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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甄嬛传》:甄嬛的骄傲曾如寒梅般凛冽。未入宫时便敢轻斥“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”,

《甄嬛传》:甄嬛的骄傲曾如寒梅般凛冽。未入宫时便敢轻斥“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”,她坚信自己的才高八斗与智计无双,远胜华妃等“妖艳货”,要的从不是泛泛恩宠,而是帝王心中独一份的“例外”。

倚梅园的诗句被珍藏,碎玉轩的随性被纵容,随口一提的海棠翌日便堆满庭院——这些被她精心串成“他爱我”的珍珠,曾让她以为自己是棋盘外的特殊存在,是“甄嬛”而非“菀嫔”被记挂。她不屑于后宫女子争圣心的俗套,偏要皇帝心里装着“甄嬛”的名字,这份自视是她行走深宫的底气。

可“莞莞类卿”四字,如淬冰利刃劈碎所有幻梦。深夜长谈因语调像纯元,特留的荔枝因纯元爱吃,束发样式、喜欢的香料,全成了复刻回忆的工具。她不是独一无二的甄嬛,只是个有呼吸的赝品。

华妃凭“年世兰”争宠,皇后以“乌拉那拉·宜修”算计,而她连被爱的资格都要借别人的影子。从前有多鄙夷“以色侍人”,此刻就有多痛恨“以影侍人”。半生积攒的骄傲被碾成尘埃,原来她自视的才学智计不值一提,不过是帝王缅怀旧人的影子。这份从云端跌落尘埃的羞辱,比任何宫斗算计都更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