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南，女子新婚一番云雨后，丈夫却一脸疑惑质问她是不是生过孩子，女子瞬间不知所措，内心挣扎过后，坦白说她没生过孩子，但与前男友同居3年，打过一次胎！丈夫一听勃然大怒，上来扇了她一耳光，骂道：80万娶了你这个烂货？女子很委屈：难道谈恋爱不能同居吗？ 据河南公共频道7月25日报道 新婚夜的耳光 红色的囍字还没干透，就沾了河南七月的潮气。李静穿着红睡衣靠在床头，指甲掐进掌心——刚才那记耳光的热辣还没退，耳朵里嗡嗡响着丈夫的叫骂：“80万娶个烂货！” “我跟你说过我打过胎？”李静的声音带着颤，婚房里的空气黏糊糊的，像浸了水的棉花。 丈夫张磊坐在床尾，西装裤还没换，皮鞋上沾着婚礼的红纸屑。“你以为瞒得住？”他扯掉领带，领带夹“当啷”砸在床头柜上，“你子宫膜薄得跟张纸似的，医生说你刮过宫！” 李静猛地想起婚前体检那天，医生皱着眉问“以前流过产吧？”她当时慌得不行，求医生别告诉张磊。原来纸终究包不住火，这层窗户纸，在新婚夜被捅得稀碎。 三年前的夏天，李静在大学旁的出租屋里，摸着肚子哭到抽搐。前男友抱着她说“现在不能要，我还没准备好”，她咬着牙走进私立医院，手术室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，术后感染发烧到40度，还是室友背她去的急诊。 这些张磊不知道。他只知道自己家凑了80万彩礼，借了15万装修费，七大姑八大姨随的份子钱，都算在这“体面婚礼”的账上。现在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，在婚礼上被亲朋好友灌酒时，他们还笑着说“娶到这么好的媳妇，值！” “你咋不早说？”张磊的拳头砸在床垫上，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，“我妈知道了得气死！她天天盼着抱孙子，你这身子还能生不？” 李静盯着墙上的婚纱照，照片里两人笑得灿烂，化妆师给她涂了三层遮瑕膏，才盖住眼底的淤青——那是和前男友吵架时，被推搡撞的。“我不是故意瞒你，”她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，“我怕你嫌弃我，毕竟咱俩是相亲认识的，你一直说你想要清清白白的姑娘……” “你他妈现在说这些有啥用！”张磊突然站起来，西装上的亮片簌簌往下掉，“我花这么多钱，不是买个二手货回来的！” 李静的眼泪“唰”地下来了。她想起相亲那天，张磊穿得人模狗样，说“我就想找个单纯的，能踏实过日子的”。她当时觉得自己能重新开始，就把过去那些事锁进了抽屉。 夜里两点，李静听见张磊在客厅打电话，压低的声音像闷雷：“我咋知道她打过胎？现在怎么办？这婚不是结亏了……” 婚房的门没关严，李静光着脚走过去，看见张磊蹲在茶几前，烟头烫在地板上，烧出个黑窟窿。“要不……”他哥在电话里说，“找她要赔偿？80万彩礼不能白给！” 李静的胃猛地绞起来，酸水直往上涌。她想冲进厨房拿把刀，可脚像钉在地上——这婚是她盼了大半年的，婚纱是她跑了五家店选的，就连喜糖盒上的丝带，都是她一个个系的。 “张磊，”她轻声开口，“你要是觉得亏，我把彩礼退给你。” 张磊猛地回头，眼睛红得像要吃人：“退？你知道我为这婚欠了多少债吗？我哥买房还等着我还十万！” 李静回到卧室，把红睡衣换成旧T恤，盯着天花板数绵羊。她想起和前男友分手那天，也是这样的夜，雨砸在窗户上，前男友说“我们没未来的”，然后消失得干干净净。原来命运早给她标好了价码，当年流掉的孩子，现在要她拿后半辈子来还。 第二天清晨，李静在厨房熬粥，张磊坐在餐桌前，盯着她的后脑勺说：“这事儿不能让我爸妈知道，也不能让外人知道。你以后好好备孕，要是生不出儿子……” 粥碗在桌上转了个圈，李静的手背上有块烫伤——是刚才煮粥时走神被烫的。她突然想起医院里那个老护士的话：“姑娘，人流伤的是身子，更是心气，往后过日子，得自己硬气。” “张磊，”她转身，粥勺在碗里磕出脆响，“这婚要是这么过，我宁愿现在就离。” 窗外的蝉声突然大了起来，张磊的脸瞬间煞白。他没料到这个平时温顺的女人会说“离婚”，那80万彩礼像座山，压得他喘不过气，可真要离，亲戚朋友的唾沫星子能把他淹死。 李静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，突然笑了——原来所谓的“体面婚姻”，不过是拿彩礼堆起来的壳子，里面装的全是算计和嫌弃。她端起粥碗，把粥倒进垃圾桶：“这婚，我不结了。” 那天上午，李静拖着行李箱站在民政局门口，张磊在后面喊：“你真要退婚？那80万你得赔我！” 李静没回头，阳光刺得眼睛发酸。她想起医生说“好好养，还是能当妈妈的”，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，突然觉得，比起在这样的婚姻里窒息，80万的债，她咬咬牙总能还上。 毕竟，有些尊严，比钱贵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