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狗血！”河南，一女子家中装修，与装修工相处时间一长，两人竟暗生情愫，还发生了关系。岂料，事后女子发现自己怀孕，因害怕丈夫知道，竟买来堕胎药自己偷偷打掉，不想却突发大出血被送医抢救，花了近2万，女子要求装修工赔偿医药费，谁知对方却一口回绝！女子愤怒不已，将其告上了法庭，可法院的判决令人大感意外！ 未干的墙漆，遮不住的裂痕 王莉用指甲刮了下墙根，新刷的白漆簌簌往下掉，露出底下暗红的印记——那是上个月撞翻油漆桶时溅的，像块洗不掉的疤。客厅里，小马正蹲在地上调水泥，蓝色工装裤膝盖处磨出了洞，露出的皮肤沾着白灰，和地上的水泥差不多颜色。 “马师傅，歇会儿吧，我炖了绿豆汤。”她把碗递过去时，指尖故意碰了下他的手背。粗糙的触感像砂纸，却比老周常年握方向盘的手更让人心慌。 老周跑长途的第三个月，她发现浴室的瓷砖铺歪了半公分。装修队的老板扯皮，说“差不多就行”，是小马默默留下来返工，蹲在地上整整刮了三小时水泥，汗珠子掉在瓷砖上，摔成八瓣。 “莉姐，你家这户型真好，就是少了点烟火气。”小马喝着绿豆汤，眼睛瞟向空荡荡的冰箱。王莉笑了笑，没告诉他，老周一年在家住不了俩月，冰箱里除了速冻饺子，啥都没有。 转折是那个停电的雨夜。小区变压器烧了，整栋楼黑灯瞎火。王莉怕黑，缩在沙发上发抖，突然听见敲门声——是小马举着手机手电筒站在门口，手里攥着根蜡烛：“我看你家没亮灯，怕你害怕。” 蜡烛在客厅燃着，光晕里他的侧脸轮廓分明。王莉突然说：“马师傅，你比我家老周细心。”小马的脸“腾”地红了，手机“啪嗒”掉在地上，屏幕裂了道缝。 后来的事像场失控的雨。她记得他慌乱中带倒的脚手架，记得散落一地的墙漆滚子，记得自己拽住他工装领口时，指甲掐出的红印。第二天醒来，水泥地上的脚印乱成一团，像谁也说不清的账。 “莉姐，我这就走。”小马红着眼圈收拾工具，锤子碰在铁桶上，叮当作响。王莉没说话，把他昨天弄脏的毛巾递过去——她连夜洗了，还烫了一遍。 他终究没走。只是两人之间多了层说不清的东西，像没干透的墙漆，看着光滑，一碰就粘手。 直到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刺破平静。王莉盯着卫生间的镜子，老周的牙刷还倒插在杯里，三个月没动过。她给他打电话，想编个理由让他回来，那头却只有不耐烦：“我在跑运输，哪有空？” 消息发给小马时，她的手在抖。“我怀孕了。” “莉姐，你想咋办？”小马的电话秒回，背景里有孩子的哭闹声。 “能咋办？”王莉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老周要是知道……” “我没钱。”小马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，“我媳妇刚生了二胎，奶粉钱都欠着。” 王莉挂了电话，从拼多多下单了堕胎药。评论区说“无痛无痕”，她信了。药到那天是周六，她锁了门，在卫生间吞下药片。起初只是隐隐作痛，后来血顺着腿流进拖鞋，她才看清包装上的小字：“必须在医生指导下使用”。 急救车的鸣笛声刺破小区的宁静时，王莉躺在地上，意识模糊前，看见自己新买的米色地砖上，洇开一朵暗红的花。 住院费清单递过来时，19800元的数字刺得她眼睛疼。这钱够买客厅那套她看中很久的皮质沙发了。 “小马，医药费你得担一半。”她躺在病床上，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敲在心上。 “莉姐，那是你自愿的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冷了，“我可没逼你。” “你说啥？”王莉猛地坐起来，针头从手背上滑出来，“当初要是……” “当初是你留我喝的酒。”小马打断她，“是你说老周不疼你。” 王莉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。她想起那个停电的晚上，自己确实说过很多话，关于老周的冷淡，关于日子的寡淡，像倒豆子似的，全倒给了这个只认识三个月的装修工。 法庭上，小马的律师拿出聊天记录，截图里她发的“今晚老周不回”“我一个人害怕”格外刺眼。法官敲下法槌时，王莉盯着天花板——那里的吊灯还没装，露出个黑洞洞的窟窿。 “双方自愿发生关系，原告自行堕胎产生的费用，被告无赔偿义务。” 走出法院，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。小马蹲在台阶下抽烟，看见她过来，掐灭烟头想走。“那钱我不要了。”王莉突然说，“但你记住，有些债，不是钱能算清的。” 回家推开房门，老周正站在客厅里，手里捏着那张住院清单。新刷的白墙映着他的脸，一半明一半暗。“这墙，重新刷吧。”他突然说，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，“我请了新的装修队。” 工人来铲墙那天，王莉在旁边看着。白漆剥落时，那个暗红的印记露出来，比之前更清晰。她突然想起小马调水泥时说的话：“墙得打底，不然刷多少遍漆都没用。” 就像日子，根基坏了，再怎么粉饰，裂痕总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。老周搬去了次卧，夜里客厅的灯总亮到天明。王莉躺在空荡荡的床上，能听见墙皮簌簌掉落的声音，像谁在耳边说：有些错，一旦犯了，就再也抹不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