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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7年,飞行员徐勇凌驾驶一架歼6战斗机,听错口令,撞上长机,坠毁在云南的深山

1987年,飞行员徐勇凌驾驶一架歼6战斗机,听错口令,撞上长机,坠毁在云南的深山老林中。最后,他弃机跳伞逃生,不料,却在深山迷路8小时,陷入绝望之际,突然一声牛叫声却让他看到希望。 (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) 1987年,云南某空军基地。 已成为顶尖试飞员的徐勇凌,与副团长朱广才一同执行高难度双机超音速编队训练任务,驾驶的是歼-6战斗机。徐勇凌作为僚机,需严格听从长机的口令进行机动。 训练进入关键阶段,空域内有多组飞机同时作业。 在高速飞行的高压和复杂通讯环境下,徐勇凌误将另一编队长机发出的“360加力”口令,听作是朱广才的指令。他立即回应“明白”并接通加力燃烧室。战机瞬间猛烈加速前冲! 此时,朱广才正按规程改平飞机坡度。两架高速接近的战机距离急剧缩短! 徐勇凌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听错了口令,本能猛推操纵杆试图规避,但巨大的惯性已无法抵消。 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他的战机机翼重重撞上朱广才的长机! 撞击产生的巨大力量使徐勇凌的战机瞬间失控,在空中剧烈翻滚、旋转。驾驶舱内天旋地转,操纵系统完全失灵。 生死关头,徐勇凌在飞机失控约5秒后,拼尽全力拉动弹射座椅手柄。 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他被弹射出濒临解体的战机,巨大的弹射过载使他瞬间陷入半昏迷。 刺骨寒风让他恢复意识,发现自己连同座椅正高速坠向大地。 他迅速解开束缚,奋力拉动救生伞应急开伞手柄。主降落伞成功打开。 此时高度约5000米。 他环顾四周,远处天空也有一朵伞花,心中稍安,因为朱副团长也成功跳伞了。 他试图操纵降落伞向朱副团长方向飘去,但风向不利,最终降落在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中。 检查身体,除碰撞擦伤和短暂眩晕外,并无大碍。 手表指针停在11点45分。根据救生要求,需尽快找到居民求助并联系部队。 他爬上一处高地瞭望,心沉了下去:目之所及,尽是连绵山峦和茂密森林,不见人烟。 他意识到必须在天黑前走出森林,否则夜间低温和潜在野兽威胁将是致命的。 他找到山泉喝水,选定方向开始艰难跋涉。原始森林荆棘密布,地形崎岖。 拖着疲惫身躯走了整整六个多小时,眼前景象仿佛没有尽头,绝望感袭来。 精疲力竭之际,前方出现一片开阔荆棘地。他心中一喜,加快脚步。 在一块大石旁,他发现一根放羊木棍,立刻大声呼喊,此时石头后怯生生探出一个小脑袋,是个约十岁的彝族小男孩,眼神好奇又警惕。 徐勇凌快步上前,尽量放慢语速解释自己是迷路的飞行员,需要帮助。小 男孩显然听不懂普通话,叽里咕噜说着彝语。 沟通障碍让徐勇凌焦急。 他注意到小男孩身旁的作业本,灵机一动,捡起本子写下:“带我去村公所”。 小男孩看着字,又看看他的飞行服,似乎明白了,点点头,收拾文具示意他跟上。 两人翻山越岭,蹚过溪流,约半小时后,看到山坡下一间土坯房。 进屋后,语言不通,徐勇凌安静坐在板凳上。 小男孩懂事地倒来一碗水,然后生火。 徐勇凌打手势表示不用做饭,去村公所就行。 小男孩腼腆一笑,摸出两个鸡蛋,指了指锅里剩饭,比划炒菜动作。 徐勇凌明白要做蛋炒饭,确实饿了,不再推辞。 几分钟后,一碗热气腾腾的蛋炒饭端到他面前。他狼吞虎咽吃完。 临出门,他悄悄将口袋里仅有的20元钱压在小男孩家枕头下。 在小男孩带领下,徐勇凌到达村公所,用手摇电话艰难接通部队。 听到政委声音,得知朱副团长重伤但已找到、部队正全力搜寻他时,徐勇凌百感交集,既为自己平安庆幸,更为战友重伤而深深自责。 走出村公所时,三四十位彝族老乡静静等候,手里捧着苹果、梨、煮鸡蛋、馒头……质朴的脸上满是关切。 原来,小男孩带飞行员回村的消息早已传开。 面对无声厚重的情谊,徐勇凌喉头哽咽,默默走上小土坡,向乡亲们深深鞠了三个躬。 部队人员很快赶到接走徐勇凌。在医院,他见到正接受治疗的朱广才副团长,满怀愧疚道歉。朱副团长豁达安慰:“人没事就好!飞行有风险,别有包袱。” 两人均在昆明空军医院休养,身体恢复后,徐勇凌想找机会回小山村道谢,但繁重任务、部队调动及保密要求,使心愿一直未了。 2016年,已退役的徐勇凌始终惦记当年救他的彝族小男孩,只记得地方发音似“雷稿村”,男孩叫“小雷”。他尝试在地图寻找未果,便通过网络发布寻人信息。 消息引发关注。在网友和当地警方帮助下,云南省元谋县物茂乡派出所民警联系他,表示辖区确有“雷稿村”,村民多姓尹。经走访询问村中老人,民警最终确认并找到“小雷”——真名尹正海。 6月10日,徐勇凌激动地重返雷稿村。在村民指引下,他找到尹正海家。当年的土坯房已变砖瓦房。大门外,一个皮肤黝黑、结实的中年汉子等候着,正是尹正海!两人相见,紧紧握手拥抱,泪水盈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