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4年,长征前夕,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,他们邀请王同兴去开会,可

一桐评这个去 2025-08-22 18:41:06

1934年,长征前夕,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,他们邀请王同兴去开会,可到了半路,他却发现,这两人食指内侧有层薄茧。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1934年正月,寒气还没褪尽,河北南乐的清晨总是安静,那天,王同兴刚把炉火烧旺,一包包点心整齐地摆在桌角,本是准备好接头时送给同志的信物,可眼前这包点心,却让他看着发怔,油纸泛黄、边角发皱,渍痕一圈圈地洇开,像是见过太多风雨,他盯着那层纸,心里翻腾着疑惑。   记忆往回翻,就在几个时辰前,两个陌生人站在他家门口,一个矮瘦,一个微胖,三十来岁,穿着得当,眉眼间透着熟练,他们手上缠着毛巾,提着点心,说是从省委来的,说是要带他去大名开会,暗号没差,穿戴合乎规矩,可王同兴总觉得哪里不对。   他不是没见过接头的同志,也不是没经历过危险,可这次,他心里发紧,他压着疑虑,按规矩带着两人,去找宋同发和陈仰贤,三人简单收拾,便一同上了骡车,车辙在冻土上留下深印,车轮每滚一下,王同兴的心便沉一点,坐在那车上,他的脑子转得飞快,这两人说话有些急促,眼神总往后瞟,路过岔口时还时不时催车夫加速,更让他在意的是那矮个子的左手,插在棉袄口袋里,但手指轮廓清楚,那食指内侧有一圈薄茧,细看之下像是年年练枪留下的痕迹。   宋同发也察觉到了异样,刚开始还试图找话搭腔,问了些特委近况,对方答得模棱两可,陈仰贤则沉着脸,一言不发,眼神却频频扫向那包点心,他们三人心照不宣,坐在车上不动声色地交换着眼神。   就在这时,王从吾到了南乐,他是直南特委的组织部长,按惯例来检查工作,先去了王同兴家,却扑了空,家门上挂着锁,灶台还温着,王同兴的母亲一见他,连声都没出,只把一碗冷粥端上来,碗底压着一片油纸,油墨晕得发糊,他一看那纸上的字,背脊发凉,那“省委”两字的印章颜色偏红,边缘模糊,印得不规整。   他立刻意识到不妙,按惯例,有特急会议,自己不可能不知,他不再迟疑,借来邻居家的毛驴,追着骡车的车辙一路奔去,冻土上车轮碾出的痕迹清晰可辨,朝着大名的方向,却在一个路口突然拐向了西北。   王从吾越追越急,脑中闪现的是清丰县不久前的惨剧,那次,八名同志被假扮交通员骗走,如今还困在牢里生死未卜,他知道,如果这次不及时赶上,南乐的组织也将遭到毁灭打击。   而此时,骡车上的三人也已心中有数,他们装作不知,继续前行,表面听从安排,实则在密谋脱身,陈仰贤回忆起曾有人交代过,识别特务的关键在于动作细节,贴墙走路、频繁张望、说话时不敢对视——这些特征,在这两人身上全都对上了。   骡车停在一处渡口,船还未到岸,对方提议到旁边的小饭馆歇脚,王从吾跟上了,他们在饭馆门口照面,他走得太急,额上满是汗,看到陈仰贤时,他只微微点头,装作是个赶路的生人,陈仰贤没有多看,低头蹲下系鞋带,手指在鞋面上轻轻划过三道痕,王从吾心头一紧,这是紧急求援的信号。   他马上明白过来,坐下后故意把凳子踢翻,酒碗打落在地,汤水四溅,几人趁此混乱腾地起身,往饭馆后门冲去,那门年久失修,一脚踹开,几人分头逃脱,枪声在背后响起,子弹擦着耳边飞过,空气像被撕开。   王从吾往芦苇滩深处钻,脚下泥泞,棉鞋陷进冰水里,他却不敢停,身后追兵紧跟,他借着芦苇高草遮掩,曲折前行,终于在树林边甩掉了特务,他喘着粗气,手里紧攥着从那两人身上抢下的纸条,上面写着“铁桶计划”四个字,笔迹潦草,却清晰刺目。   王同兴和陈仰贤则趁着混乱,绕回南乐,立即向组织报告,他们顾不上伤口,也顾不上疲倦,只知道必须快,组织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,迅速转移了其余联络点,特务扑空,只在一处空屋中发现尚未熄灭的火盆,文件早已焚毁。   脱险之后,陈仰贤常在夜里端详自己的食指关节,那次在饭馆门口,他用尽全力顶住门板,枪托砸在肩上,火星四溅,他没有退,半年后,他调任交通线负责人,每次送出点心,必三层油纸包好,字条用密墨写在最内层,他说,信物的可信,不在点心,而在用心。   王同兴将那包旧点心埋在了枣树下,他不愿再见那油渍斑斑的纸,每次看见都觉得像在提醒他:敌人就在身边,稍有疏忽,便是万劫不复。   多年后,有人在那棵树下挖出一张泛黄的纸,油渍已模糊,看不清字迹,只能辨出几道折痕,村里老人说,这是用命换来的信物,不是每一包点心都是真的,也不是每一个笑脸都可信,可正因为有人能在风雪中辨清真假,南乐才没有变成第二个清丰。   那年冬天过去后,王同兴再也没轻信任何一双眼睛,他说:“信不在口头,也不在纸上,在你看见那食指上有没长茧的时候,”   信息来源:(濮阳网——濮阳党史故事汇)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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