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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‘雪’,古人早已写尽漫天大白

昨天中午,颐和园昆明湖冰封如镜,知春亭与佛香阁在纷扬中只剩轮廓,十七孔桥静卧于一片素裹之中——整座园林仿佛被谁撒下千万片

昨天中午,颐和园昆明湖冰封如镜,知春亭与佛香阁在纷扬中只剩轮廓,十七孔桥静卧于一片素裹之中——整座园林仿佛被谁撒下千万片梨花,又似天公抖落一床新絮。

你可以质疑现代人词汇贫瘠,但不能质疑古人的笔力。他们从不用一个‘雪’字,却把那场倾天而下的白,写得比雪更雪。

北京日报客户端发问:不提‘雪’,怎么描写雪很大?答案早在千年前就已落笔成诗。古人将飞舞的白絮比作落花、柳絮、盐粒、玉尘,甚至说‘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’。没有‘雪’字,却满纸寒光;不见‘雪’名,却处处是雪。

这不是文字游戏,而是文明的留白艺术。中国新闻网指出,冬天最不可错过的是一场雪的盛事,而雪花中总藏着缱绻的诗意——这诗意不在‘雪’字本身,而在它所激荡出的万千意象。羊城晚报镜头下的颐和园,飞絮覆桥、湖面凝霜、亭阁朦胧,画面未提一字‘雪’,观者却已身陷银涛。

抖音上一条‘不提雪怎么形容雪很大很大’的视频,两万多人点赞。为什么?因为我们骨子里认得那种白。它不必命名,只需铺天盖地,便自证其存在。

西方写景常求精确,东方写意贵在神似。当欧洲人忙着测量降雪量时,我们的先人早已用‘六出飞花入户时,坐看青竹变琼枝’勾勒出整个冬日的灵魂。这种能力,不是修辞技巧,而是文明对自然的共感。

今天这场大白,覆盖了北京,也唤醒了记忆。我们站在昆明湖边,看见的不只是冰与絮,更是千年文脉在天地间的无声回响。

不提‘雪’,因为真正的雪,从来不需要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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