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7年1月31日,上海的“造反派”对她进行了辱骂、扇耳光、揪扯头发等粗暴行为,甚至强迫她跪着“请罪”,当晚,顾圣婴与母亲以及弟弟在家中开煤气自杀,年仅30岁。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2023年上海交响乐团办了场特别的音乐会,节目单上有肖邦的《夜曲》,底下写着“纪念顾圣婴”。 这位曾被称作“中国钢琴天才”的女士,离开我们已经整整57年了。 顾圣婴生在上海一个书香家庭,父亲顾高地是抗日将领,母亲秦慎仪是大同大学外文系毕业,家里藏书多到能堆成山。 这孩子打小就和钢琴有缘,刚会走路就蹲在母亲身边看弹琴,小手指跟着比划。 4岁时家里弄来架旧钢琴,她听两遍曲子就能在琴键上摸出调儿。 5岁上中西小学,音乐老师邱贞蔼总跟同事念叨:“这丫头记谱子邪乎,听两遍能记住八九成。” 后来跟杨嘉仁、李嘉禄这些大师学琴,更拼了。 天没亮就爬起来练,晚上琴房锁门了,还能听见她在走廊里小声背谱子,声音轻得像怕惊着谁。 16岁那年,上海交响乐团找她合作演出,这是她头回登台。 上台前手心全是汗,指挥轻声说:“别怕,你的手指比谁都懂琴。” 一坐到琴凳上,她倒真稳住了,指尖落下,音符像流水似的淌出来。 台下原本嗡嗡的说话声渐渐没了,最后一个音收住时,掌声差点掀了剧场顶。 谢幕时,观众扔的鲜花把她围了个圈,她穿着白裙子,脸红扑扑的,鞠躬时辫子都在晃。 17岁她成了乐团的独奏演员,18岁开个人音乐会,票卖得飞快,加座都挤满了人。 听她弹《黄河》,能想起壶口瀑布的气势;弹肖邦,又像看到月光下的湖水,柔得能化在心里。 1957年,19岁的顾圣婴代表中国去莫斯科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钢琴比赛。 那时候出国不容易,她带了一箱子乐谱,坐了好几天火车才到。 比赛前别的选手在后台聊天,她就找个角落抱着谱子默练。轮到她上场,弹的是肖邦《叙事曲》,手指在琴键上翻飞,快的时候像雨点打玻璃,慢的时候又像人轻轻叹气。 40多个评委全看呆了,最后拿了金奖——这是新中国钢琴家第一次在国际大赛拿金奖,消息传回上海,大街小巷都贴着她的照片,报纸写“中国的钢琴天才”。 第二年去日内瓦比赛,她又拿了女子最高奖。 有个保加利亚评委拉住她说:“你弹的肖邦,有股子我们没尝过的味儿,像带着东方的风。” 波兰政府还送了她肖邦的石膏手模,那是肖邦病重时取下来的,手指舒展着,特别优雅。 顾圣婴把模子摆在琴房最显眼的地儿,练累了就看一眼,说:“肖邦在陪着我呢。”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,1955年,父亲顾高地因为历史问题被抓了。 家里一下子从“书香门第”成了“黑五类”,顾圣婴在乐团里抬不起头,演出机会越来越少。 以前围着她转的人,见了面都绕着走。 她把自己关在琴房里,除了练琴就是发呆,脸白得像张纸。 1966年文革开始,红卫兵冲进她家,把钢琴砸了个大坑,说这是“资产阶级玩意儿”。 更狠的是,那座肖邦手模被摔在地上,两根手指断了。 她被拉去批斗,头被按得低低的,头发被人扯,身上扔脏东西,逼她喊自己是“反革命”。 有个老同事后来回忆:“她那会儿瘦得只剩把骨头,站在台上直打颤,可眼神还是清亮的,不像变了个人。” 1967年1月31号晚上,路灯昏黄,顾圣婴从批斗会回来,影子被拉得老长。 她妈秦慎仪在门口等她,眼睛红红的;弟弟顾握奇刚上大学,吓得直哆嗦。 夜里邻居听见她家有钢琴声,断断续续的,像首没弹完的曲子。 第二天凌晨,救护车开到愚园路,抬下来三个人——顾圣婴、她妈、她弟,都没了。 那时候谁敢要骨灰啊,连句送别的话都没人说。 她才30岁,没谈过恋爱,没把肖邦的曲子弹给更多人听,就这么走了。 现在再看顾圣婴的故事,心里总堵得慌。 她那么热爱钢琴,那么有才华,却被那个疯狂的年代碾碎了。 这些年,越来越多人开始记起她。 波兰肖邦研究院说她是“第一个把东方含蓄揉进肖邦音乐里的人”,上海交响乐团去年专门办了场纪念音乐会,弹的都是她当年的曲目。 或许这就是艺术的力量吧,就算被埋在土里,总有一天会发芽。 顾圣婴没等到这一天,但她留下的那些音符,会一直替她活着,替那些被遗忘的天才活着,替所有热爱艺术、追求美好的人活着 (信源:顾圣婴,早逝的钢琴诗人——南方日报)
1967年1月31日,上海的“造反派”对她进行了辱骂、扇耳光、揪扯头发等粗暴行为
玉尘飞啊
2025-08-09 12:28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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