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,在台湾潜伏42年之久的地下党,利用假身份终于回到了家乡,竟然得知,当年新婚九天的妻子,一直在等自己......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88年冬天,广东丰顺的一个村庄,寒风吹过残破的老屋,谢汉光站在门前,手抬起又放下,他已经六十五岁,头发花白,脸上的皱纹像是深山的沟壑。 他离开这座屋子,已经整整四十二年,那一年,他刚与妻子曾秀萍成婚,婚后仅仅九天,便接到了前往台湾的任务。 1946年,谢汉光从广西大学林业系毕业,短暂地回到家乡成婚,婚礼简单,婚后的日子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,他就带着组织交给的任务,去了台湾。 他表面上在林业试验所工作,真正的身份是中共地下党员,负责发展组织和传递情报,两岸局势紧张,国民党清查地下党,一场风暴悄然袭来。 1949年,台湾地下党大面积被破坏,许多同志被捕,谢汉光的名字也出现在通缉名单上。 他知道,继续留在公开场合,等来的只会是牢狱甚至生命的终结,他收拾起仅有的东西,带着一封战友的警告信,逃进了台东的深山。 在一个原住民村落,他找到了村长,请求帮忙,他交出仅有的两枚金戒指,换来了一个失踪村民“叶依奎”的身份,从此,谢汉光这个名字,在台湾再也没有出现过。 台东的山里与外界几乎隔绝,他跟着村民种树,伐木,学习山地人的语言和习俗,身份被改了,生活也变了,他住的是茅草屋,吃的是野菜和杂粮,手上的老茧一层盖着一层。 他不敢和外人多说话,不敢暴露一丝破绽,白天劳作,夜里,他会在昏暗的油灯下翻看随身带着的书,或者盯着藏在枕头下的那张全家福出神,那是他心里唯一的牵挂。 他从不肯接受村里人的好意娶亲,也从不提过去,有人说他心里有事,有人说他是逃兵,他不辩解,只是一个人悄悄在心里算着时间。 他想着,也许哪一天,台湾能和平解放,他就能带着真名回去,见到家里人,这个念头支撑着他在深山中熬过了三十八个年头。 1987年,两岸开放探亲的消息传到了台东,他听了,整夜未眠,第二天一早,他就用“叶依奎”的身份去申请探亲证。 手续办得比他想的还要顺利,拿到证件的那天,他在屋后的小河边坐了很久,他知道,他的机会终于到了。 1988年12月,他乘船从基隆出发,经香港回到广东丰顺,回到村口,他几乎认不出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街道。 村里人对这个“台湾亲戚”充满好奇,没人知道,他就是当年那个一去不回的谢汉光,站在自家门前,他看到院墙上的弹痕,门前的石狮子磨损得厉害,他的心,像是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。 他敲开了门,出现在他面前的,是头发灰白、背微驼的曾秀萍,她认出了他,她没有改嫁,一直守着这个家,她说,别人怎么劝她都没用,因为她相信,他还活着。 房里,老照片挂在墙上,旁边的木箱里,是一双双纳了一半的布鞋,鞋底上,密密麻麻地绣着同一个字——汉,她说,这些年她一直在做,想着他回来时能有鞋穿。 谢汉光回来后,生活并没有因为他的归来变得宽裕,起初,村里把他当困难台胞,每月发二十元补助,他四处寻找老战友,想证明自己的身份,很多认识他的人,要么牺牲了,要么音讯全无。 他找到了陈仲豪,两人在汕头重逢,确认了身份,后来,他终于等到组织的回复,党籍得以恢复,1995年,他按离休干部待遇,每月领取四百二十六元。 他用多年攒下的钱盖了两层小楼,他不再提过去的事,却常常帮村里人种树、引水,教孩子们读书,他的手拄着拐杖,仍旧会带着孙子们走在村边的石子路上。 到了晚年,他行动越来越慢,仍坚持巡视自家菜园,1996年,他在家中病逝,享年七十九岁,葬礼那天,村里人自发前来送别。 他的一生没有传奇的光环,只有漫长的坚守和一颗不曾改变的心,他回到家的那一年,妻子已是白发苍苍,孩子们都已成家,他们没有过多的言语,只有日复一日的相守。 他的故事被写进了地方志,他的名字被镌刻在无名英雄的碑上,他的一生,就像他种下的那些树,静静扎根在这片土地,默默生长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谢汉光——百度百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