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大利亚有15亿只甘蔗蟾蜍,浑身剧毒能直接毒死鳄鱼,狗吸入毒气能产生幻觉,让澳大利亚十分头疼,令人不解的是,这种蟾蜍竟然是他们1935年斥巨资主动从国外引进的! 1935年的夏天,昆士兰州的甘蔗种植户们还不知道,一批从夏威夷来的“客人”会彻底改写这片土地的生态故事。 昆虫学家雷金纳德·穆格莫瑞小心翼翼地护送着102只甘蔗蟾蜍上岸,当时的报纸还乐观地称它们是“甘蔗田里的救星”。 谁能想到,这102只小家伙,在后来会在澳洲繁衍到15亿,和当地人展开了一场持续近百年的生态拉锯战。 那时候的昆士兰,甘蔗田像绿色的海洋一样铺展在平原上,糖出口带来的收益养活着沿岸的大小城镇。 可甘蔗甲虫的幼虫像藏在土里的小偷,悄无声息地啃食着作物的根部,眼看着绿油油的甘蔗秆一天天蔫下去,农户们蹲在田埂上急得直跺脚。 有人从波多黎各的报纸上看到消息,说当地用甘蔗蟾蜍治虫效果特别好,农场主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拉着政府官员天天往实验站跑,催着赶紧引进这批“神助攻”。 这些来自中南美洲的蟾蜍,在夏威夷已经证明了自己的“实力”。 它们个头不算小,成年的能长到巴掌大,饿起来连落在地上的鸟食都抢着吃。 更厉害的是繁殖能力,一只雌蟾蜍一次能产下两万多颗卵,像一串透明的珠子挂在水里,不出几天就变成黑压压的蝌蚪,一个月后就长成能蹦能跳的小蟾蜍。 实验站的人看着围栏里成倍增长的蟾蜍,觉得这下肯定能把甲虫治住,没过多久就把两千多只幼蟾放进了甘蔗田。 可事情的发展渐渐偏离了预想。 甘蔗蟾蜍好像对躲在土里的甲虫幼虫没什么兴趣,反而更喜欢在田埂边追着蝴蝶和蟋蟀跑。 它们的胃口大得惊人,不光吃虫子,连小蜥蜴,青蛙卵都不放过,有时候甚至会钻进农户的鸡窝,啄食刚下的鸡蛋。 更麻烦的是,它们身上藏着秘密武器,背部的毒腺能分泌一种乳白色的液体,这东西对本土动物来说简直是致命的。 有农户发现,家里养的狗追着蟾蜍咬了一口,没过半小时就开始抽搐,送到兽医站时已经没了气息。 它们在潮湿的夜里沿着河流扩散,一晚上能蹦出一两公里,遇到公路就趁着夜色穿过,有时候还会钻进货车的车厢,跟着货物跑到几百公里外的地方。 1940年代,它们已经占领了昆士兰大半的甘蔗产区,到了80年代,有人在北领地的沼泽里发现了它们的踪迹。 当地的北部袋鼬以前是捕虫能手,自从蟾蜍来了之后,种群数量掉了九成多,有时候在雨林里走一整天,都见不到一只拖着毛茸茸尾巴的小家伙。 维多利亚河流域的护林员发现,原本常见的鳄鱼幼崽越来越少,后来在河边的泥地里找到了好几具鳄鱼尸体,胃里都残留着蟾蜍的残骸。 解剖后才知道,蟾蜍的毒素会扰乱鳄鱼的心跳,吃下去不到三小时就会毙命。 现在当地的鳄鱼好像也学乖了,远远看见蟾蜍就会转身滑进水里,只是曾经活跃的种群,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规模了。 农户们开始自发组织起来对付这些不速之客。每到周末,镇上的人就提着水桶,拿着手电筒出门,沿着水渠和稻田搜寻蟾蜍的踪迹。 有个叫梅林加的小镇,一次活动就抓了三千多只,可第二天晚上去田里一看,照样能看到蹦蹦跳跳的身影。 这点数量,对已经扩散到上亿只的蟾蜍来说,实在是杯水车薪。 科学家们也没闲着。有 人试着用蟾蜍的叫声做陷阱,在稻田边放个喇叭,录下雄蟾蜍求偶的声音,果然引来了不少同类,只是这种方法只能在小范围见效。 还有人研究起了基因技术,想通过编辑基因让蟾蜍后代失去繁殖能力,可实验室里的成果离真正用到田间,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。 倒是有些本土动物自己找到了活路,比如红腹黑蛇的头变得比以前小了,吞不下大蟾蜍就不会中毒 如今,这些蟾蜍已经蹦到了西澳的金伯利地区,那里的热带雨林里藏着好多连名字都叫不全的珍稀物种。 护林员们每天骑着摩托车巡逻,看到蟾蜍就立刻清除,可这片区域太大了,有时候刚清理完一片河谷,过两周又能发现新的卵群。 回头看看当初引进蟾蜍的决定,就像在没有地图的森林里走错了路。 那些在甘蔗田里蹦跳的蟾蜍,用近百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个简单的道理,自然界的平衡就像精心摆放的积木,随便抽走一块,倒下的可能是一整面墙。 现在的澳大利亚人,提起甘蔗蟾蜍就忍不住叹气,不是因为它们有多可怕,而是因为这场由人类亲手引发的生态纠葛,至今还看不到尽头。 信息来源:澳洲蟾蜍泛滥 专家哀叹永远不可能根除
加拿人又感受到了来自印度人的暴击。近日,加拿大宾顿市网民发现,在当地一个湖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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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笑红尘
自然界的动植物为什么有毒,就是怕人类吃它们。恰恰相反越剧毒的动物肉质越美味。就像河豚一样。这玩意皮一拨,放青红椒,洋葱,干辣椒做干锅香喷喷的,一人能炫完3斤
泰狼
扒皮吃肉没有毒吧?来吧!麻辣锅底整上!半年吃绝种!
一只爱游泳的鱼
生物入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