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逃出原生家庭的女人,后来怎么样了?
导语: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或精彩或灰暗的故事书,怎么书写开篇和过程,既有上天的安排,又有个人的修为在操控一切,那么,那个被原生家庭压榨的山东女人,后来怎么样了?一起来听一听………
讲述人,房小兰,北京远嫁女,五十三岁
话说房小兰从小舅舅家逃之夭夭,她怕回老家,怕被家里人逼着嫁给那个她不喜欢的榆木疙瘩,大半夜的,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坐在马路牙子上哭,哭她的难过,哭父母对她的盘剥,哭自己的命如草芥一般,飘零在北京的街头!
这时候过去一个骑自行车的高大男人,在询问过程中,才知道这姑娘是逃出来的,看她没地方去,又带着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,这个男人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,于是,便和盘托出他的身世来。
这个男人是北京土著,比小姑娘大六岁,已经三十左右,他是老大,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妹妹,父母是北厂的退休职工,他是钢厂的普通工人,还没结婚的他已经在那个年代属于大龄青年了。
因为他长期住职工宿舍,加上家里就一套两居室,没婚房的他在当地找对象成了老大难。
两个人聊了半天,天也快亮了,这个男人便把没有安身之处的房小兰暂时带回他厂里面的宿舍,又给她打了饭,安慰她暂时性住一两天,然后再给她找个活干,房小兰感激涕零中,又哭了一鼻子!
后来呢?我问坐在休息室给我讲她的故事的小兰姐,她说,后来我去了他厂里食堂后厨帮工,一来二去和他处成了恋人,并结了婚,生了我儿子,没有婚房的我们一直都在职工宿舍住着,包括我大着肚子学着弄铁皮炉子的煤火,孩子都上了小学我们才搬回婆家那个老破小的家属楼。
我婆婆也没了,小叔子结婚上媳妇那头住去了,一个小姑子也聘了出去,剩下一个七八十岁的公公了,我们这个飘在外面十多年的儿子儿媳才回了家,一直把公公赡养到九十岁,给他送了终,老人去世前也离了遗主,我们才在这个家属楼安顿下来。
工人家庭许多生性凉薄,小叔子直到老爷子咽气都没回来看一眼,因为恨老爷子把老破小给了我们,但老爷子的抚恤金我们全部给他和小姑子一人一半,但并不管用,这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们成了仇人,已经根本不来往了。
住在老破小的家属楼里的我们,己近三十的儿子搞对象也成了难题,人家姑娘一听要和父母住一个屋檐下,根本不乐意,除非外面买房。
北京的房子压死人,我老公已经退休了。一个月才三四千块的退休工资,我交了十五年的养老保险,也才刚能领,孩子是医院的男护士,一个月将近一万,刨去房租生活费等各种开支,也所剩无几,那里买的起房子呀!
我的结局也还算不错,有养老保险可拿,老公也有退休工资,孩子的婚事慢慢来吧。
这就是我逃出重男轻女的父母,想把我捆绑在当地做一个扶弟魔的女人还算可以的结果,再来聊聊我那个宠废了的弟弟,自己老年生活孤苦无依的我父母吧。
父母无底线的宠溺,导致我弟弟懦弱无能又自私自利,当兵那几年本来搞了个青岛的姑娘,两情相悦的两个人,被我父母给生生拆散了,因为姑娘是独生女,希望我弟弟在当地生活,我父母怕自己老了无人养,撒泼打滚地闹,弟弟又是个妈宝男,没什么主见,便乖乖回老家结了婚,娶了一个控制欲很强的泼妇,他的恶梦便就此开始了。
父母也受了制,弟媳妇除了想着法的让他们往出掏钱,剩下的就是恶言相向,作天作地,有一年我老妈患了病,两口子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管,一直拖到我妈连路都走不动了,再耽误时间也就三五天就该办丧事了。
我这个女儿坐不住了,毕竟是亲爹亲妈呀,我们两口子回山东把她接回北京,住了半个多的院,花了一两万给瞧好了。也不是什么大毛病,就是感冒引起的肺炎,生给一拖再拖的耽误到差点没了命。
现在的老两口自己住两间房,在老家相依为命的,七十多了还得下地干活,我这个老破小也没法接他们过来,住不下,老两口也不来,说死也死家里边。我只好每月给他们打回去二千块钱生活费。
这钱也让不会操作手机的我父母傻儿巴叽的让弟媳妇给转走了,没办法,只好给他们办张银行卡,到时候我打到这个帐户里,他们老俩口赶集时候去银行取出现金来对付着过日子吧。
一身负能量的父母只要给我打电话便是诉苦,哭哭啼啼的和我说自己有多委屈,多苦多累,听多了我既心累又无奈,索性很少和他们联系,父母便又在村里到处宣传他们养了个白眼狼的闺女,人家闺女都能让父母吃香喝辣,她们闺女就是个不孝顺的狼。
自己受儿子儿媳妇的罪却连个屁都不敢放,受气也活该呀,闺女怎么都不如儿子好,这就是乡村父母根深蒂固的观念,儿子再不好也是个宝,闺女再好就是根草,多么悲哀的农村现状!
现在北京只要搞外地媳妇的,一听有弟弟的,立马告吹,因为怕儿媳妇也是个扶弟魔,这种威害性杀伤力真的很大,尤其是乡村女孩,她们多数挣不脱原生家庭的桎梏,有些因为要扶持弟弟,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…………
听完房小兰的故事,我陷入了沉思,为那些命如草芥的女人们,感到一种很深刻的黯然神伤。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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