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6年,唐怡莹趁着丈夫溥杰不在家,和张学良在床上激烈正酣。多年后,张学良向溥杰坦白了自己和他妻子的恋情。溥杰却说:“我不在乎,她不找你,也会去找别人。” 某晚,一场盛大的舞会在王府井的一处洋楼里举行,宾客皆是北洋军阀高官、满清贵族后裔,以及新晋的军政人物。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镀金的天花板上闪烁,留声机里正播放着从上海带来的时髦探戈。 穿着旗袍的女士们,踩着细高跟,裙摆轻荡;身着西装或军服的男士们,手里捏着香烟或酒杯,三三两两谈笑。 张学良——这位年仅二十几岁的少帅,是舞会的绝对焦点。 他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潇洒与自信,眉宇间又带着些许少年将军的英气。 不少名媛的眼神都被他牢牢吸引,私下里议论着这位风云人物。 舞会散场后,张学良并未立刻离开,而是顺道去拜访同场出席的溥杰。溥杰是末代皇帝溥仪的亲弟弟,举止温文儒雅。 两人虽背景不同,但因在社交圈常有往来,也算熟识。那晚,溥杰家里灯火温暖,客厅的壁炉里跳动着火光。 溥杰热情招待张学良,茶刚端上来,忽然被仆人叫去外间处理一桩事务,便先行离开客厅。 就在这短暂的空档,屋内的另一位主人公出现了——溥杰的妻子,唐怡莹。她穿着一件浅色绸缎长裙,衣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 她抱着一个厚厚的本子,走进来时神色有些不自然,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,双颊透着红晕,仿佛在掩饰内心的紧张与期待。 她将本子轻轻放到张学良面前,眼神闪烁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光芒。 张学良好奇地伸手翻开——里面贴满了报纸剪报,一条条都是关于他个人的新闻,从军中调令到社交活动,从采访报道到传闻逸事。 全部分门别类、整整齐齐地粘贴好,每篇旁边还标注了精确的年月日,甚至有些地方用红笔画了重点。 张学良愣了一下,抬头望向唐怡莹,嘴角微微上扬:“这是谁整理的?” 唐怡莹低下头,声音几乎像风吹过:“是我。”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涩,又隐含着一种试探的甜蜜——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注,显然不是普通朋友能做的。那一刻,张学良的心里微微一动。 接下来的日子里,两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。最初是客厅里短暂的寒暄,后来是茶话会上的并肩而坐,再后来,就变成了趁溥杰不在家的秘密相会。 唐怡莹有着柔美的面容和细腻的谈吐,她会吟诗作画,也懂得西洋的礼仪举止,与张学良的谈话总能找到契合点。 终于有一次,溥杰因公务外出数日,家中只剩她与仆人。张学良来到溥杰宅邸,两人之间原本隐秘的暧昧,再也无法压抑。 这段情感在当时的北平社交圈虽被小心掩盖,但暗潮汹涌,传言早已在少数人中流传。 唐怡莹在张学良面前展现的才情、柔情、甚至对他的痴心,让他一度沉醉。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张学良渐渐发现了一些令他不快的细节。 她那些精致的诗稿,其实是交给朋友润色甚至重写的;她的画作,暗地里请过画师修改润笔。原本让他欣赏的才华,渐渐变成了他眼里的“弄虚作假”。 多年后,他对朋友坦言:我最讨厌别人弄虚作假。 于是,张学良决定与她彻底断开来往。甚至有一天,他主动找到溥杰,把自己与唐怡莹的私情全部坦白。 这本是足以让任何一个丈夫暴怒的事情,但溥杰却出人意料地平静。他淡淡地说:“我不在乎,她不找你,也会去找别人。”他的声音没有起伏,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看透的事实。 事实上,溥杰对这段婚姻本就缺乏深厚的感情。唐怡莹虽然美丽,却不是一个安分的女子;而在政治的漩涡中,他也明白这桩婚姻并不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益处。 彼时,日方对他婚姻的干涉越来越明显——他们极力促使溥杰与唐怡莹离婚,好让他迎娶一位日本女子,以便更好地控制和利用这位满清皇族的身份。 在这样的政治压力与个人冷淡双重作用下,溥杰干脆顺水推舟,做了决定——结束这段婚姻。 唐怡莹虽然嘴上不情愿,但面对张学良的疏远、丈夫的冷漠,以及日本方面的暗中施压,她也无力回天。
张学良有多不懂政治呢?最能体现他之不懂政治的一句话,是他晚年接受采访时的一段话。
【204评论】【435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