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国时期,杨怀钰在涿州大杀四方,抢挑了萧太后十名上将,辽军高挂免战牌是闭门不出,正在此时有一小公主来见萧太后,太后一见立刻喜笑颜开,辽军救星来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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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卷着边塞黄沙,涿州城头黑旗猎猎作响,仿佛在撕扯着辽宋两国紧绷的神经。
十日前那场夜战的血腥气还没散尽,宋军刚扎稳营盘,辽军先锋就举着火把扑向雁门关南口,他们想趁着夜色撕开一道口子,却撞上了穆桂英布下的铁桶阵。
杨怀钰带着五百铁骑像尖刀般插进敌阵,银枪翻飞间,辽军大将耶律天佐的脑袋滚落马下,萧天佑的右臂连着铠甲被齐根削断,哈剌鲁更惨,连人带马被一杆飞枪钉死在冻土上。
萧太后苦心栽培的“十上将”眨眼折了三个,剩下的七人吓得肝胆俱裂,拖着兵器就往回跑,辽军号角声都变了调,活像丧家犬的哀嚎。
涿州城头的宋军举着火把欢呼,火光把杨怀钰的铠甲照得雪亮。
这少年将军才二十出头,眉目如画却杀气冲天,辽兵私底下都管他叫“玉面虎”。
此刻他枪尖滴血,站在尸堆上冷笑,身后士兵的吼声震得城墙簌簌落土:“辽人听着!明日辰时,小爷还在这儿等你们!”
可第二天辽营静得出奇,免战牌高挂,连炊烟都比平日少了一半。
穆桂英坐在中军帐里摩挲着令旗,她太清楚辽人的把戏,当年韩德让就是用这招诱敌深入,差点把杨六郎困死在幽州。
帐外杨怀钰急得直跺脚:“姑母!辽军退得蹊跷,保不齐正在调遣援兵!”
他一把扯开战袍,露出胸口佘太君亲手刺的“忠”字,“咱们现在收兵,等萧太后的铁林军到了,涿州百姓都得遭殃!”
穆桂英没接话,眼神飘向案头那封密信,信是汴梁八百里加急送来的,上面盖着宰相寇准的私印。朝廷那帮文官又在议和,说什么“岁币换太平”,却不知辽人拿了钱照样磨刀。
她突然想起杨怀钰第一次上阵的模样,那孩子举着比人还高的银枪,枪头红缨是柴郡主用嫁衣布料缠的,如今红缨浸透了血,朝廷却想用金帛把血擦干净。
辽军大帐里,萧太后正盯着沙盘出神,她刚接到探马急报:宋军后方尘土飞扬,疑似杨六郎的部曲正在驰援。
帐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铃铛声,帘子一掀,走进来个穿红袄的小姑娘,腰间别着把镶宝石的短刀。
“姑姑别愁,我带了三万皮室军来啦!”小姑娘蹦到沙盘前,抓起代表宋军的木偶就往火盆里扔。
萧太后眼睛一亮,这丫头是她亲侄女耶律澜,别看才十六岁,去年在阴山单枪匹马挑了西夏七座营寨。
帐内将领们面面相觑,谁不知道这位小公主是辽国百年难遇的将星?
韩德让的副将偷偷摸向帅案,那里供着杨怀钰射落的红缨,箭羽上还沾着血。
涿州城外三十里的山坳里,穆桂英的斥候发现了异常,辽军皮室军的铁蹄把冻土踏得粉碎,领头的居然是个红衣少女,马鞍上挂着串人头,全是宋军哨探。
消息传回大营,杨怀钰反而笑了:“来得正好!”他抓起银枪往外冲,却被穆柯寨的老兵死死拽住。
这些跟着穆桂英打过天门阵的人最清楚,辽国皮室军冲锋时爱放“黑烟”,当年多少杨家将栽在这毒雾里。
穆桂英突然起身摘下墙上的雁翎刀,刀鞘上“慕容”二字隐约可见,考古队在山西挖出的宋代女将墓里,就有这么把刀。
天色渐暗,涿州城下飘起诡异的绿雾,耶律澜的骑兵藏在雾后,箭镞上淬着草原巫医配的毒药。
宋军阵前突然响起梆子声,杨排风领着伙头军冲出来,几十根烧火棍舞得呼呼生风。
这丫头专打马腿,辽军战马哀鸣着栽倒,把背上的骑兵甩进自己人的铁蹄下。
雾散时人们才看清,杨怀钰的银枪和耶律澜的短刀绞在一起,枪尖离公主咽喉只剩半寸,刀锋却已划开将军的护心镜。
两人同时撤招,各自退了三步。耶律澜舔着虎口的血笑:“玉面虎果然名不虚传!”
杨怀钰甩掉枪头血珠:“黄毛丫头回家吃奶去!”
城头上观战的穆桂英攥紧了令旗,她认得耶律澜那把刀,和萧太后年轻时用的是一对。
历史像个轮回,三十年前她在这涿州城外大战韩德让,如今后辈们又在这片冻土上厮杀。
不同的是当年辽军败退时,宋真宗忙着签澶渊之盟;而今天杨怀钰身后,站着无数举着锄头的涿州百姓。
老校尉指着远处山梁惊呼:“杨字旗!”
只见烟尘中一队白马银枪的骑兵正俯冲下来,领头老将的白胡子被风吹得乱飘,正是镇守代州二十年的杨六郎。
夕阳把血战后的沙场染成紫红色,耶律澜退兵时回头望了一眼,杨怀钰的枪尖挑着她的红头巾,在风里飘得像团火。
萧太后在车驾里闭目养神,手里摩挲着半块玉佩,那是二十年前韩德让从汴梁抢来的战利品。
涿州城头的宋军开始唱《破阵乐》,歌声混着更夫的梆子传得很远。
穆桂英站在箭垛旁望向北方,她忽然想起《保德州志》里那句话:“慕容氏夜观星象,见紫微垣动摇,知天下兵戈未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