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锦云晚年回忆:周总理病逝后,毛主席有2次落泪,两次截然不同 原标题:孟锦云晚年回忆:周总理病逝后,毛主席有2次落泪,两次截然不同 1972年5月18日清晨,305医院一纸诊断书从电梯口传到中南海——膀胱癌,晚期,这六个冰冷的字像钉子一样钉进毛主席的心里。接过材料,他沉默良久,只嘱咐一句:“告诉恩来,把活儿往外推,命要紧。”声音并不高,却透着从未有过的沉重。 医疗小组当晚组建。叶剑英、汪东兴坐镇,邓颖超寸步不离。主席额外加了一条:“能不动刀就不动刀,中医先上。”他忘不了陈毅、谢富治手术后恶化的惨痛教训。几位老中医被紧急请来,药柜里摆满川贝、丹参和大黄,气味辛辣,却带着一点倔强的余温。 其实在此之前,两位老人互相关照已成习惯。1965年周总理因劳累突发心源性休克,毛主席拍着扶手喊工作人员别汇报文件,让他睡觉;三年后,主席支气管炎恶化,周总理又深夜赶到游泳池更衣室,递上一把折扇,劝他戒烟。那种相互提醒,像老战友抖落肩上的尘土,不必多话。 1972年1月,陈毅追悼会临时决定加播现场画面,毛主席拖着病躯披件睡衣就去了人民大会堂。三天后他忽然昏迷,宫廷般的急救灯亮了一夜。听到消息,周总理坐在专车里握着车门把手,半小时没下车——外头天寒地冻,车窗起雾,连护卫都不敢催。 转入1973年,主席的白内障急剧发展,光线稍强就刺痛。总理发话,凡是拍照、摄像“计时三分钟”,并四处筹集国内外眼科资料。有人给主席送来一张进口沙发,毛主席摸着扶手,却让机要秘书抬去国务院:“给恩来,他坐着看文件腰疼。” 1974年2月,周总理便血加重,十三次输血仍难控病灶。主席在杭州西湖畔休养,双眼几近看不见,仍天天让孟锦云念病程记录。他常常追问细节:“今天失了多少血?是第几次穿刺?”数字和时间他记得比医生还准,有时候护士都觉得不可思议。 1975年秋天,周总理第十三次手术。腹腔一打开,医生无奈摇头——肿瘤像藤蔓缠绕。术后他无法坐起,靠鼻饲维持营养,却坚持让秘书念国际电讯。冷雨夜里,他听到主席新填《念奴娇》两阙,略露笑意,虚弱地问:“主席眼睛,好些没?”一句话低到几乎听不见,却压得在场人胸口发闷。 1976年1月8日凌晨4时许,张耀祠接到病房电话,司机油门踩到底赶向中南海。那会儿毛主席刚服完药,半卧在床。孟锦云俯身轻声报告:“总理走了。”房内一片寂静,只听见呼吸机的细碎声。良久,他抬手抹一下眼角,泪水顺着皱纹滑进鬓发——第一次落泪,无声,像深井里的水悄然溢出。 接下来一周,中央政治局反复推敲悼词,终稿在1月13日晚送到莽苍宫门外。孟锦云朗读到“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、我们敬爱的周恩来同志永垂不朽”时,床上的老人突然打颤,“别念了……别念了……”话音刚出,发出撕裂般的哭声,肩膀剧烈耸动。张玉凤慌忙扶住他,两位女同志也再忍不住,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悼词纸页。那是第二次落泪,来势凶猛,像洪水决堤,压抑了半个世纪的情感瞬间统统泄出。 到了1月15日,人民大会堂肃穆低沉,千万双眼睛盯着主席座位,但那把椅子始终空着。毛主席原本也想去,医疗组提前准备好吸氧袋和小型担架,最终还是放弃——他连持笔签名都要用双手托着,实在挪不动半步。同一时刻,远在中南海的他听着实况转播,手指颤抖,把茶杯盖扣得咚咚直响,杯沿滚烫的水珠像泪一样落在桌面。 两次落泪,一次克制,一次决堤,背后是二十多年同舟共济的革命情谊。有人说,周恩来是大厦的栋梁,毛泽东是擎天的石柱,柱梁相依才撑起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。1976年春天刚刚到来,两个时代的坐标却已先后暗淡。孟锦云回忆里,那两行泪光连着的是责任、信任与生死袍泽,不必雕琢,已足够让后来者肃然。
1955年,毛主席说:“论功、论历、论才、论德,粟裕可以领元帅衔,”之后周总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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