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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0年,潜伏在台湾的女地下党,在被敌人抓捕的前夕,突然说:“天气有些阴,可能

1950年,潜伏在台湾的女地下党,在被敌人抓捕的前夕,突然说:“天气有些阴,可能要下雨,不知可否让我收一下衣服?”敌人没有察觉任何不妥,便同意了。

1950年,台湾的天空阴沉沉,空气里满是潮气。一个潜伏的女地下党萧明华,面对敌人上门抓捕,竟冷静地说:“天气有些阴,可能要下雨,能让我收一下衣服吗?”敌人没多想就同意了。 1922年萧明华出生在浙江嘉兴,家里是典型的书香门第,父母很重视教育。她小时候就聪明好学,后来抗战爆发,跟着家人逃难到重庆,考上了重庆师范学院。那时候,她不光读书,还跑去街头发传单,喊大家一起抗敌。1941年毕业后,她当了小学老师,教孩子们拼音,嗓子清亮,讲课特别有劲儿。 到了1943年,她进了白沙国立女子师范学院,碰上了不少大牛老师,像台静农、许寿裳。她一边听国学课,一边跟同学聊国家大事。后来在一次集会上,她认识了地下党成员朱芳春。那家伙穿着朴素布衫,手里拿本书,聊起革命来眼睛都亮了。几次聊下来,萧明华主动说要加入地下工作。朱芳春给了她一份文件,她借着油灯光认真看,决心就这么定了。

1948年,台静农写信请她去台湾省立师范学院教书。她没犹豫,向组织申请,以老师身份潜伏过去。到了台湾,她住在一间小公寓,日子简单得不行,教案和暗号就摆在书桌上。她上课教古文,学生都挺佩服她,可谁也不知道她半夜还在抄密信。她跟朱芳春假装夫妻,化名“于非”,一起在台北街头走,表面上和和气气,其实是在传情报。她把纸条藏在衣服缝里,穿过闹市都面不改色,总共帮着送出去六次关键情报,愣是没让敌人抓到把柄。 1950年2月,台湾的气氛越来越紧张,国民党特务开始到处抓人。那天早上,特务闯进她宿舍,翻箱倒柜,书和墨水瓶都被摔得乱七八糟。他们问“于非”在哪,她就低头叠衣服,平平淡淡地说:“他不在,你们搞错了。”其实几天前特务来过一次没找到东西,她就感觉不对劲,跟朱芳春约好用阳台竹竿当信号——没衣服挂着就是危险。 这天特务又来,硬要带她走。她瞅了眼窗外乌云,慢悠悠地说:“天气有些阴,可能要下雨,能让我收一下衣服吗?”特务没起疑,挥挥手让她去。她走到阳台,把一件旧旗袍摘下来,叠得整整齐齐。竹竿空了,远处的朱芳春看到信号,马上溜了。她这一招,硬是把同志保住了,自己却没退路了。

被抓后,萧明华被关进台北郊外一个破监狱,里面潮湿得要命。她被绑在椅子上,特务轮番审她,用皮鞭抽,地上都有血迹。他们还把她哥哥萧明柱抓来,想让她松口。哥哥按她之前交代的,只说跟她有钱上的往来,特务啥也没问出来。审了好几个月,她没睡过好觉,手被铁链铐着,人瘦得不成样,可愣是一句话没漏。特务拿钱诱她,她看都不看一眼。后来她趁人不注意,用断笔在布条上写了遗言,藏在鞋底,说别把她带回家乡,就葬在这儿,祝大家平安。 1950年11月8日,她被押到马场町刑场。那天早上雾很大,她被推上军车,送到刑场。枪响的时候,她才28岁。她的死保住了朱芳春,也保住了情报。后来台湾变天,她的遗骨回了大陆,朱芳春亲自去墓地,在碑上刻了“归来兮”三个字。 她的死不是白死的,情报保住了,同志活下来了,革命往前迈了一步。可她自己呢?没享过一天福,28岁就没了,连个囫囵尸首都没留下。她的墓碑现在立在山坡上,松柏围着,挺安静的,可那安静是拿命换来的。咱今天日子过得太平,不用提心吊胆,这里面有她一份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