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辈子什么男人都试过,有女朋友的男人我试过,有家室的男人我试过,单身的男人我试

月夜轻吟 2025-09-16 17:31:25

我这辈子什么男人都试过,有女朋友的男人我试过,有家室的男人我试过,单身的男人我试过,就是我并没有找到属于我自己的幸福! 她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塑料袋在手上来回晃,里面的豆腐压出了一点水印,韭菜有几根已经耷拉下来像没精神的小孩,旁边那家音响店的广播没关,但声音小得像藏在电梯缝里,一句“一剪梅”刚冒头就被马路对面的轰鸣声给压住了,她停在十字路口没往前走,像是临时想不起来家在哪,只是下意识地往兜里摸了摸钥匙,没摸着。 采访那次她没迟到,记者举着录音笔问她那年红毯那件Valentino是不是特别定制的,她点头说是,可实际上她压根记不清了,那条裙子后来是不是借的都模糊了,她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去年冬天给西北山区寄的那件红羽绒服,左口袋手缝了个小名牌,是她亲戳的针,一针一线缝了两个多小时,她说怕别人中途掉包。 她不太再让人喊她“女明星”,也没特别强调什么新身份,朋友圈晒的照片常常是农村学校围墙刚刷的油漆,地上沾了一脚白,旁边的志愿者站着笑,她在角落里戴着口罩,一只手还扶着梯子,她会在群里自己拉板车送水泥,手机联系人前几位已经不是“造型师”和“摄影导演”,是“张校长”“李主任”和“供货赵哥”。 她不做保姆式的慈善,那种一年走几次形式的项目她不沾,去年有一晚她因为窗户漏雨自己拆玻璃,裂开一条口子流了血,她打电话给志愿者群说可能晚点去,第二天还真的贴着创可贴去搬了两个油桶,她说“咱们约的事不能赖”,人也没多解释。 她的手机铃声是个十三岁女孩唱的儿歌,跑调特别严重,但她说喜欢这种没修过音的声音,有一次深夜回家路上她路过超市门口还在哼这首,被一对小情侣听见了忍不住回头看,她没管,继续唱完了最后一句,她说“也不是唱给别人听的”。 那天她上了一个公益杂志的封面,穿的不是定制礼服,是十年前的牛仔外套,头发自己吹的有点炸,采访完她顺手纠正了记者稿子里的数字,说他们修的不止两所学校,是五所,还有一所马上就开工了,原稿她自己也没看,只说“弄完了就好”。 她住的地方不大,是十几年前买的二手房,阳台堆着几个泡沫箱子,她种的番茄长得不太好,但每天早上都去看看,楼下卖菜的老太太有时给她留一把快坏掉的生菜,她拿回来泡一晚还是能吃,她说“这样心里会有点底,知道活着不是白费”。 她偶尔梦见以前拍戏的场景,醒来后坐在办公桌前看孩子们寄来的贺卡,有一张用彩笔写了“阿姨我考上高中啦”,她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半天,然后把那张贴在了墙角,说“这比奖杯好看”。 她没说过“退场”两个字,也没人再说她“红不红”的事了,她现在的样子你怎么看,是散场之后的自选人生,还是另一个路口的灯刚刚亮?留言说说吧,不用客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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