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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9年,女战士肖影在日军阴冷的地牢里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,突然,一个汉奸上前

1939年,女战士肖影在日军阴冷的地牢里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,突然,一个汉奸上前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,她强撑着痛楚厉声咒骂,那汉奸立即铁钳般掐住她的咽喉,就在窒息边缘,她恍惚听见耳畔传来低语:

"假装屈服,我带你出去。"

那记耳光把她打回了半分清醒。

那年深秋,肖影蜷缩在日军地牢的角落里,血水浸透了单薄的粗布衣,指甲缝里嵌着受刑时挣扎留下的泥垢。

她记得被捕那天叛徒交通员狰狞的笑,记得烧红的烙铁贴上肋骨时皮肉焦糊的味道,更记得自己咬烂舌尖也没吐出一个字的倔强。

王二麻子的巴掌来得突然,肖影眼前发黑,喉头腥甜,恍惚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三年前邻村庙会上,这人还点头哈腰给日本人递烟,如今穿着伪军的黄皮,领口别着刺眼的太阳徽章。

她啐出口血沫,骂声还没出口,铁钳般的手掌已经掐住她的脖子,缺氧让耳膜嗡嗡作响,却让那句耳语格外清晰:“假装屈服,我带你出去。”

肖影的瞳孔猛地收缩,她认识王二麻子的声音,当年他媳妇难产死在半路,是八路军的军医连夜冒雪去救人,后来村里人说他当了汉奸,他老娘吊死在村口的槐树上。

佐藤健一的皮靴声由远及近,王二麻子立刻换了副嘴脸,揪着肖影的头发往墙上撞:“皇军问你话是看得起你!”

血顺着额角流进眼睛,肖影却在血色朦胧里看清他袖口露出的半截伤疤,那是半年前鬼子扫荡时,他替乡亲挡下刺刀留下的,那一刻她突然懂了什么。

三天后肖影“叛变”了,她照着王二麻子的暗示,把日军引到废弃的砖窑,那里早埋好了游击队的地雷。

佐藤健一盯着她裹着纱布的手写名单,却没发现她故意把“老鹰”写成卖豆腐的老头,真正的接头人此刻正带着情报渡过拒马河,王二麻子站在阴影里,喉结动了动,像咽下什么话。

逃出牢房那晚下着冻雨,王二麻子把肖影推到驴车上,盖了层发霉的稻草,经过岗哨时,伪军小队长举着马灯凑近,他反手就抽了肖影一鞭子:“晦气!拉个死人还要老子亲自送。”

肖影蜷在草堆里屏住呼吸,听见他低声哼着冀中小调,那是她教妇女识字班唱的《松花江上》。

多年后肖影在敌伪档案里翻到张泛黄的审讯记录,1940年冬天,翻译官林默被绑在保定城外的电线杆上,胸口挂着“通共”的木牌。

最后一页用红笔潦草写着:“夜莺已处决,至死未供。”她摸着纸页上晕开的墨迹,想起冻雨夜里那个佝偻的背影,驴车碾过泥泞,车辙印很快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。

但有些真相比硝烟散得还快,活下来的人记得王二麻子给鬼子点烟时的谄笑,却没人看见他半夜往八路军粮袋里塞盐巴,记得林默翻译时的点头哈腰,却不知道他故意把“扫荡时间”译错三天。

那些藏在耳光下的暗号、混在血骂里的情报,都跟着无名者的白骨,永远埋在了1940年的雪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