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深夜,西藏左贡兵站的两条藏獒突然哭嚎起来,战士们听到之后纷纷紧张不已,因为当地有“狗哭人亡”的说法,第二天军车到底还走不走,这让指导员开始犯难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79年,川藏线上的西藏左贡兵站,这份宁静没撑多久,就被两声狗叫吵到,那动静不对劲,不像是叫,呜呜咽咽的,在死寂的夜里传出老远。 而站岗的小战士后脖颈子一阵发凉,老家那句“狗哭人亡”的嗑叨像咒语一样钻进耳朵。 这不祥的预兆是块秤砣,把他们二十几个兵全从梦里嚎醒了,第二天,几十辆满载过冬物资的军车就要出发,翻越那座海拔落差近两千米、外号“鬼门关”的雀儿山,这下,带队的冯指导员犯了难:这条生死线,还走不走? 那两条藏獒,平时见了军装就摇尾巴,凶起来跟狼似的,这晚却反常得邪门,它们不仅像人一样哭,喉咙里滚着悲鸣,还拼命扯着铁链子往东边挣,爪子把地上的石子刨得乱飞,眼泪都顺着毛往下淌。 这让炊事班长纳闷了,连最爱吃的羊肉盆都纹丝未动,而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,冯指导员一靠近,它们竟用头去蹭他的手,那种亲昵里透着一股绝望,像在无声地求他别走。 而恐慌这东西,比高原反应还快,老兵们想起去年一个运输队路过,牧民的狗也是这么嚎了半宿,第二天果然有辆车翻进了怒江。 一个四川兵缩在被窝里抖,说他们老家管这叫“阴兵借道”,撞上了得绕着走,藏族战士格桑更是脸都白了,嘴里念叨着“阿妈啦”,跟战友嘀咕起前年一辆卡车不听劝,非要雪天上路,结果连人带车掉进冰湖,至今没捞上来。 可恐惧在兵站里弥漫开来,第二天早上炊事班蒸的馒头都剩了大半,会议室里,冯指导员盯着墙上的运输路线图,窗外狗的呜咽时断时续。 谁知,通讯员又来添了一把火,报告说刚才接电话时,线路里有奇怪的杂音,听着也像有人在哭。 这话一出,屋里彻底没了声,静得能听见挂钟秒针走动的“咔哒”声,面对这股邪风,战士们也开始各显神通:有人把老娘求的平安符塞进驾驶室,有人往轮胎上绑哈达,还有人把经文贴在发动机上,平时最猛的机枪手格桑,甚至把全家福郑重地摆在了挡风玻璃前。 而冯指导员叼着半截烟在屋里转圈,手指在地图上“左贡至德格”那段路线上敲得咚咚响,他比谁都清楚,这批物资是边防哨所的命,可现在,人心散了。 临近中午,师部来了电话,命令很明确:察隅那边急等这批药品,任务刻不容缓,责任的召唤,终于压倒了对鬼神的敬畏。 在临近晚上时,冯指导员突然吹响了集合哨,他站在擦得锃亮的解放卡车前,声音洪亮:“我老家也信邪,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,但我们是解放军,真有什么灾,也该我们挡在老百姓前头!” 当四十多个司机你看我我看你,最后都盯着运输连的李连长,那山东汉子把棉帽往车顶一摔,吼道:“当兵的信这个,方向盘在自个儿手里,阎王爷来了也得给军车让道!” 而车队晚了半小时出发,头车轮胎上绑的哈达在风里飘扬,驾驶室里那张全家福被晨光照得发亮,冯指导员亲自开着头车,每过一个急弯就按三声喇叭。 在晌午时分,刚过了最险的二十四道拐,车队停在背风坡休整,冯指导员数车时,心里咯噔一下,少了三辆。 而对讲机喊了半天没回应,眼看太阳要落山了,三辆车才晃着大灯从山梁上冒出来,原来,一台车油管冻裂了,另两台车停下来,帮着一起用喷灯烤油箱,硬是耽误了三个多钟头。 这趟任务,最终有惊无险地完成了。 后来,炊事班老班长跟人唠嗑,给出了一个“科学”解释:那狗耳朵尖,怕是听见了山里头有落石,隔着十里地都能听见石头松动的声音。 结果,战士们被嚎得心里发毛,开车时个个瞪大眼睛,反倒一路高度警惕,躲过了好几处塌方。 而那三辆车意外的延误,也恰好让他们错过了某个可能塌方的危险时段,更巧的是,第二年开春,那段盘山路果真遭遇大规模山体滑坡,彻底被埋了。 这事过去四十多年了,当年的老兵聚会时还会提起,有人说那两条藏獒是神犬,后来活到二十岁;也有人说,那不过是狗得了眼病,纯属巧合,说法很多,真相早已模糊。 【信源】《雪域老兵吧》用户"昆仑铁骑"回忆录、《解放军报》1980年1月刊载《川藏线运输模范连事迹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