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机枪手曾岳峰为了躲避日军,选择了山路。然而,他突然发现有100多名日

历史不陌生 2025-08-26 23:20:21

1945年,机枪手曾岳峰为了躲避日军,选择了山路。然而,他突然发现有100多名日军正在吃饭。关键时刻,他脑海中蹦出五个字:跟他们拼了…… 1945年春天,湖南雪峰山的山路上,机枪手曾岳峰正拖着伤腿往前走。 此时,他的身上已经渗着血,他和副射手陈百川早就与部队失散。 两人一边走一边喘,心里只想着尽快追上主力。 可谁都没料到,命运给他们扔来了一场大买卖。 走到一处山坳,下面突然传来人声。 曾岳峰扒开灌木,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直往头顶冲:眼前竟然有一百多名日军正蹲在空地上吃饭,他们嚼得正香,全无防备。 陈百川吓得脸色发白,低声说:“咱就俩伤号,还剩这点子弹,还是绕开吧。” 曾岳峰没吭声,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眼前的敌人,而是八年前被烧毁的家园。 那是1937年,鬼子进了汉寿县城。 当时,曾岳峰躲在菜窖里,看着屋子被火吞没,邻居家的婴儿被刺刀挑起来,女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。 那一幕成了他的噩梦,也成了他参军的誓言。 虽然他当时只有十六岁,却闹着要上战场,母亲哭着拦他,他干脆抓起断肠草往嘴里塞:“不让去我就死给你看!” 族里人被他逼得没法,只得点头:“曾家要出个岳飞!” 进了74军后,他被分到58师,那支部队号称“抗日铁军”。 新兵训练比魔鬼还狠,机枪压在肩上练负重,手肘磨得血肉模糊,教官在耳边狂吼:“记住,短点射控场,长点射歼敌!” 曾岳峰咬着牙扛下来,常德会战时,他还是个运弹兵 眼看着伤员肠子拖在地上,临死的排长拉住他:“小兄弟,替我多杀几个。”从那以后,他再也不怕开枪。 到豫湘桂战役时,他终于成了正式机枪手。 日军的刺刀阵扑上来,他第一次扣动扳机时,整个人都在抖。 可是老班长当场中弹,热血竟然溅了他一脸,他红着眼疯了一样开火,十二箱子弹打完,鬼子尸体横了一地。 那场硬仗后,他真正成了“机枪手曾岳峰”。 1945年的山坡上,曾岳峰又一次面对选择。 眼前是一百多名鬼子,背后是失去联系的大部队。 他盯着陈百川,牙齿咬得咯咯响:“干!” 随后两人把捷克式轻机枪架到坡顶,曾岳峰摸摸弹袋,只有三百发子弹。他深吸一口气,扳机扣下去。 子弹像泼出去的水,瞬间打得山下翻天,鬼子们饭盒翻飞,喊叫声乱成一片,骑兵的马受惊四处狂奔。 有人试图去端枪,可刚伸手就被点射撂倒。 指挥官拼命大喊,结果胸口中弹,军刀掉在地上。 那一刻,曾岳峰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开火,而是把所有冤死的百姓、倒下的战友的愤怒全都倾泻出去。 等游击队闻声赶来时,敌人已经伤亡惨重,战马散落满山坡。 地上扔着鬼子的碗筷,还有被鲜血浸透的白饭。 缴获的战利品中,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刀,后来一直放在汉寿的抗战纪念馆里。 玻璃柜里至今还写着一句话:“一挺机枪,撕开敌军的肚皮。” 那场战斗后,团长拍着他的肩膀大笑:“小曾,你这一仗,够吹一辈子!” 可笑声没持续多久,两个月后,陈百川在追击战中踩中地雷,当场牺牲。 曾岳峰跪在地上收敛战友遗体,从他怀里摸出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,眼泪滴在那硬邦邦的干粮上。 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时,他正守在常德的城楼。 他把梭子弹全打向天空,哭喊着:“班长!老陈!咱们赢了!” 喊到最后,他蹲在垛口后,哭得像个孩子。 战后,他跟随程潜将军起义,后来脱下军装,回到家乡粮站做小职员。 他每天擦那杆公平秤,不许人多压一粒米。 有粮贩想耍手段,他啪地把勋章拍在桌上:“老子打鬼子时都没欺负过百姓!” 如今九十多岁的他,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。 小重孙摸着他胸口的伤疤,天真地问:“太爷爷,这里疼不疼?” 老人眯眼看着金黄的稻田,笑着摇头:“看见家家户户仓里满满的谷子,就不疼了。” 从山野少年到铁血机枪手,曾岳峰用一生守护的不是个人的荣光,而是老百姓的安稳日子。 战争让他失去太多,但也留下最坚硬的东西:信念。 那些浴血奋战的背影告诉后来人,一个民族之所以能挺直腰杆,不是因为没有伤痛,而是因为有人愿意用命换来今天的岁月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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