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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晋泰始七年,亡国君刘禅病死在洛阳,跟随刘禅一起降魏的张飞次子张绍上书皇帝,请求

西晋泰始七年,亡国君刘禅病死在洛阳,跟随刘禅一起降魏的张飞次子张绍上书皇帝,请求自己随旧主去守灵。 一位亡国之君在异国他乡病死,棺木还未合盖,朝堂上却已有一位老臣自请守灵。他不是嫡亲子孙,也没有荣封贵职。他是张飞的儿子,是跟随主君败走的一员旧将。他知道自己的一纸奏章,可能无人理会,也可能换来讥笑。但他还是递上了那封上书,行文恳切,言辞不卑不亢,直指内心:请让我,随旧主去守灵。 这封奏章,让原本已经冷却的政治残火重新燃起一丝余烬。 刘禅死时,已无国号。堂堂蜀汉皇帝,最终只是晋朝洛阳城里一名“安乐公”。没有遗诏,没有宗室守墓,甚至连封号的赐予都轻描淡写。但他并非孤死。他的尸身未凉,就有人站出来,为他请求最后一份礼数——这不是为权,不为利,而是为“忠”。 刘禅的结局,是三国归晋格局下注定的命运。蜀汉覆灭后,他被司马昭带回洛阳,一度被“厚待”,实则是政治安排中的棋子。称“安乐公”,却无实际权力。朝廷也不需要他有声音。他活着,只是为了提醒世人晋朝已胜,蜀汉已亡。 可刘禅没有掀起风波。他活得安分,死得寂静。朝堂无人哭丧,宗族早已四散。旧日宫人流落洛阳街头,无人识得。 但他不是毫无牵挂。他还有几个旧臣一直没有离开他身边。张绍,就是其中最忠诚的一个。 张绍不如其父张飞名重天下,也不似兄长张苞战功赫赫。他的存在,像一枚藏在破局后遗落的棋子,被人遗忘,却未曾消失。降魏之后,他并没有像部分蜀汉旧臣那样谋得高位。他沉寂在洛阳,默默守在刘禅身边多年。 外人不解,朝中更有人讥讽他“趋炎附势失宠者”。可张绍心中有数,他不为晋朝服务,也不为自己铺路。他等的,就是主君去世那一刻,完成他最后的承诺。 刘禅死后,张绍立即上书,请求为主守灵。他不是刘禅亲族,也不是晋朝重臣。他没有资格提此请求。但他提了,而且措辞极稳。 他没有谈自己功劳,也不提旧事,只说“故主故臣之义,不敢失”。这八个字击中了朝堂冷漠背后残存的伦理底线。晋武帝沉默了几日,最终批准了这份请求。 于是,在晋朝制度内,破格为一名降臣开了后门——让他随亡主守灵。这不是晋朝的礼法,这是张绍以死守生的方式,争来的一份体面。 刘禅的陵墓设于洛阳西北。不是蜀汉皇陵,也无国号碑文。张绍从那天起,驻守墓前,不再归家,不再入朝。他为刘禅守灵三年,寒来暑往,未曾离开。 期间无人提及他,也无史书专门记载他的生平。但在《晋书》中,“张绍守灵”数语,被列入忠义篇中。这说明一件事——他的行为,在乱世中留下了印子。 为什么这段故事能被后人记住? 因为他不是光靠热血行事的人。他是识得时局之后,仍愿以身守节的那种人。他清楚,晋已得天下,蜀无复国之望。他也知道,自己无子无位无权,不可能“复国图谋”。他只做一件事:不弃旧主。 这在三国乱世里,是极稀有的事。 更何况,他是张飞之子。 父亲以暴烈闻名,哥哥英年早逝。他这个次子,在众人印象中无甚光芒,却能在末世守节,为败主送终,比战场上厮杀还难。那不是一腔热血,而是冷眼看尽权谋后,仍愿固守的最后尊严。 西晋初年,天下初定。蜀汉、曹魏、东吴残兵旧将纷纷投靠,晋朝要做的是统一,不是鼓励忠义。但在这个大势已定的年代,张绍这类人就是逆势之光。 他没有让刘禅死得彻底。他的这一跪,把刘禅的“安乐公”之死,重新拉回到“亡国之君”的历史定位。也让后人知道,这个降将并不是一笑了之的庸人。他身边,起码还有一人,认他为主,送他为君。 张绍守灵三年后去世,未见史书大笔记述。但据记载,他死后就地埋于刘禅墓前,和主君作伴,永不分离。这种结局,既无悲壮号哭,也无权臣吊唁,却比任何战争都更令人动容。 在三国那个权谋横飞的时代里,他不是主角,不是英雄,也不是传奇。他只是一个故臣,一个没有忘记君臣之义的故臣。 可正是他这份平静下的固执,为那个快被彻底抹去的蜀汉王朝,保住了最后一丝骨气。 人死如灯灭?张绍用实际行动告诉世人:未必。只要还有人肯跪在灵前,肯上书守礼,王朝就没死透。哪怕只剩一人,也能唤回一点尊严。 张绍没写书、没建功、没封侯。他只做了一件事,却值得写进三国的尾声。 这件事,就是守灵。就是不忘。就是不弃。 而这,恰恰是那个时代最缺的东西。

评论列表

用户12xxx71
用户12xxx71 2
2025-08-03 19:33
蜀汉国的国舅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