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国民党团长楼将亮的夫人陈愉,在武汉一家医院内被6人轮奸。虽然说这是军官的夫人,但是作案的6人毫不畏惧,事后甚至一度逍遥法外。直到事情越闹越大,直接捅到蒋介石那里,才最终让6人绳之以法。这里面有何隐情呢? 这事儿还得从1948年说起。那时候,国民党团长楼将亮得了肺结核,住进了武汉的陆军总医院。他老婆陈愉,一个28岁的漂亮女人,就跟着到武汉照顾他。你想想,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,天天在医院里进进出出,能不招人眼吗? 果不其然,医院里有那么几个“病人”,盯上了陈愉。这几个人,说是病人,其实就是不想上前线打仗,在医院里躲清闲的。为首的叫崔博文,是个中校主任,戴着副眼镜,看着斯斯文文,谁能想到他能干出那种事儿。还有个叫凌志的,是个上尉军医。剩下的几个,也都是些有军衔的人。 这帮人,就是典型的“白天衣冠楚楚,晚上禽兽不如”。他们看陈愉长得好看,丈夫又病得快不行了,就动了歪心思。他们觉得,楼将亮一个外地来的团长,在武汉无权无势,就算知道了,也拿他们没办法。 于是,在一个深夜,悲剧发生了。 陈愉去打开水,路过17号病房时,被崔博文一把拖了进去。紧接着,其他五个人也冲了上来。六个大男人,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,实施了轮奸。 事后,这帮人还威胁陈愉,让她别声张,否则就让她和她丈夫都活不成。他们算准了,陈愉一个女人家,为了名声,为了病重的丈夫,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。 但他们想错了。陈愉虽然害怕,但她没有选择忍气吞声。她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医院的院长蔡善德。可这院长,也是个和稀泥的主。他嘴上说着会调查,实际上却是在拖延时间,好让那六个罪犯销毁证据。等陈愉再回到17号病房时,里面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,什么痕迹都没了。 医院这边指望不上了,陈愉就去找各种部门申诉。她去了武汉警备司令部,去了军法处,去了汉口市参议会,可都没用。这些部门,要么是官官相护,要么就是敷衍了事。 就在陈愉快要绝望的时候,一个叫商若冰的记者知道了这件事。他把陈愉的遭遇写成了报道,发表在了报纸上。这一下,舆论炸了锅。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这件事,纷纷谴责这六个禽兽和包庇他们的国民党官员。 事情闹得这么大,华中军区的长官白崇禧坐不住了。他下令彻查此事。可那六个罪犯,仗着自己有关系,死不承认,还反咬一口,说陈愉是诬告。 这件案子,最让人感到悲哀的,不是那六个罪犯的无耻,而是整个体制的腐烂。 从医院到军法处,再到警备司令部,层层包庇,官官相护。一个军官的夫人尚且如此,普通老百姓要是遇到这种事,那还不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? 最后,这事儿传到了蒋介石的耳朵里。他连发三封电报,要求严办此案。有了最高领导的指示,案子才终于有了进展。崔博文等六名罪犯,被判处枪决。 你以为这就完了?并没有。这六个人,背后都有关系网。判决下来后,迟迟没有执行。直到一年后,一个叫张人骥的国大代表,在路上碰到了白崇禧,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还不执行枪决,白崇禧才大为震惊,赶紧下令执行。 这件案子,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国民党政权末期的腐朽和黑暗。 一个国家的法治,如果连最基本的公平正义都无法保障,那它离灭亡也就不远了。 如今,距离这件案子已经过去了70多年。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安定的年代,法治也越来越健全。但是,这件案子带给我们的反思,却永远不会过时。 我们看到,在2023年,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,依然能引起全社会的公愤。这说明,我们对公平正义的追求,从来没有改变。我们也看到,在一些案件中,依然存在着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影子。这说明,我们和过去的那些糟粕思想的斗争,也从来没有停止。 陈愉的遭遇,是一个时代的悲剧。但她的抗争,却是一种超越时代的力量。 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,面对不公,我们不能选择沉默。只有勇敢地站出来,才能为自己,也为更多的人,争取到应有的权利和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