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前361年,卫鞅访秦时,夜宿老农家,熟睡中一女子钻进了他的被窝,商鞅吓得跳起来,只听女子说道:爹让我来陪你,你若不要我,我就没脸见人了。商鞅无奈拿出300钱交给女子父亲,谁料女子父亲大怒道:我不卖姑娘,这只是我们这里的待客之道!
秦国那时候穷得叮当响,地里庄稼没人收,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,手里就剩下半口气撑着。
魏国那边有个能人叫商鞅,肚子里墨水多着呢。
他在魏国丞相公叔痤跟前混饭吃,天天跟着后面递个文书、跑个腿啥的。
公叔痤眼毒,心里清楚这小子不一般,本事比自己大得多去了。
老人家腿一蹬要咽气那会儿,赶紧拉住魏惠王的手说:“商鞅这人留着是块宝,杀了他可惜;要是您瞧不上眼,趁早把他灭口,千万别让他跑别国效力去了!”
魏惠王听完,脸上笑呵呵,心里头根本没当回事儿。
商鞅心里敞亮,知道自己在魏国算是没指望了。
闷着头在小酒馆里喝几杯,正憋屈着呢,旁边桌子上的话传耳朵里了。
有人说秦国新君秦孝公在招人干大事,悬赏令都贴出去了。
这人话里话外,意思倒是清楚:秦国那地方穷得跟叫花子似的,新国君倒是有几分雄心,敢豁出去折腾一场。
商鞅一听,酒壶一丢,回家卷个包袱就奔西去了。
赶路不是享福的事。
走得脚底板打水泡,天黑透了才瞅见个小村子。
村口有家老农,看他累得跟散了架似的,好心招呼他进屋吃饭睡觉。
吃饱喝足了往炕上一躺,商鞅脑袋沾枕头就睡死了。
半夜睡得正香,身子旁边突然热乎起来。
睁眼一看,吓了一大跳,被窝里钻进来个大姑娘!
商鞅魂都快飞了,噌地一下跳起来。
那姑娘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:“我爹叫我来的…说陪不好你,我就没脸做人了…”
商鞅弄明白原因后,心里堵得慌。
老农也是没法子。
连年打仗抓丁,村里的壮实男人死的死,残的残,找个齐全人都像大海捞针。
这老农民白天一打眼,看商鞅人高马大手脚齐全,就琢磨着把闺女许配了,好让后代有个根。
商鞅看着姑娘委屈样,心里琢磨:树挪死,人挪活,困在这穷地方熬干血不如换个活法。
他对姑娘说:“你跟着我走个道儿不?到了秦国那地界,我拿你当亲妹子,准保给你寻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家。”
姑娘赶紧点头答应了。
天亮俩人一起上路。
到了秦国都城,商鞅把姑娘安顿好了,赶紧想办法找关系见秦王。
托了个叫景监的大臣帮忙递帖子,秦孝公还真见了他。
两个人在屋里关起门来聊了几天几夜。
商鞅把“重农桑、严赏罚、练强兵”那一套干货抖出来,秦孝公听得眼都亮了。
原先那些躺着吃闲饭的贵族们跳着脚骂人,祖宗规矩、贵族特权都成了砸他们饭碗的石头。
商鞅咬死了不松口,秦孝公也铁了心撑他。
老百姓一下子活泛了:手脚勤快点种地打仗就有饭吃有田分,谁还乐意懒着饿肚子?田地收成蹭蹭往上涨,国家库房也跟着鼓起来。
可惜刀口太锋利的刀容易伤到握刀的人。
二十来年后,罩着商鞅的秦孝公走了。
新王秦惠文王上位,加上那帮被削了权的旧贵族使劲儿拱火。
商鞅后来落了难,偏偏栽在他自己写的严刑峻法上,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捞着。
这就叫铁打的律法不讲人情,造法的人最后倒被自己铸的铡刀铡了。
但秦国这台生锈的机器被商鞅这么拧上几圈,真就骨碌碌转起来了。
老百姓手里有了田地吃上了饱饭,当兵的知道了为什么拼命,整个国家有了股子“劲儿”。
这就给后来秦国能横扫六国打下了底子,像是盖房子夯实了地基。
再看看咱们现在吧,2023年那会《新华文摘》发过一篇研究论文,说的就是商鞅变法那会儿定的那些规矩,什么“重功劳、轻出身”的办法,放到现代社会里琢磨琢磨还有新滋味。
清华大学出版社后来也整理过一批竹简古书,里头有不少“秦史”的记录,跟商鞅搞的那场大变革贴得挺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