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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,男子凌晨3点邀请一女性朋友到酒吧喝酒,期间,见对方喝多了、趴在卡座内睡着,

新疆,男子凌晨3点邀请一女性朋友到酒吧喝酒,期间,见对方喝多了、趴在卡座内睡着,关紧卡座门帘,与对方发生关系,结果被酒吧的服务员看见。酒吧的服务员随后联系了酒吧老板,酒吧老板赶到酒吧,制止了男子并报警。事后,虽然男子赔偿女方5000元,取得了女方的谅解,但仍获刑10年!(来源:裁判文书网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北屯垦区人民法院) 酒吧里的那道帘,隔不断的罪与罚 凌晨三点的克拉玛依,风卷着沙粒打在酒吧玻璃上,像有人在外面轻轻敲。王浩把手机屏幕按亮又按灭,通讯录里“小雅”的名字闪了三次,他终于还是发了条语音:“出来陪我喝两杯?刚跟我妈吵完架,心里堵得慌。” 小雅是他发小,俩家住一个家属院,从穿开裆裤就认识。十分钟后,她裹着件驼色大衣推门进来,睫毛上还沾着霜:“冻死我了,你选这破时间喝酒。” 王浩冲服务员招手:“来瓶乌苏,再整个果盘。”卡座的帘子是深紫色的,拉到一半,能看见吧台后调酒师晃动的身影。“我妈非逼我跟张阿姨家闺女相亲,我说不喜欢,她就骂我不孝。”他灌了口酒,泡沫沾在胡子上。 小雅嗤笑一声:“你都三十了,相个亲咋了?我跟我对象昨晚也吵了,他嫌我总加班。”她拿起王浩的杯子也喝了一大口,“还是咱这老伙计靠谱,吵架了还能出来陪喝酒。” 酒一瓶接一瓶地开,话也越说越密。小雅酒量本就一般,几杯下去脸就红透了,后来干脆趴在桌上,胳膊垫着头,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。“小雅?小雅?”王浩推了她两下,没反应,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混着酒气飘过来。 他抬头看了看,旁边的卡座早就空了,舞池里只剩两个醉汉摇摇晃晃。不知怎么的,心里像有只虫子在爬。他认识小雅二十多年,看着她从扎羊角辫的小姑娘长成现在的模样,可此刻她趴在那儿,睫毛在灯光下投出浅浅的影子,一种陌生的冲动突然攥紧了他的心脏。 “就看看,不动别的。”他给自己找着借口,伸手把那半拉帘子拽严了。布料“唰”地合上,把外面的光和声音都挡在了外面,卡座里瞬间暗下来,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。 他的手碰到小雅的头发时,她哼唧了一声,像小猫似的往胳膊里缩了缩。王浩的心跳得像擂鼓,酒精把最后一点理智烧得干干净净。他想,她喝多了,不会记得的;他们是发小,她不会怪他的…… 就在他把小雅的大衣往下扯时,帘子突然被人从外面掀开一道缝,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来。“谁在里面?”是酒吧服务员小马的声音,他刚巡完场过来。 王浩吓得一激灵,酒意醒了大半,慌忙把手缩回来:“没、没啥,她喝多了,我帮她盖件衣服。” 小马举着电筒照了照,看见小雅歪在那儿,领口敞着,王浩的手还放在她腰上,当即就急了:“你干啥呢!放开她!”他年轻,嗓门亮,惊得外面吧台的调酒师都探过头来。 王浩还想辩解,小马已经掏出手机:“张老板,你快来!3号卡座,有个男的欺负女的!” 不到五分钟,酒吧老板张勇就骑着电动车赶来了,他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,一掀帘子看见这情景,上去就给了王浩一拳:“你他妈还是人吗?人姑娘喝多了你敢下手?” 王浩被打得嘴角出血,捂着脸不敢吱声。张勇脱下自己的棉袄裹在小雅身上,又让小马赶紧打110,“再叫个救护车,看看这姑娘有事没。” 警察来的时候,小雅还没醒。王浩被铐走时,腿软得像面条,嘴里反复念叨:“我错了,我跟她是朋友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第二天中午,小雅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,头痛得像要炸开。警察做笔录时,她听着听着就哭了,不是委屈,是恶心——那个从小一起爬树掏鸟窝的发小,竟然对自己干出这种事。 王浩的父母托了无数关系找到小雅家,他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手里攥着五千块钱:“姑娘,阿姨给你磕头了,你原谅他这一回吧,他就是喝多了犯浑……” 小雅看着那沓钱,又想起小时候王浩把唯一的冰棍让给她吃的样子,心里像被刀割似的。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三天,最终还是在谅解书上签了字——不是原谅,是想彻底了结这糟心事,再也不想看见跟他有关的任何东西。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,直到法院开庭那天。 法庭上,检察官播放了酒吧的监控录像,虽然卡座里拍不清,但能看到王浩拉严帘子后,足足四十分钟没出来,期间只有小马进去过一次。小马也作证:“我亲眼看见那女的醉得人事不省,那男的手就在她身上乱摸。” 王浩的律师说他是初犯,已经取得谅解,请求从轻处罚。但法官看着王浩,语气沉重:“被害人处于醉酒无意识状态,被告人明知对方无法反抗而实施侵害,已构成强奸罪。朋友关系不是犯罪的借口,谅解也不能抵消法律的底线。” 最终判决下来:有期徒刑十年。 听到判决的那一刻,王浩的母亲当场就瘫倒在法庭过道里,哭着喊:“我的儿啊,你这十年可咋过啊……” 小雅走出法院时,克拉玛依的风还是那么烈,吹得她眼睛生疼。她把手机里王浩的联系方式全删了,包括那个从小用到大的QQ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