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六十岁的老太正是慈禧的母亲富察氏。富察氏与女儿慈禧的关系一直不错。1852年,慈禧参加选秀前,其母富察氏曾以“装病”拖延行程,试图躲避女儿入宫命运。富察氏私下对族人哭诉:“叶赫那拉氏的女儿进宫,活得并不会幸福。” 富察氏出生在嘉庆十二年,也就是1807年,属于满洲镶黄旗的一个官宦家庭。她的父亲惠显担任过归化城副都统,这职位在清朝地方行政中算得上中层,负责边疆事务。母亲来自同样有官职的家庭,所以富察氏从小接受的教育注重满族传统,包括家务管理和礼仪规矩。成年后,她嫁给了惠征,当时惠征在安徽做宁池太广道,管着地方上的盐政和漕运这类事务。夫妻俩生了几个孩子,其中包括后来成为慈禧的叶赫那拉氏杏贞。 惠征的工作需要经常调动,从北京到安徽等地,富察氏跟着丈夫迁徙,负责家里的大小事宜。她管理仆役,安排日常开支,教育子女注重礼节和手工技能。杏贞出生于道光十五年,即1835年,那时候家庭虽有官职支撑,但经济不算特别宽裕。富察氏注重节俭,维持家计稳定。杏贞小时候,她教导女儿学习满族习俗,比如服饰和家常礼仪。惠征在外忙碌时,富察氏独自操持家务,确保孩子们的生活有序。 杏贞长到十几岁,富察氏开始考虑女儿的婚姻前景。清朝旗人家庭有选秀制度,她对宫廷生活持有保留态度,因为知道那地方规矩严,竞争激烈。家族虽有一定地位,但不是顶级贵族,入宫后容易受欺负。富察氏一生没直接参与政治,只专注家庭,直到女儿地位上升才间接受益。她晚年在北京居住,身体渐弱,偶尔收到杏贞的消息。1870年同治九年六月二十七日,她病逝,享年六十三岁。葬礼按满族习俗办理,墓地在京城郊外。 道光三十二年,即1852年,北京旗人家庭开始准备选秀事宜。杏贞那时十七岁,已被列入候选名单。富察氏得知后,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迟杏贞的出行。她借口头痛胃疼,躺在床上休养几天,仆役端药照顾。杏贞在旁侍候,但官员催促上门,无法继续拖延。富察氏对族人私下表达担忧,叶赫那拉氏女子入宫日子难过。 选秀日期临近,富察氏取出家传耳坠塞进杏贞鞋底,杏贞感觉到异物。马车出发后,她目送女儿离去。杏贞入宫后,被赐号兰贵人,从此开启宫廷生涯。富察氏在家等待消息,偶尔通过信件了解女儿情况。 咸丰六年,即1856年,杏贞生下皇子载淳,后来的同治帝。宫廷允许富察氏入宫探视,她乘坐马车进紫禁城。见到女儿和外孙后,两人拥抱。富察氏触摸婴儿脸庞,杏贞讲述生产经过。宫中几次邀请她长住,她以不适应水土为由拒绝三次。每次探视结束前,她与杏贞彻夜交谈,讨论宫规和孩子抚养。 第二次和第三次探视类似,她抱起载淳观察,杏贞递上用品。离宫时,她挥手告别马车启动。同治九年,富察氏在北京家中病重。当时杏贞作为太后,正与恭亲王处理政务。她接到消息,仅停止朝政半天,按规定本应三天,但因角力关键,只执行半天,引发官员议论。 富察氏去世后,杏贞安排丧事。她取出母亲发簪,命工匠熔化铸成鎏金药师佛像,高约一尺,安置在颐和园佛香阁斗拱内。这举动显示出对母亲的弥补之意。富察氏一生平凡,却因女儿影响了历史走向。 富察氏的家庭背景在清朝不算顶尖,但她教育出的女儿改变了王朝格局。从镶黄旗的普通妇人,到太后母亲,她的经历反映了旗人制度的复杂性。惠征夫妇迁徙频繁,她适应变化,维持家业。杏贞入宫前,她试图拖延,显示出对宫中艰辛的了解。叶赫那拉氏一族有满族血统,历史上与清廷有渊源,但入宫女子往往命运多舛。 杏贞进宫后,逐步晋升,从兰贵人到懿嫔,再到生子后的地位提升。富察氏的探视机会有限,但每次都抓住,拒绝长住可能是因为不习惯宫廷环境。水土不服在当时常见,尤其对年长者。她的拒绝三次,显示出坚持自家生活方式。 同治登基后,杏贞成为太后,富察氏获恩赐,但她仍在北京宅子居住。1870年病逝时,正值同治朝政局动荡。慈禧辍朝半日,确实引起非议,因为礼制要求三天。这反映了政治压力大于孝道。发簪铸佛的举动,在历史记载中体现出慈禧的愧疚。 富察氏的故事,让人看到清末母女关系的真实面。不是传奇,而是普通人的无奈和坚持。她对女儿的担忧,源于对宫廷的认知。杏贞后来掌权,母亲已逝,无法亲见。这样的历史细节,接地气地讲,就是一个母亲的本能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