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目!河南,男孩睡觉梦到了生病去世的爸爸“幻化”成了一只猫,结果第二天家里还真的来了一只小猫,男孩坚称它就是爸爸,妈妈不相信,男孩就证明给妈妈看,结果妈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网友感叹:“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就交给爱吧”。 那只闯进院子的小猫,带着爸爸的温度 河南老家的院子里,石榴树落光了叶子,轩轩蹲在树底下,手指抠着树皮上爸爸去年刻的小恐龙。爸爸走了三个月,这是他第一次愿意走出房门。 “轩轩,进屋吧,风大。”妈妈在厨房门口喊,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疲惫。自从小诊所那张胃癌晚期的诊断书递过来,这个家就像被抽走了主心骨,男人没撑过半年,留下她和六岁的儿子,还有一院子没来得及收的玉米。 夜里,轩轩抱着爸爸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睡。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味,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点爸爸的影子。这天凌晨,他突然从梦里坐起来,小脸蛋挂着泪,却咧着嘴笑:“妈妈,爸爸回来了!” 妈妈披衣坐起来,摸摸他汗湿的额头:“又做梦了?” “不是梦!”轩轩拽着妈妈的手,眼睛亮得惊人,“爸爸变成小猫了,黄白相间的,他蹭我手心,跟以前一样痒痒的!他说想我们了,明天就来!” 妈妈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把儿子搂进怀里:“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呢,乖,睡觉。”她以为这只是孩子思念过度的胡话,直到第二天清晨。 天刚蒙蒙亮,院子里传来“喵呜”一声轻叫。轩轩“腾”地从床上弹起来,光着脚就往外跑。妈妈追到门口时,正看见儿子蹲在门槛边,怀里抱着一只小猫——黄白相间的毛,左前爪有撮白毛,像极了爸爸手上那道干活时留下的疤。 “妈妈你看!是爸爸!”轩轩把小猫举起来,小猫不挣扎,尾巴轻轻扫着轩轩的胳膊。 妈妈眼圈红了,强笑着掰开儿子的手:“傻孩子,这就是只流浪猫,快放地上。” “就是爸爸!”轩轩急得跺脚,把小猫往妈妈面前送,“爸爸以前总爱挠我咯吱窝,你看!”他抓起小猫的爪子往自己胳膊上蹭,小猫居然真的配合着轻轻挠了两下,动作跟男人生前逗孩子玩时一模一样。 妈妈的呼吸顿了顿,没说话。 早饭时,妈妈端出咸菜和粥,小猫蹲在桌边,轩轩夹了块馒头递过去。“爸爸以前不爱吃咸菜,就爱吃白面馒头。”他小声说。话音刚落,小猫闻了闻馒头,小口小口啃起来,对旁边碟子里的咸菜看都不看——男人在世时,确实总说咸菜太咸,就爱就着白馒头喝稀粥。 妈妈握着筷子的手开始抖。 傍晚,妈妈要去给玉米脱粒,往常轩轩总是缠着要跟去,今天却抱着小猫坐在小板凳上:“我在家陪爸爸,爸爸以前就爱坐在这儿看你干活。”妈妈回头时,正看见小猫蹲在墙根的石墩上,姿势像极了男人生前总在那儿抽烟的样子,夕阳把一人一猫的影子拉得老长。 脱粒机轰隆隆响,妈妈的眼泪却无声地往下掉。她想起昨天晒被子,发现男人枕头下藏着的小本子,最后一页写着:“要是我走了,轩轩晚上怕黑,得找个伴儿。” 夜里,妈妈在厨房洗碗,听见轩轩在屋里说话:“爸爸,你以前总忘关灯,妈妈说浪费电……”她探头一看,小猫正用爪子扒拉着床头的开关线,一下一下,像在尝试关灯。那是男人活着时总犯的毛病,睡前看电视,睡着就忘了关灯,她念叨了无数次。 “爸爸……”妈妈捂住嘴,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。小猫听见声音,转过头看她,黄眼睛里像是有水光在闪,轻轻“喵”了一声,声音软乎乎的,像男人以前跟她认错时的语气。 轩轩把小猫抱起来,举到妈妈面前:“妈妈你信了吧?是爸爸回来了。” 妈妈接过小猫,毛乎乎的身子带着温度,左前爪那撮白毛蹭过她的手心,痒痒的,像男人以前从工地回来,用胡茬蹭她脸的感觉。她突然想起男人走的那天,弥留之际拉着她的手说:“等秋收完,给轩轩买只小猫,他上次在集市上看了好久……”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。 现在,那只小猫成了家里的新成员。轩轩每天放学就抱着它讲学校的事,妈妈做饭时,它就蹲在灶台边,偶尔用尾巴扫扫她的裤腿。夜里,小猫总睡在轩轩和妈妈中间,呼噜声均匀,像谁在轻轻哼着眠歌。 院子里的石榴树抽出了新芽,妈妈看着轩轩和小猫在树下追跑,突然明白,有些离开不是终点。就像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猫,带着一个父亲未说出口的牵挂,用毛茸茸的温暖,把破碎的日子一点点缝补起来。 科学或许解释不了这场重逢,但爱能。它以最柔软的方式告诉你:那些深爱的人,从来都没真正离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