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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77年,新疆喀什城下,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,毫不犹豫地下令:“降者亦杀!”一语

1877年,新疆喀什城下,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,毫不犹豫地下令:“降者亦杀!”一语震动朝野,外界哗然,有人劝他宽容以归化,他却冷冷一句:“我不能拿几十万百姓的命,去赌他们会不会悔改。”这不是冷血,而是乱世中的铁血担当。   1877年,新疆喀什,清军攻破城池后,上万名阿古柏残部俘虏密密麻麻地跪在军营外,沙尘刮着戈壁滩的地面,俘虏的眼神有的麻木,有的恐惧。   他们脱去甲胄,衣衫褴褛,有人把头贴在地上,有人嘴唇颤抖,一遍遍低声喊着“投降”,军营里递来一封急奏,请示如何处置降兵,左宗棠看完后没有多言,只在令簿上写了六个字:“降者亦杀,立决”。   清军自1875年开始西征,至1876年基本收复北疆,再到1877年春,南疆诸城接连失守,喀什作为阿古柏政权的最后据点已成孤城。   阿古柏在库尔勒病死,他的儿子合勒沙继位不久即无力统军,喀什守军军心涣散,部分官兵私自出城投降,清军逼近时,城中有军户打开北门,兵不血刃地放清军入内。   尽管未遭激烈抵抗,但喀什的处境复杂,城中原为叛军驻地,不仅聚集了大量武装分子,还有阿古柏强行征召的回部、维吾尔人、塔吉克人组成的杂牌部队。   这些人过去多年烧杀抢掠,曾在吐鲁番焚毁清军粮仓,在和田袭击过屯垦部队,也有过在玛纳斯挂清军首级示众的行为。   百姓对他们深恶痛绝,不少村民在清军进城后躲避这群脱甲的降兵,甚至有老者跑到清军军营外诉苦,指控这些俘虏曾屠杀其亲属。   左宗棠很清楚当前局势,喀什虽已控制在清军手中,但兵力有限,粮草紧张,收编降兵意味着需要分粮设防,最重要的是风险巨大。   过去在肃州、哈密等地,曾有被收编的降兵趁夜起事,里应外合,烧毁军械,致使数千百姓惨死,这些教训历历在目,已无重试的可能。   这支西征部队行军数千里,途中靠向各省催借军费,武器多为外购,士卒日夜操练,靠着干粮和水源维持补给,在乌鲁木齐和玛纳斯等地作战时,左宗棠已明确区分忠良与叛乱者。   对于主动配合清军、未参与恶行的部众,军中允许其保留身份、重回乡里,但对于参与叛乱、屡次为乱的武装人员,左宗棠从不姑息,喀什的这批俘虏,正是这一类人。   杀降之令一出,引起朝野震动,一些身在京城的官员质疑处置过重,认为当以怀柔为主,争取民心,也有人上书主张将俘虏分流至各地劳作,缓解战后人手紧缺。   但左宗棠在回奏中指出,这些人若释放,一旦重组势力,必成再乱之源,他反复强调新疆之所以多年动荡,不是因民族冲突,而是因有外敌支持、有内贼响应,现在战争未完全结束,若心存侥幸,只会酿成更大后果。   喀什的处决持续了数日,清军在城西开辟空地,设立行刑场所,按名单逐一审查处决,同时发布军令,向各地宣示:“疆场战时,不容纵敌。”行刑不在于快意恩仇,而是要断绝后患,重建秩序。   处置结束后,喀什一地迅速安定,剩余阿古柏旧部或投降、或逃散,和田、英吉沙、莎车等地再未出现规模反扑,南疆诸城在半年内悉数归于清廷控制。   与此同时,左宗棠开始组织移民垦荒,迁入兵丁及其家属,仿照甘肃模式开渠引水,推广坎儿井灌溉,恢复耕地生产,为了巩固边疆,他督促沿军路种植杨柳,自兰州至哈密再到喀什,形成万里柳带。   杀降非长策,但在当时情境下,是左宗棠权衡形势后的决断,他不是因仇恨而行此事,而是为了不让战乱重演,他不曾将治理建立在恐惧之上,而是试图以法纪和秩序重塑百姓信任。   多年后,新疆设省,官道畅通,边地稳定,左宗棠在福州去世前,仍亲手种下一棵柳树。   他治疆之路,不靠一时之威,而是靠清晰判断和坚定执行,喀什一役,不是功勋的堆砌,而是国家存亡线上的一道破局之举,不赌命,是他对百姓的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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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25xxx46
用户25xxx46 1
2025-07-24 11:29
左公千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