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在藤县保卫战中,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,问旁边的副官“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”,副官没有多说一句话,而是举起了自己的枪,只听三声枪响之后,龟尾寿三从马背上摔下来。
主要信源:(中国新闻网——川军壮烈守滕县4天半伤亡万人 王铭章死战殉国;方志四川——《【方志四川•纪实小说】田闻一 ‖ 血战——川军出征:一枪毙敌酋》)
1938年3月,山东滕县的气氛像灌了铅一样沉。
小日本鬼子的大部队,一万五千多人,带着坦克飞机,黑压压地往这儿扑。
他们的眼睛瞄着的,是徐州的门户。
守卫这里的,是王铭章师长手底下的川军122师,满打满算也就五千来人。
家伙什更没法比,基本上就是些老套筒步枪、手榴弹和土制的家伙,要啥没啥。
这支部队从四川老家开出来,早先在淞沪那片也跟鬼子交过火。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仗不好打,打起来就是个消耗,多半没援兵,指不定全得搭进去。
可王师长带着弟兄们还是来了,把根扎在了滕县。
开打头一天是3月15号,天上跟漏了窟窿似的,小日本的飞机一波接一波往下扔炸弹,整个滕县炸得砖头瓦块到处飞,烟尘滚得都看不见人。
城墙被炸开了好些大豁口。
王师长站在城头上,脸上灰扑扑的,心里清楚得很,这一步退不得。
他对手下的军官和当兵的喊话,嗓门提得高高的,说滕县这块地方,就是咱们最后的退路,城在人在,城要是破了,咱们爷们儿就和它一块儿完蛋!
这话敲在每个人心口上,大家都懂师长死守的决心。
大伙儿咬着牙,埋着头,就靠着一股子硬气,顶着天上的飞机和鬼子打过来的炮弹炮火,用血肉身子去挡敌人的坦克铁疙瘩。
城里城外,每条小巷子,每片能藏人的墙根后面,川军的汉子们就在那儿顶着打,手榴弹甩出去一片一片的。
有个传得挺远的事,就在南城墙上头。
鬼子一个叫龟尾寿三的军官,骑在高头大马上,耀武扬威地跑到城墙外面,离着城墙也就一千多米的样子。
王师长眯着眼在城楼子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转身问身边的一个副官:“瞅瞅,这么远,咱们的家伙够得着不?给他一下子行不行?”
那副官话不多,直接把自个儿的枪举了起来,瞄了半天。
“砰砰砰”连响了三次。
城墙下一片尘土扬起,大伙儿伸着脖子一看,好家伙!
龟尾寿三那鬼子军官真就从马背上栽下来,这可把攻城的鬼子吓得不行。
这事儿在打红了眼的弟兄们中间一传开,心里那口气就更硬了。
可鬼子的家伙事儿实在太好了,炮跟下雹子似的没停过,坦克铁王八一样硬是往前拱。
打到第三天,也就是17号,城墙东边和南边好几段都被鬼子打开了口子,成队的鬼子兵像潮水一样从豁口往里灌。
王师长领着剩下还能动弹的兵,就在城里的十字街头和每条巷子里头跟鬼子硬碰硬,那仗打得分外惨烈。
人越打越少,知道跑是没得跑,也绝不能投降,他们就在街上跟鬼子贴身拼刺刀、抡大刀片子,哪怕手上没家伙,抱着炸药包冲鬼子堆里同归于尽的也有。
打到后来,整个滕县城里到处是死人,房子没几间是好的。
18号那天,滕县到底还是让鬼子占了。
王师长带着弟兄们守了足足三天三夜,没一个人后退半步。
最后,王师长在西关那个地方,被鬼子的枪子打中了好几处,重伤倒下。
但一直到死,他都没松那口气。
他手下这五千川中子弟,大多数都把命留在了滕县,真正做到了城存与存,城亡与亡。
小鬼子后来在他们自己的打仗记录里吹,说打滕县三天,才死了16个鬼子,伤了129个,还有3个没有找到。
听着就觉得假得离谱。
就凭滕县守军打得那份狠劲,那样不要命的劲头,鬼子怎么可能就死这么点人?
这点数糊弄鬼呢。
后来,好多明白人一研究都觉着鬼子肯定瞎报,瞒着真实的数不敢说。
虽说滕县最后是丢了,王师长和他五千川军弟兄全都没了,可他们拿命换来的那三天时间,真正值了大钱。
他们像钉子一样把鬼子死死钉在滕县这块地上,让咱们后面的队伍有时间调兵遣将。
让我军在台儿庄好好布了个阵,最后打了个大胜仗,灭了鬼子两万多精锐。
滕县那些流血牺牲,没白费,把台儿庄大捷的底儿给垫的结结实实。
咱们记住了王铭章和他手下那伙子硬骨头兵。
他们敢在滕县豁出命跟鬼子干到底,靠的不是啥好武器,就是那股子宁死不屈的血性和顶天立地的骨气。
这股子劲头,就是后来把鬼子打趴下的根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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