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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1年,一个特务落网后,面对审讯时,说:“我的同伙?说出来吓死你们,他叫王长

1951年,一个特务落网后,面对审讯时,说:“我的同伙?说出来吓死你们,他叫王长江,是华北军区参谋长,还不快放了我!”

主要信源:(原华北军区参谋长王长江个人回忆录手稿;解放军出版社1987年版——《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军区战史》)

1949年8月,解放军部队打得正紧,王长江接到新命令,从绥远军区调到华北军区当副参谋长。

刚到新岗位,他的工作重心就从打仗部署转到了培养军事人才上。

当时全国还没完全解放,每个军区都急着练精兵。

王长江带着参谋部的人马,成天琢磨怎么整合战场情报,制定更准的作战方案。

他亲自盯着训练场,从军官到普通士兵,挨个过筛子式地练,硬是让全军区按最新战术标准练起来。

等到十月新中国成立,仗快打完了,更需要有本事的军官。

组织看王长江带兵练得好,直接调他去管华北陆军军官学校,让他当副校长兼管教学。

这活不比打仗轻松。

当时部队里上过军校的没几个,大部分军官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。

王长江一上任就大刀阔斧搞改革,换教材换设备,特别强调实战演习。

他常对教员说:“在课堂讲十遍不如在泥地里滚一回!”

学校操场三天两头搞对抗演练,土坑铁丝网整得像真战场,练得学员们浑身是泥。

后来学校升级成华北高级步兵学校,还是他扛大梁。

开学典礼上,他指着新校牌说:“名头变了,要求更高!”

他琢磨出整套训练法子,怎么打巷战、怎么架电台、怎么排兵布阵都编成课。

每回演习结束,他必带人复盘,哪一步走得好,哪一步露破绽,讲得明明白白。

学员背后喊他“活教材”。

哪想到1951年出了件闹心事。

河北公安破获一桩特务案,抓了不少人。

审问时有个特务眼看扛不住,眼珠一转开始乱咬人,扯着嗓子喊:“我说!我有同伙!说出来吓死你们,是王长江,华北军区的参谋长!”

这话传开可不得了。

虽说那人明摆着耍花招推卸责任,可事关军区高层,谁都不敢马虎。

王长江第二天就被停了职,军事委员会和公安部组成联合调查组。

那阵子风言风语传得邪乎,可王长江该吃吃该睡睡。

调查组查遍他祖宗三代,翻烂了他签过的文件。

和他共事十几年的老部下、管后勤的会计、连他家邻居都被叫去问话。

大伙儿说法都一样:老王这人死心眼,除了带兵啥也不会!

更关键的是查那个特务张树桥的底细。

这人原本是个小角色,跟王长江倒是真有交情。

1932年长城抗战那会儿,他在王长江手下当副官。

后来他爹病重,请假回了老家石家庄,就此断了联系。

1950年初春,这人突然出现在军校操场边。

那天王长江刚跑完步,听说有客人等,擦着汗就回办公室。

推门一看愣住了:这不是当年那个得力助手吗?

张树桥眼泪汪汪诉苦,说老父亲走了,这些年东躲西藏打零工。

王长江念旧情,拍胸脯给安排工作。

他自己在石家庄有熟人,跑前跑后把张树桥塞进中海炼油厂当技术员。

临别还嘱咐人家好好干。

问题就出在炼油厂。

张树桥进了厂不好好干活,暗地里偷记工厂机器参数、生产规模,笔记本写得密密麻麻。

安全部门早就盯上他了,等证据收齐一把拿下。

审讯时他吓得尿裤子,为求保命就攀咬熟人,头一个说出王长江的名字。

公安顺藤摸瓜去炼油厂调查,厂长直拍大腿:“当时是王参谋长打的招呼,可那小子干活偷懒,上工头个月就打听不该问的事!”

这前后一对就清楚了。

调查组在当年6月出结论:王长江纯粹出于战友情分帮忙,不知对方身份,更没参与特务活动。

但白纸黑字记了他一条:用人不察,未识别出特务伪装。

军令如山,他立刻被降级处分,从军区领导一撸到底。

王长江抱着铺盖卷去了新岗位,埋头干起最基础的征兵工作。

有些老战友替他抱屈,他反倒宽慰别人:“栽跟头就重头练呗!”

在基层一年,他硬是把涣散的训练场整得生龙活虎。

上头都看在眼里。

1952年6月调令下来,派他去山东菏泽军分区当副司令。

穿回军装那天,他摸着领章对老部下说:“这身衣裳穿不穿得稳,还得看咱能不能带好兵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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