其是甄凤山这种老江湖,他琢磨来琢磨去,觉得问题出在张美智身上。她加入后,这些怪事儿就接二连三。 甄凤山的媳妇王均也觉得不对头。张美智这姑娘,总爱帮战士洗贴身衣裳,战士们脸红着推辞,她还笑眯眯地坚持,这在乡下姑娘堆里可不多见。更蹊跷的是,队伍从外头回来,大家围着火堆泡脚解乏,她死活不沾水,借口脚不疼,一个人裹着被子坐边上。王均把这些跟甄凤山一说,他脑子嗡的一声,联想到鬼子追踪的时机,正好卡在她来后。甄凤山决定自己查查,那天夜里,他轻手轻脚推开张美智的房门,借着手电筒的微光,走到床边,慢慢掀开被子下摆。眼前那双脚露出来,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一道宽缝,皮肤粗糙得像常年磨损,这在中国人脚上头回见,倒像日本人踩木屐踩出来的痕迹。甄凤山赶紧盖好被子,退出去,脊背直冒凉气。他知道,这姑娘八成有问题,但光凭这个抓人,证据不够,得再试试。 第二天一早,甄凤山召集战士,当众宣布晚上转移到贝子村过夜。他眼睛没离开张美智的脸,她听完消息,嘴角微微一翘,那神情分明带点得意。甄凤山心下有数,继续按计划走。行军途中,张美智忽然说要解手,让队伍先走,自己随后赶上。她钻进树林,王均偷偷跟在后头,只见她吹了声鸟叫似的哨子,出来两个男人,他们叽里咕噜说日语,手势比划着交换情报。王均腿都软了,赶紧回报丈夫。甄凤山一听,嘴角一勾,没急着抓人,他想将计就计,钓大鱼。晚上,队伍在贝子村安营,灯火早早灭了,战士们假装睡死。鬼子以为有机可乘,摸黑进村,想来个突然袭击。甄凤山在暗处盯着,等他们进埋伏圈,一枪令下,四面八方枪声大作,日军乱成一锅粥,扔下几具尸体就跑了。 张美智一看势头不对,抓起包裹里的文件就往后门溜。王均从侧面堵上,枪口一顶,她动弹不得。审问下来,张美智招了,她真名叫松叶美智子,东京都人,17岁中学毕业后,在日本间谍机关训了两年,学中文、化名,1938年以中国学生身份进北平大学读书。鬼子看中她的模样和脑子,派她潜伏抗日队伍,任务是刺探情报、破坏行动。她用美人计接近人,多次通风报信,导致游击队损失不小。甄凤山下令处决了她,队伍总算松了口气。要不是他机警,这特务再捣乱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1942年,一个八路军女队员从来不洗脚,却引起了游击队长甄凤山的高度警惕。他半夜
回忆只剩悲凉
2025-09-27 06:09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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