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84年，52岁的华盛顿牙齿早就已经掉光了，当时可没有所谓的假牙，于是华盛顿便从他的奴隶口中拔了9颗牙齿，装到了自己的嘴巴里。 1793年华盛顿连任总统，就职演说那叫一个言简意赅，200来个词，几分钟就搞定，创下了美国总统就职演说的最短纪录。大家可能以为这是他风格沉稳，惜字如金。但真相是，国父的嘴里，早就成了一片“废墟”。 华盛顿从年轻时就饱受牙病折磨。在那个年代，牙医的技术约等于零，牙疼？没别的招，一个字：拔！于是，从24岁拔掉第一颗牙开始，华盛顿就走上了一条“无齿之徒”的不归路。 到了1784年，他才52岁，正值壮年，嘴里却几乎空了，只剩下一颗孤独的臼齿在风中摇曳。你可以想象一下，一个要统领千军万马、建立一个崭新国家的领袖，却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安稳，说句话都漏风，那得多尴尬。 为了维持“国父”的体面，华盛顿想尽了办法。他试过用河马牙、象牙做的假牙，但那玩意儿又重又硬，戴着跟嘴里含块石头没两样，还散发着一股怪味。直到后来，他的牙医给他出了个“高招”：用真人的牙齿。 这听起来就有点瘆人了，对吧？如今，在华盛顿的故居弗农山庄，就陈列着他留下的一副假牙。这副假牙的底座是铅和金打造的，下排镶嵌的是马牙和驴牙，而上排那九颗泛黄的牙齿，是真真正正的人牙。 这些牙齿是从哪儿来的？ 华盛顿的账本里，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一笔开销：1784年，他支付了122先令，从几个黑奴（账本上写的是＂Negroes＂）手中，购买了九颗牙齿。 没错，从程序上看，这是一笔交易。但一群连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没有的奴隶。当主人“客气”地问，愿不愿意卖掉你的牙齿时，他们有说“不”的权利吗？ 这根本就不是一笔平等的买卖，而是一场披着交易外衣的掠夺。这122先令，对华盛顿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钱，但对那些奴隶来说，却是用身体的一部分换来的。他们失去的是健康的牙齿，是咀嚼食物的能力，是作为一个人的基本尊严。而华盛顿得到的，则是他能在公共场合侃侃而谈、维持领袖形象的“门面”。 这九颗牙齿，就像一个巨大的讽刺，镶嵌在宣扬“人人生而平等”的国父嘴里。他用着从被奴役者身上剥离下来的部件，去宣讲自由的理念。这背后暴露的，是那个时代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，以及华盛顿本人作为奴隶主的局限性和虚伪性。 华盛顿一生都与奴隶制紧密相连。他11岁继承父亲的庄园时，一同继承的就有10名奴隶。后来，他与富有的寡妇玛莎结婚，更是获得了大片土地和数量庞大的奴隶。在他的弗农山庄，几百名奴隶日夜劳作，支撑着他体面的生活和政治事业。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，当他担任总统，在美国当时的首都费城办公时，宾夕法尼亚州已经通过了《渐进废奴法案》。该法案规定，任何奴隶在该州居住超过六个月，就可以自动获得自由。 华盛顿是怎么做的呢？他当然不愿意失去自己的“财产”。为了规避法律，他会定期将总统府的奴隶轮换出宾州，算准了时间，不让他们待满六个月。后来，考古学家在费城总统府的遗址进行挖掘时，还发现了一条连接主屋和奴隶宿舍的通道。这条通道，就是为了让奴隶们的进出不引人注目，是华盛顿精心掩盖其奴隶主身份的证据。 1799年12月，67岁的华盛顿走到了生命的尽头。他的死，也和他纠缠了一辈子的口腔问题脱不了干系。他冒着雨雪骑马回家后，喉咙严重感染，引发了急性会厌炎，呼吸困难。当时的医生们束手无策，对他进行了多次“放血疗法”——一种现在看来极其荒谬的治疗方式，最终加速了他的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