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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法国欲承认巴勒斯坦让以恼羞成怒,孙玉良:以巴为何不能和平相处】法国总统马克龙日

【法国欲承认巴勒斯坦让以恼羞成怒,孙玉良:以巴为何不能和平相处】

法国总统马克龙日前宣布,法国计划于今年9月正式承认巴勒斯坦国。这一决定如投石入水,在各方激起不同波澜:巴勒斯坦各方普遍欢迎,哈马斯尤其欢迎,称其为“积极一步”;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则坚决反对,立刻谴责,称此举“鼓励恐怖主义”。那么,以色列为何反应这么强烈,不愿与巴勒斯坦和平相处呢?

我认为:巴以冲突涉及宗教、历史、国际政治等多重维度,但核心原因主要有两点,一是以色列对“应许之地”的独占执念;二是对生存威胁的深层恐惧。

先说第一点:对“应许之地”的独占执念: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土地的占有欲,深深植根于其民族历史叙事与宗教情感。这片土地被犹太教视为“上帝应许之地”,流淌着“奶与蜜”的神圣疆域。建国七十余年来,以色列通过战争与定居点政策不断扩张实际控制区,对巴勒斯坦土地形成事实性蚕食。内塔尼亚胡与国防部长卡茨的声明中,反复强调以色列对“以色列土地的历史权利”,其深层心理是对这片土地完整、排他性占有的强烈执念。任何形式的分治或巴勒斯坦建国方案,都被视为对其独占神话的挑战与神圣权利的割裂。

再说第二点:对生存威胁的深层恐惧: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国家实体怀有近乎本能的恐惧与抗拒。这种恐惧有其历史根源——犹太民族千年流散中的被迫害记忆,以及建国后强敌环伺下的数次生死存亡之战。内塔尼亚胡称巴勒斯坦国将成为“消灭以色列的跳板”,卡茨则担忧其“危及生存”,这些言论正是此种生存焦虑的集中爆发。哈马斯等激进组织的极端言论与袭击,被以色列视为整个巴勒斯坦民族意图的缩影。当马克龙等国际力量推动承认巴勒斯坦国时,以色列感受到的是对其生存空间的“挤压”乃至“背叛”。

故此,以色列深陷于“独占应许之地”的执念与“生存威胁”的恐惧双重漩涡之中。前者使其难以接受任何实质性的土地妥协,后者则令其对巴勒斯坦建国充满警惕与敌意。

然而,以色列的“独占”与“恐惧”心理显然都是非正义的,不会得到国际主流舆论的同情与支持。依靠宗教或神话传说就试图独占这片土地,这样的理由怎么能得到承认呢?如果是这样,那中国古代的帝王,还说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”呢。古代可以靠丛林法则开疆拓土,现代社会再有这样弱肉强食的思维,肯定不会得到支持。以色列对巴勒斯坦这么狠,当然害怕会遭到报复。但以色列有可能彻底消灭巴勒斯坦人吗?它没有那个能力。以色列这样做,怎么不想想几十年前德国对犹太人的大屠杀。德国没有杀绝犹太人,以色列照样也没有能力杀绝巴勒斯坦人。犹太人千年流浪得以复国,巴勒斯坦人的独立建国愿望也一定会实现,这不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吗?

法国总统马克龙欲承认巴勒斯坦国,代表了正义的一方,代表着欧洲对加沙人道危机持续发酵后的一种立场转向。面对以色列封锁与军事行动带来的平民伤亡与人道灾难,法国与其他欧洲国家正以更明确姿态表达对巴勒斯坦的同情与支持。马克龙致信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,支持“两国方案”,并计划与沙特在联合国召开高级别会议推动和平进程,应该得到支持。现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是支持以巴“两国方案”的,以色列拒绝与巴勒斯坦“和平共处”,只会让自己变为“孤家寡人”。

内塔尼亚胡政府的激烈反应清晰表明,深植于历史、宗教与安全焦虑中的两大心结“对土地的独占欲与对生存的恐惧感”仍是横亘在和平之路上的巨大顽石。国际社会推动和平的意志,与以色列根深蒂固的恐惧和执念之间,正进行着无声却激烈的角力。打破这僵局,需要的不仅是外交承认,更是直面历史伤痕的勇气,以及对两个民族共享和平未来的真正信念。这信念能否穿透独占的迷雾与恐惧的阴霾?美国的态度很关键。考验特朗普的时候又到了。如果特朗普支持以色列,那中东冲突将继续。因为以色列真正的后台就是美国;如果特朗普支持马克龙并与国际社会主流舆论站在一起,那以色列将被迫转型,再不愿意也要愿意。毕竟,逆历史潮流螳臂当车,以色列还没有那个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