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,住院时,他遇到了部下,悄悄对他说:“粪坑水位

思绪永恒 2025-09-08 06:23:31

1949年,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,住院时,他遇到了部下,悄悄对他说:“粪坑水位每三月下降一次,咱们钻粪坑逃跑,如何?” 高吉人出生在陕西靖边一个普通农村家庭,那时候是1899年,他小时候在当地榆林中学念书,后来考上黄埔军校第四期,从那里毕业就开始在国民党军队里干事。从最底层准尉干起,他一步步往上爬,先是当连长,然后升到营长和团长。 抗日战争打响后,他加入部队,1939年在广西昆仑关那块指挥部队跟日军干仗,那场仗打得挺狠,他手下的团是主力,帮着把日军一个旅团给灭了,战后他升了少将。1942年,他调到缅甸战场,接手200师副师长的职位,带着士兵在丛林里跟日军周旋,部队撤退的时候,他负责殿后,指挥大家过河补充给养。戴安澜阵亡后,他接了师长的位置,继续带队打了几场仗,200师那时候装备不错,有坦克和重机枪,他管的事主要是部队部署和火力分配。 1943年,他正式当上200师师长,负责阵地工事建设和部队训练。内战开始后,1946年他升任70军军长,主要在华东地区管防御,部队补充新兵,他检查弹药运输和士兵状态。1948年淮海战役开打,他奉命守徐州西线,任务是固守碾庄阵地,顺带支援黄百韬兵团。仗打到一半,坦克部队陷泥地,他自己上阵操作重机枪,结果胸部挨了弹片,伤得重,部队散了架,他被解放军搜索队抓了。整个军旅路,他从基层爬到高层,参加过抗日和内战,指挥过机械化部队,但淮海那仗败得彻底,国民党那边精锐丢了不少。 高吉人跟杜聿明是陕西老乡,还是杜聿明拉他进黄埔的,两人起点差不多,但他升得慢点,主要是仗打得稳当。抗日时候,他手下部队是国民党少有的机械化师,装备谢尔曼坦克啥的,但他管部队时,新兵多是抓壮丁,装备老旧,训练跟不上。淮海战役前,他到70军上任,看士兵面黄肌瘦,弹药少,就知道仗难打。战役中,他亲上火线,胸部中三块弹片,肺部伤重,抬下去时部队已经溃不成军。被俘后,解放军把他送后方医院治伤,他肺里弹片取出来,缠绷带养着。整个生涯,他打过昆仑关、缅甸撤退、淮海防御,从黄埔生到中将,经历国民党军队从抗日到内战的转变,但败局已定。 高吉人被俘后伤重,解放军把他送到徐州郊外一个临时医院,那地方原是旧营房改的,四周有铁丝网围着。他躺在病床上,胸腔里有弹片,纱布裹着伤口,每动一下都疼。手术后他苏醒,脸色白,汗多。医院里灯光暗,药箱堆墙角,卫兵在外走动。他的旧部赵德彪也被俘,伤轻点,负责端汤药。赵德彪端碗走近床边,碗里热气升,他放碗时眼睛扫四周,没人监视。高吉人撑起身,低声说计划,赵德彪手握碗沿,汤晃差点洒。他蹲下听,高吉人指窗外西墙,讲粪池位置和排水管走向,手在床单上比划路线,关节用力。赵德彪咽口水,擦汗,点头同意。他站起递碗,提高声掩盖。 几天后,高吉人观察窗外日光,敲床沿算日子。赵德彪借倒水在院里转,脚步慢,看粪池木板。风吹板边,臭气出,他掩鼻退,但记砖缝。夜里两人商议,高吉人撕纱布包食物,赵德彪藏铁丝。医院树影动,卫兵巡视,两人低头调整细节。赵德彪走时门轻推。粪池在西墙角,盖木板,水位低时排水沟通外壕沟。高吉人算水位变化,每三月降一次,下月初一前后低。他醒时见过勤杂兵清粪池,水退半人高,侧壁砖缝可见。医院是旧祠堂改,粪池连后院排水沟,外走三里是芦苇地。赵德彪摸清位置,夜里起夜瞅,哨兵背对踱步。 计划定下,高吉人攒窝头,掰小块藏枕下,要破布擦伤。两人手指在床板画路线,钻出往南跑,过芦苇到废砖窑等天亮。赵德彪点头,心里沉,但没说算了。初一前两天,他们准备,高吉人伤口还渗血,但坚持。医院管理严,俘虏看管紧,但高吉人盯上粪池排水沟,觉得可行。赵德彪见过解放军换药和盛饭,但高吉人执意要走。整个过程,两人借药碗和倒盆掩护,观察哨兵路径,避免露馅。 初一夜,气温低,院子黑,云遮月。高吉人裹衣,赵德彪扶他下床,两人弓身出病房,踩碎石声小。到西墙角,掀木板,污水光反射,臭味冲。高吉人先入,身浸污水,绷带湿黑,肩撞管壁,血混污。他爬时手抠泥,膝摩擦管底,呼吸重。赵德彪跟,闭眼忍污沾身,手推前,管窄,扭肩过卡点。管长十八米,直径四十五厘米,两人爬三十七分钟,高吉人途中停,赵德彪拖臂继续。出沟晨号响,趴草丛喘,污水滴。高吉人起,两人南行过芦苇,茎刮衣,偷田红薯吃,避路。 逃出后,高吉人辗转国民党区,化装伤兵,先到重庆,再上海,1949年8月去台湾,任金门防卫司令。任职时,他指挥部队布防,巡视工事,士兵挖壕。1959年升陆军预备兵团副司令官,处理事务,签文件。晚年健康差,1968年退役,1979年8月25日在台北三军总医院病逝,享年80岁。整个逃跑后生涯,他从淮海败局中脱身,国民党在台湾重用他,当金门防卫副司令和东部防区副司令,管部队重建和防御,但国民党整体败了,长江北岸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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