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2年这天,一个王爷上街买早饭,路过小摊买下两个烧饼,刚咬下一口,突然疑惑地

另眼观史 2025-09-02 09:43:53

1912年这天,一个王爷上街买早饭,路过小摊买下两个烧饼,刚咬下一口,突然疑惑地说:“热烧饼也能吃吗?”

恒煦这辈子头一回知道烧饼是热乎的,还是得趁热吃,那感觉就像被人从梦里一巴掌打醒了。

谁又能想到这位爷是正儿八经的爱新觉罗,祖上根儿红苗正,他太爷爷往上数,是乾隆爷顶宠爱的五阿哥永琪,家谱翻开金光闪闪。

而到了他这辈儿,世袭的爵位顶着,镇国公的名头挂着,打小泡在蜜罐里长大,镶黄旗的出身,满人里头最显赫的那一拨,把他惯得像个不沾人间烟火的瓷娃娃,万事不操心。

那时候,对他来说,就没“难”这个字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还得是合口味的。

金银绸缎堆着,他啥没见过?但他却唯独稀罕烧饼,得意那股子面香和烤出来的焦乎劲儿。

若是想吃,就对身边的管家或者小厮一吩咐:“去,买个烧饼回来。”剩下的,就跟他没关系了。

烧饼摊?长啥模样?街面儿多热闹?他统统不知,也用不着知道,他只需要最后吃到嘴里的是个能填肚子的饼就成。

但每次热腾腾的烧饼从集市上买来,送到他手里之前,准保放凉了,底下人递饼子的时候,必定还补上一句:“爷,您不知,这烧饼啊,还真得凉透了才香,热乎着吃,味儿反而就不正了。”他听多了,也信了。

1912年,皇帝爷签了退位诏书,大清结束,那套维系了几百年的森严等级,像晒干的泥巴墙,稀里哗啦塌了个干净。

黄带子、红带子这些以前走路带风的主儿,转眼成了平民百姓,没了俸禄的“镇国公”恒煦,家底也很快见了空,并给自己改了个名字,叫金光平。

这天早上,他被自个儿的肚子闹醒了,以前这事儿归厨子管,现在他只能在冷清的屋里干瞪眼。

没辙,硬着头皮往外走,凭着模糊的印象找食去,街上人来人往,比王府热闹多了,也吵多了。

他东张西望,总算认出一个冒着热乎气的小摊,炉子上贴着扁圆的饼子,那模样,像极了他以前吃的东西。

“买烧饼!”他挤过去,丢下几个铜板,抄起人家刚递给他的饼子,一股热乎劲儿顺着手掌直往他胳膊上爬。

他顾不得多想,实在是饿狠了,对着饼子就是一大口,这一口下去可不得了,滚烫的饼子烫得他差点把舌头吞下去。

他猛地往后一缩,瞪大了眼睛,活像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妖怪,“这烧饼……怎么是热的,热的也能往嘴里送吗?”

卖饼的摊主本来忙着收钱,一听这话,扭过头,看着这位穿着虽旧但料子不差的主顾一脸货真价实的惊愕,憋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我说这位爷,您可真逗,烧饼打古至今都是出炉热乎着吃啊,凉了的硬邦邦,谁稀得啃那玩意儿?”摊主笑得直摇头,当他是哪家刚睡醒的少爷,不食人间烟火。

听闻此话,他手里捏着那个还烫手的饼,愣在原地,凉了才香?伺候他几十年的那些“忠心耿耿”的下人,合着合伙儿把他当个傻子糊弄了二十年!

那些递上冷烧饼时恭敬的“凉透了更香”,全是图省事、怕麻烦编排出来的瞎话,想想也通:主子要是吃惯了口滚烫的,那帮下人岂不是天天都得掐着点跑集市?

赶上大风大雪、酷暑寒冬,万一饼子有点凉,回来轻则挨骂,重则挨罚,直接让主子认准了“凉饼子才好”,这活儿可就松快多了,不用受那份跑腿看脸的罪。

谁能想得到,昔日高高在上的王爷,在仆人眼里,也不过是个图省事的由头,主子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,看啥都是隔着一层纱,他们哪知道,这层纱一掀开,外面竟是这般景象。

回头想想那几个骗他吃冷烧饼的下人,也算是“聪明”,懂得在主子眼皮子底下讨个巧,省点力气,要不然,这谎话能圆上二十年?圆成了个天大的笑话。

这趟上街买烧饼的经历,硬生生逼着他明白了一件事,往后啥都得自己动手,自己不动手,就真得饿肚子,更可能闹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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