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3月19日,女地下党金凤英坐火车去哈尔滨,被4个特务跟踪。到站后,她不敢回家,悄悄躲进酒店。半夜,酒店房门突然被砸响。 那会儿的哈尔滨,早被日伪势力攥得死死的。 街面上军警巡逻不断,茶馆酒肆里总有些眼神游移的人,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按上“反满抗日”的罪名。 金凤英这次来,是要把一份标注着日军粮草仓库位置的情报,亲手交到抗联交通员手里。 这份情报是根据地熬了三个通宵整理出来的,关系着开春后抗联能否打场漂亮的伏击战,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分量。 上火车时,她就觉得不对劲。那四个男人穿着粗布短褂,却不像正经赶路的商贩——眼神总往她行李上瞟,连她喝口热水的功夫都盯着。 金凤英悄悄摸了摸腰间,那里的夹层里缝着情报,针脚密得连自己都得仔细摸才能感觉到。 火车快到站时,她看见那几个人交头接耳,手指在膝盖上敲着节奏,那是特务间传递信号的暗语,她在培训时专门学过。 所以到站后,她没敢往熟悉的住处走。 那片老胡同早就被特务盯死了,去年冬天,负责接头的王大姐就是在自家院里被抓走的,再也没出来。 她绕了三条街,挑了家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小客栈,登记时用的是“张大姐”的假身份,付账时特意多给了伙计几个铜板,让他别对外人提见过自己。 进了房间,她没敢点灯,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检查门窗。 床底下塞了个破木箱,墙角堆着扫帚,这些都成了她心里盘算的掩护。 她把外套脱下来,借着月光摸了摸衣角的针脚,确认情报安然无恙,这才和衣躺在床板上,耳朵却竖得高高的,听着楼道里的动静。 后半夜刚过,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,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。 金凤英猛地坐起来,心脏“咚咚”直跳。她知道躲不过去了,特务鼻子太灵,能找到这儿绝不奇怪。 她迅速把外套塞进床底的破木箱,用几件旧衣服盖住,又把枕头底下藏着的火柴和一小包硫磺粉攥在手里——这是她以防万一准备的,真到了绝路,宁可烧了自己也不能留活口给敌人。 “哐哐哐!”房门被砸得震天响,伴随着粗哑的喊叫:“开门!查夜的!” 金凤英深吸一口气,故意慢腾腾地应着:“来了来了,这大半夜的查啥呀?” 她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挪,眼睛飞快地扫过房间,心里盘算着怎么拖延时间,怎么才能把情报藏得更隐蔽。 她知道,门外的特务不会给她太多时间,这场较量从她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就开始了,现在才真正到了分生死的关头。 你说,在那个特务环伺的深夜,金凤英能想出办法躲过这一劫吗? 那份关乎抗联伏击战的情报,最终能安全送出去吗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