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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1年,谭震林被特务拦住问话,一个挎着篮子的小媳妇走过来指着他就骂:“不就是

1941年,谭震林被特务拦住问话,一个挎着篮子的小媳妇走过来指着他就骂:“不就是欠你10斤茶叶钱,盯来盯去怕我赖你的账,你要怕我跑了,就跟我回娘家去拿”,说完,小姑娘塞给特务两包香烟,让俩人歇歇去。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在苏南的一座小镇上,有一家不太起眼的茶馆,名字叫“涵芬阁”,街坊邻居常来这里喝茶聊天,镇上的伪军也时常坐在茶桌边歇脚,茶香缭绕中,谁也不会想到,这间茶馆竟是新四军在敌后的一处秘密联络点,而掌管这间茶馆的女掌柜,是一个名叫陈二妹的女人。   她的来历并不显赫,甚至有些坎坷,还是婴儿时就被遗弃在路边,碰巧被一户人家捡回去养大,取名苏兴兴,长大后,她嫁给了镇上一家酒肆的跑堂陈关林,婚后两人合开了茶馆,生活虽不富裕,但还算安稳,因为丈夫姓陈,街坊们都叫她“关林嫂”。   战火蔓延到苏南后,镇上也不再宁静,日军进驻,伪政权上台,镇里的局势变得紧张而复杂,陈二妹和丈夫在风雨飘摇中撑起茶馆,一边做生意,一边悄悄地为新四军提供帮助,他们给伤员提供庇护,给交通员送饭送信,传递情报、藏匿物资,茶馆成了隐秘的交通站,而她,就是这场暗战中最重要的“门神”。   她不是那种站在前台指挥千军万马的人,也不是舞刀弄枪的战士,她做的,是用一双眼睛看人心,用一张嘴巧周旋,日伪军常来她的茶馆,她从不拒绝,反而笑脸相迎,嘴上说着客套话,心里却在分析每个人的来意和动向,她记得谁昨天来喝的是铁观音,也记得谁无意间提起了某条巡逻路线,她是个做生意的好手,更是个懂得掩藏情绪的高手。   1940年深秋,镇上传来风声,说日军准备进行一次大规模的“扫荡”,地下党组织决定召开紧急会议,商讨对策,会议就在涵芬阁的二楼举行,当天茶馆照常营业,一楼坐满喝茶的客人,二楼却聚着几位身份敏感的人物,陈二妹一边端茶一边留意客人中有没有异常举动,果然,那位保安团的头目带着几人闯了进来,嘴里说着找“湖南来的老乡”,她立刻警觉,但没有慌张,她提起水壶去灶房装水,故意让壶嘴刮过炉壁,发出刺耳的响声,这是她与楼上同志约定的信号,片刻后,那些人闯上楼,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,只有几只尚温的茶杯,新四军的人已经从后门悄然离开。   她的冷静和机敏,救了无数人,可她从不是为了做“英雄”才去做这些事,在她看来,这是该做的事情,她不懂复杂的主义和战略,只知道谁在帮助老百姓,谁在烧杀抢掠,她看着伤兵躲进茶馆,咬着牙忍着痛不出声,看着交通员吃着饭却不敢多喝水怕上厕所被人怀疑,久而久之,她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。   1941年初,皖南事变爆发,新四军损失惨重,消息被封锁,谭震林从上海带回重要情报,要送往李家坝的驻地,中途必须经过董家镇,特务的眼线遍布各处,任何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,陈二妹得知消息后,主动提出掩护,他们安排了一种看似普通的出行方式:她打扮成回娘家的媳妇,手里拎着篮子,篮里装着鸡蛋和烟,谭震林和夫人扮作普通商贩,一前一后前行。   走到镇外的小路上,两个便衣突然拦住了他们,陈二妹没有慌张,反而加快了脚步,走上前去,做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,嘴里骂骂咧咧,做出“追债”的架势,她从篮子里掏出烟和鸡蛋,递给特务,说是感谢他们帮忙“评理”,特务看她一身粗布,篮子里装的也不过是寻常东西,再加上她胡搅蛮缠的样子,也就失了兴趣,挥手放行。   这一场戏,没有一句台词是排练过的,也没有剧本,全靠她的胆识和经验,可他们刚走出一段不远的路,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,特务似乎起了疑心,追了上来,陈二妹早有准备,她看见河边有一条运沙的小船,船夫是熟人,她低声向谭震林要来随身的手枪,趁着靠岸的瞬间将它“失手”掉进船舱,船夫立刻用沙子掩盖,特务搜了他们满身,连鞋子袜子都没放过,自然一无所获,最后只能悻悻离去。   这些年里,她演了无数次“泼妇”,装过无数次“乡下人”,她会在煮鸡蛋时藏进药粉,也会在茶碗底垫一张小纸条,每一个动作都要自然,每一次掩护都要万无一失,她不是没有怕过,有一次,陈关林带着一名受伤的游击队员从后院撤退,结果在街口被抓,他没有说一句话,最终被敌人残忍杀害,那天夜里,她没有哭,只是坐在茶馆后院烧了一壶水,把所有茶杯洗了一遍,第二天,她照常开门迎客,给伪军添茶时,眼神像冰一样冷。   她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乡下亲戚家去,怕牵连他们,又把战友的孩子接进阁楼里藏着,她不再是一个母亲,也不再只是一个茶馆老板娘,她成了一堵墙,把敌人的子弹挡在外面,把同志的命留在里面。   信息来源:中国政府网——谭震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