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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不说,就将她分尸!”1941年,日军抓住一个女学生,扯破她的衣服,用刀将她

“要是不说,就将她分尸!”1941年,日军抓住一个女学生,扯破她的衣服,用刀将她胸口的肉一点点割下,甚至用游艇给她分尸。 朱凡,原名陆慧卿,1919年出生在浙江宁波一户殷实人家。六岁就进了私塾,聪明伶俐,字写得工整,成绩总是名列前茅。1932年,日军轰炸上海,她亲眼看到难民拖家带口逃难,街头满是断壁残垣,这让她小小的心燃起了对侵略者的愤怒。1937年,抗战全面爆发,18岁的朱凡正在复旦大学读书。她没心思只顾埋头书本,主动跑去街头散发传单,组织募捐,把筹来的钱和物资送往前线。她还加入了中共外围组织“雪影社”,当夜校老师,教工人和学生识字,顺便宣传抗日思想。她的课堂总是挤满了人,讲得深入浅出,大家都爱听。 1939年,朱凡做了个大胆决定,离开上海,奔赴苏南抗日根据地。她先在陆家市当小学老师,白天教孩子读书写字,晚上走村串户,动员老百姓支持游击队。她还帮着筹粮食、运物资,忙得脚不沾地。1940年,她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,被派到横泾区当区委书记,后来又调到辛莫区。她年纪轻轻,却干得有条有理,靠着学生身份做掩护,多次在日伪军的鼻子底下完成任务。她护送过伤员,转移过重要文件,肩上常背着沉甸甸的粮食袋,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。同志们都佩服她,说她小小年纪,胆子大、心思细。 1941年夏天,日军对苏南根据地搞了次大扫荡,想把抗日力量连根拔起。形势危急,党组织安排骨干撤离,朱凡却主动留下掩护。她知道这有多危险,但还是选择留下,把生的希望让给别人。那天清晨,她在辛庄一间尼姑庵开会,安排文件和同志的转移。谁知叛徒告密,日军和汉奸突然包围了尼姑庵。她推开后门让同志们先走,自己留下来应对,结果被日军抓住,押到一间阴冷的地窖开始审讯。 日军以为这个22岁的女学生好对付,先是好言好语,摆出酒肉,许诺高官厚禄,说只要她供出抗日部队的情报,就放她走,还能让她过上好日子。朱凡不屑一顾,直接推翻桌上的饭菜。敌人恼了,开始动真格。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手臂,皮肉被烧得焦黑,冒出白烟。她疼得满头大汗,手指紧攥,却一声不吭。日军又拿竹签刺她的指缝,鲜血顺着手指淌下来,滴在肮脏的地上。她还是咬紧牙关,瞪着敌人,眼神里全是蔑视。 审讯拖了好几天,日军轮番上阵,变着法儿折磨她。他们用冷水泼醒昏过去的她,鞭子抽得她背上血肉模糊,伤口溃烂,散发恶臭。敌人还不死心,把她拖到村头空地,扯碎她的衣服,让她赤身站在村民面前羞辱。她才22岁,还没嫁人,这种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。可她硬是挺直了腰板,昂着头,毫不示弱。日军气急败坏,用刀在她胸口一刀刀划,血流得满身都是,地上都成了红的。她疼得嘴唇都咬出血了,但还是没松口。 敌人见她死硬到底,彻底没了耐心。他们把朱凡押到昆承湖边,用麻绳把她的双腿绑在两艘快艇上,威胁她再不说就撕了她。她还是那句话:“你们这些畜生,休想让我开口!”日军头目气得脸都扭曲了,下令开船。快艇猛地冲出去,湖面被撕开一道血线,鲜血喷涌,把湖水染得通红。她的身体被硬生生撕成两半,芦苇荡里一片死寂,像是连湖水都在为她哀悼。 日军走后,当地村民冒着被报复的风险,撑着竹筏在湖里找了三天三夜,终于找到朱凡残破的遗体。他们用白布裹好她的遗体,抬回村里,选了湖边一块安静的地方下葬。葬礼简单却庄重,村民们低着头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朱凡牺牲时才22岁,她的事迹很快传遍了沙家浜一带。后来,京剧《沙家浜》以她为原型,塑造了阿庆嫂这个家喻户晓的形象。她的牺牲不是白费的,她用命保住了抗日部队的机密,护住了无数同志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