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霞育儿网

一部电影,还未落幕,就已搅动海内外舆论场。《南京照相馆》一经上映,票房飙升、口碑

一部电影,还未落幕,就已搅动海内外舆论场。《南京照相馆》一经上映,票房飙升、口碑炸裂,成为夏日档最具话题的作品。但热度刚起,一段否认历史的言论就像冷水泼下——日本极右翼参议员初鹿野裕树公然发文质问:“竟然还有人相信南京大屠杀确实发生过?” 他还说,日本军队是“最绅士的”,坚守“三不”戒律。这番话,迅速把他推上风口,也再次把历史的疮口撕开。 消息并非空穴来风,社交平台截图满天飞。初鹿野的发言并不含糊,字字挑衅。明明是一部历史题材电影的热映,却激起了隔岸极端势力的极端反应。而此番“否认”,并非偶然,背后牵出的,是另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——对记忆的争夺、对历史的掩盖。 《南京照相馆》选在七月末公映,气氛并不轻松。作为战争题材,影片聚焦1937年的南京,用一个摄影师的镜头,捕捉战火下的生命残影。首日票房火爆,网络评分飙高,许多观众带着沉重离场,也有媒体用了“震撼”一词,但导演更想让观众“记得”。人们记住的是画面背后的故事,不是战争胜败,而是被掩埋的生命。 几乎就在影片火爆的同一时段,海外社交媒体出现一股冷流。一些日本网民对影片进行所谓“质疑”,言辞不堪,甚至揶揄是“为情绪服务的道德勒索”。评论区争吵迅速发酵,很快,就有人挖出发言中“熟悉”的账号背景。而7月30日这一天,一条来自初鹿野裕树的发文彻底引爆了争议。他说,那场大屠杀“根本不存在”,更称日本军队“从未有过劣迹”。 这位新晋参议员并非首次发表极端言论。他出身保守派智库,长年鼓吹修宪与“历史正名”,此次刚当选参议员不久,便紧抓热点电影发表言论,很难说不是有备而来。 言论发布后,网络炸锅。中文舆论第一时间作出反应,纷纷斥责其“颠倒黑白”。有人扒出他过去曾否认“慰安妇”、否认二战侵略,属于极右翼中的“否定派”典型代表。而这场风波,并未止步于网民之间的互喷。不到48小时,日本国内政坛也传出反击声音。 立宪民主党议员有田芳生在公开场合直接点名:“这种人进入参议院,是国家的耻辱。”他说,这种否认不只是历史修正,是无知到极致的耻辱。“这种话连小学生都不敢讲,他却当着全球媒体说得出口。”这番发言,顿时引爆日本媒体圈。但日本主流媒体报道手法各异,有些轻描淡写,有些则干脆不提,只在角落放出通稿。 与此同时,一些日本自由派学者、年长者也在社交媒体发声。他们强调,战后日本并非一味否认历史,很多教科书、历史学术机构都曾详细记载南京大屠杀,有学者用十年时间访谈数十位当年士兵,以还原那段惨烈真相。他们说,否认历史,是在否认日本曾有过的悔意。 然而,即使有反对声音,日本社会整体对这类极端言论的反应仍显迟缓。初鹿野的社交平台并未因争议而封号,甚至粉丝量还小幅上升。一部分日本网民在留言区称其为“敢言者”“替日本正名的英雄”。这种态度,或许才是最令人忧虑的信号。 其实,这并不是日本极右翼第一次“试图洗白”。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右翼政客石原慎太郎就曾提出“南京问题根本不存在”的观点。他们把屠杀称为“传说”,把人命当作“统计误差”。每隔几年,这类言论就会出现一波,或是出现在参议员答辩中,或是在教科书审查时突然修改字眼,把“屠杀”换成“冲突”,把“30万人”变成“若干人”。 但历史,不会因为一句话被抹去。 1937年,南京失守那天,寒风凛冽,城门开启的瞬间,就是噩梦的开始。日军长驱直入,六周时间,南京成了人间炼狱。尸骨无数,血水流街。不是文学笔法,是调查所得。战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历时多月审讯,证据堆满法庭。还有南京军事法庭,从幸存者、外籍医生、新闻记者手中收集证词,最终认定:仅就已核实数据,遇难者逾26万人。 法庭记录中写着:“枪决现场血流成河,部分尸体被抛入长江”。成千上万妇女遭强暴,年幼者亦未幸免。许多建筑被烧毁,宗教场所成了兵营和刑场。这些并非夸张,而是历史档案中一页页陈列的事实。 几十年过去,幸存者逐渐凋零。而否认者,却在上升。他们说,“那是战争期间正常现象”;他们说,“中国自己也没记录”;甚至说,“那是报复广岛的宣传战”。这不是谬误,是羞辱,是再一次的侵害。 而今,《南京照相馆》掀起的浪潮,虽然短暂,却击中痛点。它让许多人开始思考:如果不守住历史,那些沉默者的牺牲,是否终将淹没? 初鹿野裕树的言论并不会是最后一次,也不会是最激烈的一次。他不过是这个庞大历史修正体系中的一颗棋子。他的每一个字眼,背后都有着操控者的手笔。而这场争夺战,不会因一场风波而终结。 但一部电影,让人们重新凝视那座城市、那段岁月,也许这本身,就是胜利。历史不能被重写,记忆不能被篡改。哪怕再多否认,也掩不住那段真相燃起的火光。 让电影成为记忆的入口,也让否认者永远面对无法反驳的事实。真相,从不需要修饰,只需要被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