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35岁的秦昊追求45岁的伊能静。伊能静问:“我比你大10岁,离过婚、有一个儿子,你喜欢我什么?” 秦昊直言不讳地说:“喜欢你胸大脸小、皮肤白。” 伊能静听后,立马摇了摇头,拒绝和秦昊谈恋爱。
这场略显荒唐的对话,发生在上海电影节的晚宴后。
伊能静穿着香槟色长裙站在露台吹风,刚结束一段婚姻的她,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疲惫,却依旧难掩精致——45岁的年纪,皮肤白皙得像刚剥壳的荔枝,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温婉。
秦昊端着酒杯走过来,这位凭借《推拿》斩获国际奖项的男演员,在镜头前总带着疏离感,此刻却眼神灼灼:“伊老师,能加个微信吗?”
伊能静起初只当是晚辈的礼貌。
她听过秦昊的名字,知道他是文艺片里的 “冷脸男神”,演起戏来眼神里全是故事。
可第二天接到他的晚餐邀请时,还是有些意外。
餐厅选在一家安静的本帮菜馆,秦昊拿着菜单点了糖醋小排和红烧肉:“我妈说,吃甜的让人开心。”
伊能静看着他认真研究菜品的样子,突然想起自己刚离婚时,躲在房间里啃冷面包的日子。
那一晚,他们聊了四个小时。
从侯孝贤的长镜头,到台北夜市的蚵仔煎,秦昊说起9岁时买的第一盘磁带是《十九岁的最后一天》,伊能静的眼睛亮了:“那时候我还梳着马尾辫写歌词呢。”
她渐渐放下防备,说起和儿子哈利逛书店的趣事,秦昊听得专注,时不时插一句 “他喜欢科幻小说?我认识个出版社朋友”。
当秦昊第三次约她时,直接在咖啡馆里说:“我喜欢你,我们试试吧。”
伊能静搅拌着咖啡的手停了下来。
她经历过轰轰烈烈的婚姻,深知娱乐圈的感情有多易碎。“我比你大10岁,离过婚,还有个儿子。”
她刻意加重语气,想让这个年轻气盛的男人知难而退,“我要的是安稳的婚姻,不是短暂的恋爱。”
秦昊沉默了。
接下来的四天,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发微信也没打电话。
伊能静松了口气,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心动只是昙花一现。
直到第四天傍晚,手机突然响起,秦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你说要结婚,我们现在就来谈这件事。”
伊能静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:“你认真的?”
“比我演的任何一场戏都认真。” 秦昊在那头说,“我回家问过我爸妈了,他们说只要我真心喜欢,年龄和过去都不是问题。”
原来那四天,他回了趟沈阳老家,把伊能静的故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。秦妈妈翻出伊能静早年的书,指着扉页说:“这姑娘心思细,你得好好对人家。”
第一次见家长时,伊能静特意穿了条素雅的连衣裙,手里拎着给秦昊奶奶织的围巾。
秦妈妈拉着她的手问起台北的天气,秦爸爸默默往她碗里夹排骨,饭桌上的氛围像春日暖阳一样和煦。
临走时,秦妈妈塞给她一个红布包:“这是我攒的,给你们将来做嫁妆。” 伊能静打开一看,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存折和一对手镯,眼眶瞬间红了。
求婚那天,秦昊没有搞盛大的仪式。
他在剧组收工后,带着伊能静去了海边,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:“我不会说好听的,但我能保证,以后你的剧本我先看,你的快递我来拆,你儿子的家长会我陪你去。”
伊能静看着他被海风吹乱的头发,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说 “喜欢你胸大脸小” 时的直白,原来真诚的爱意,从来都藏在笨拙的表达里。
普吉岛的婚礼上,伊能静穿着白色婚纱,牵着秦昊的手走过沙滩。
她46岁的脸上,笑容比20岁时更灿烂。
婚后的日子,没有偶像剧里的狗血桥段,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暖。
秦昊会陪她去看画展,她会在他拍戏时送去亲手做的便当。
47岁那年,伊能静冒着高龄产妇的风险,生下了女儿小米粒。
产房外,秦昊蹲在地上哭成了泪人,手里紧紧攥着她写的《生死遗言》。
有记者问秦昊:“到底喜欢伊能静什么?”
他难得正经起来:“9岁时听她的歌,觉得初恋就该是这样;现在看她给小米粒换尿布,觉得这辈子就该是这样。”
伊能静在旁边笑着补充:“他现在改口了,说喜欢我做的红烧肉。”
如今的伊能静,依然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,只是内容里多了 “秦先生今天把袜子扔进洗衣篮”“小米粒会叫妈妈了”。
秦昊的朋友圈,偶尔会发一家三口的合照,配文总是简单的 “家”。
他们的爱情,没有刻意回避年龄的差距,也不避讳过去的伤痕,就像伊能静在书里写的:“好的感情不是让你变回小孩,而是让你敢在对方面前,做回完整的自己。”
而秦昊,用最直白的开始,给了她最踏实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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