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士诚将所有家人杀死后打算自缢，但是被救了下来，之后被押到了朱元璋所在的应天。李善长奉命前去审问张士诚，但却被张士诚看的浑身发毛。张士诚说了唯一一句供词“你不过是朱元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，让朱元璋出来见我”。李善长当时脸都白了，这哪是审问犯人，倒像是自己被当成了猴耍。他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，什么样的硬骨头没见过？ 阴暗的牢房里，李善长攥着笔录的手微微发抖。他盯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囚犯，突然觉得不是自己在审问对方，反倒是被对方一眼看穿了五脏六腑。张士诚那双眼睛啊，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，明明是个败军之将，却依然透着股让人心惊的傲气。 "好个张九四！"李善长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，"死到临头还要逞英雄？"他故意把笔录册子摔在桌上，发出"啪"的一声响，想在气势上压过对方。 张士诚却嗤笑一声，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。"李善长，你以为穿着这身官服就是个人物了？"他的声音沙哑却清晰，"记住我今天说的话：今日我这般下场，来日未必不会轮到你这条看门狗。" 这话像根针似的扎进李善长心里。他猛地站起身，官袍带倒了身后的凳子。确实，这些年来他审过无数犯人，有破口大骂的，有跪地求饶的，有装疯卖傻的，却从没见过这样把生死全然置之度外的。张士诚明明已经一无所有，却偏偏还要守住最后那点尊严。 李善长忽然想起十年前在滁州初见朱元璋时的情形。那时他还是个穷书生，朱元璋也不过是个带着几个兵的小将领。如今时过境迁，他成了开国功臣，却要在阴冷的牢房里被一个将死之人羞辱。 "押下去！"他朝狱卒挥手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。 回到府衙，李善长对着烛光发呆。张士诚那句话老在耳边回响："让朱元璋出来见我"。他忽然意识到，张士诚至死都把自己和朱元璋放在同等位置上——都是乱世中崛起的豪强，成王败寇而已。而他自己李善长，在张士诚眼里永远只是个奴才。 三天后，朱元璋在奉天殿召见群臣。当说到张士诚案时，皇帝忽然看向李善长："听说那厮临死前还想见朕？" 李善长慌忙出列："回陛下，逆贼确实口出狂言..." 朱元璋却笑了，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："张九四这是不服气啊。也罢，毕竟曾经是一方诸侯，给他个痛快吧。" 退朝后，李善长独自走在宫墙下。他想起张士诚最后被处决时的场景——据说那人至死都没有跪下。秋风扫过宫墙内的落叶，李善长忽然打了个寒颤。他抬头望向巍峨的宫殿，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：在这朱红宫墙之内，从来没有真正的主人，只有永远的囚徒。 #朱元璋#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