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《白鹿原》时，张嘉译对女演员李梦大喊 “滚蛋”，随即换成了自己的学生，后李梦戏份全被删？时隔多年，真相终于曝光了…… 2015 年陕西片场的蝉鸣，把 “滚蛋” 两个字撕得支离破碎。张嘉译的吼声撞在麦秸垛上，惊飞了檐下的麻雀，也让李梦手里的剧本滑落在地。 那本《白鹿原》的扉页，还留着陈忠实题的 “灵气可贵”。 三天后，北电学生孙铱背着双肩包站在片场，接过李梦没拍完的白灵戏份时，裤脚还沾着北京地铁的尘土。 这场风波的导火索，藏在一个凌晨三点的苹果里。李梦突然要求道具组找来 “带晨霜的红富士”，说只有这样才能演出白灵面对枪口时的倔强。 整个剧组在关中平原的黑夜里翻了三个村庄，最后从老乡的地窖里刨出半筐冻硬的苹果。 她咬了一口说 “不够甜”，张嘉译正在监视器后啃馒头，突然把瓷碗掼在地上：“这是拍《白鹿原》，不是你家果园！” 更早的裂痕，在三十七条重拍镜头里慢慢扩大。有场白灵和田小娥在窑洞对骂的戏，李梦总说走位挡了光线，让秦海璐一次次调整站位。 第五十条时，秦海璐的指甲掐进掌心 —— 她看见李梦的助理正往水杯里加蜂蜜，而剧本里这场戏，白灵的嗓子该是 “喊得冒血泡”。 剧组的场记本上，记着更多细碎的摩擦：嫌麦秸垛不够高，让灯光师重搭；说太阳角度不对，等两小时再拍；甚至因为化妆师用了豆沙色口红，罢演到正午。 张嘉译的爆发不是偶然。作为艺术总监，他每天带着翻卷了页的原著盯现场，书页上 “白灵被活埋” 的段落被红线画了三遍。 他曾指着这段话对李梦说：“这姑娘的狠，是对世道的，不是对自己人的。” 可李梦总在片场较真，某次采访时还说 “白灵该有更多内心戏”，这话传到陈忠实耳里。 老人只是摸了摸书桌前的百灵鸟标本：“鸟儿想飞，也得先学会落地。” 孙铱进组那天，行李箱里装着李梦的电影片段。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，在陕西的土炕上反复看那三分钟镜头：少女白灵在祠堂翻白眼，把封建礼教撕得血淋淋。 张嘉译塞给她个烤红薯：“陈老写的是野草，野火烧了还能长。” 她不知道，自己睡的床，前晚还躺着李梦，枕头下还压着没看完的《演员的自我修养》。 重拍的日子像场淬火。孙铱每天睡四小时，把关中话磁带揣在兜里，吃饭时都在练台词。 有场白灵跳崖逃生的戏，她不用替身，从三米高的土崖滚下来，胳膊被碎石划得全是血。 张嘉译在监视器后红了眼，后来在发布会上说：“白灵得有股野劲，不是耍性子的劲。” 李梦的离开像阵突然的冰雹。有人说她耍大牌，有人惋惜她的灵气。 直到《我就是演员》的舞台上，李诚儒盯着她问 “那个苹果到底有什么讲究”，她才红着眼圈说：“我只是想让戏更完美。” 台下的张纪中冷笑：“完美是磨出来的，不是作出来的。” 2017 年《白鹿原》开播，经历下架整改后仍拿到 9.2 分。 陈忠实故居的管理员说，老人临终前总摩挲着电视剧海报，上面白灵的位置留着空白。“ 他念叨最多的是，‘百灵鸟飞走了，还会回来吗？’” 如今的影视圈，还流传着 “苹果梗” 的笑话。制片人遇见提过分要求的演员，就会说起陕西片场的故事。 李梦后来在《隐秘的角落》里演活了神经质的王瑶，有人说她把当年的 “拧巴” 淬成了演技。 而孙铱每次接戏前，都会先问道具组 “需要提前准备什么”，她的书桌上，摆着那本被李梦翻过的《白鹿原》，扉页多了行字：“戏比天大，人得落地。” 去年秋天，有影迷在陈忠实墓前放了张剧照。照片上，孙铱穿着红棉袄站在雪地里，背后是望不到头的麦田。 参考来源：中国网三农——《白鹿原》开拍三个月，张嘉益强烈要求换演员，后李梦戏份全被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