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14名中国人做了活体解剖实验。”在日本军医汤浅谦一生中,共活体解剖了14名中国人,这成了他永远的噩梦! 汤浅谦1917年在日本出生,后来成了侵华日军里的一名军医,1942年年初,他被派到中国山西,在潞安陆军医院当差。 这医院是用当地一所中学改的,他在这儿管内科,给日本兵看病,可谁能想到,就是这个穿白大褂的“医生”,手里攥着的不是救人的手术刀,而是收割人命的屠刀。 他自己后来承认,从1942年3月到1945年,光他直接下手的活体解剖就有7回,14个中国人死在他手里。 这可不是什么医学研究,就是把活人当成练习工具。 第一次干这缺德事的时候,院长就跟没事人似的在食堂通知他:“下午有手术演习,都去手术室。” 他其实在学校时就听前辈说过活体解剖,心里本来有点膈应,可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军国主义,什么人道不人道的,早扔到一边去了。 进了解剖室,俩中国人被绑着,一个三十多岁,看着像共产党的干部或战士,被捆得结结实实,脸朝下一动不动。 另一个四十来岁,看着像刚从地里被抓来的,疼得“哎呀哎呀”叫,头都耷拉着。 屋里摆着两张手术台,刀剪之类的工具扔了一地,可在场的军医、护士,一个个都笑嘻嘻的,哪儿有半点害怕? 有回一个卫生兵是新手,练切盲肠,一刀没找着,两刀没找着,第三刀才总算弄出来。 接着又练取“子弹”的胸部手术,再后来干脆截肢,把胳膊切下来,缝吧缝吧就完了,肠子负伤、气管切开这些手术,全在活人身上练。 一个半小时的“演习”结束后,长官们走了,他还带着几个卫生兵接着折腾,往人心脏里打空气。 他自己用5CC的注射器往血管里推,刚打进去2.5CC,那人就开始咳嗽,痛苦得直抽抽。 这种事不光他们医院干,其他陆军医院也一样,每年春秋两季都搞,每次都用俩中国人。 更可恨的是,1942年到1943年这不到两年里,他还八次给日军部队送肠伤寒菌这些细菌战用的菌苗,这是想让更多中国人遭殃。 1945年日本战败,他摇身一变成了国民党第二战区的军医,以为能躲过去,可1953年还是被抓了,关在太原的拘留所里。 1956年,他被放回了日本,回去之后,他开着诊所,一边给人看病,一边写了本《挥之不去的记忆》,到处讲自己当年的罪行,搞反战演讲。 那时候的日本,从学校到军队,天天灌输“大和民族优越”那套,把中国人当成可以随便拿捏的物件。 他敢站出来说自己杀了人,把当年的丑事抖搂出来,至少比那些死不承认的强。 他的话成了揭露日军罪行的证据,他的反战演讲也能让更多日本人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啥,但要说这就能抵消他的罪过,那可太天真了。 14条人命,背后是14个家破人亡的家庭,那些被他亲手害死的人,再也活不过来了;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属,心里的疤一辈子都好不了。 他写本书、讲几句话,就能让时光倒流?就能让那些痛苦消失?根本不可能。 这种糊涂认识才最危险,忘了过去的疼,早晚还得栽跟头。 汤浅谦的事,不光是他一个人的罪,更是整个日本军国主义机器造的孽。 那时候的日军,从上到下把反人类的暴行当成“任务”,这种集体作恶的模式,比单个坏人更可怕。 这背后,是人性被扭曲,是良知被踩碎。 日本要是真有诚意,就该好好清算这段历史,给受害者一个交代,而不是整天想着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,汤浅谦的忏悔,顶多算个开始,离真正的赎罪还差得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