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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9年 ,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是老红军,不顾危险在北京拦下一辆军官的车,眼看

1979年 ,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是老红军,不顾危险在北京拦下一辆军官的车,眼看大家不相信,老人直接喊道:“我是三号花 肖成佳,1915年出生在江西泰和县一个偏僻山村,家里穷得叮当响,靠几亩薄田过活,日子紧巴巴。他十二岁就得放牛,光着脚在山坡跑,脚底磨出厚茧。1931年,红军路过村子,锣鼓声震天响,十六岁的他挤在人群里,看战士们扛红旗,步伐整齐,喊着口号,透着一股子朝气。他没跟家里说,背个麻布包就跟上了队伍,脚踩泥路,尘土飞扬。加入红九团后,他没摸过枪,个子小,力气也不够,领导把他分到宣传队。政治部主任黄火青教他敲竹板,编词得带劲,喊得战士们热血沸腾。他站在木台上,竹板啪啪响,嗓子喊哑了,台下掌声一片。 长征路上,他背着道具箱,爬雪山时脚趾冻麻,草鞋磨破,裹块破布接着走。过草地,饿得嚼草根,苦得舌头麻,夜里挤在帐篷里,裹薄毯取暖。1936年,部队在川西北被敌人围困,枪声震耳,他冲锋时腿部中弹,血染裤腿,疼得昏过去。醒来已被敌人抓走,关在潮湿土牢,墙上长霉,每天只有掺沙子的稀粥。家人砸锅卖铁凑钱,托人赎他出来。他拄树枝回村,路上摔倒无数次,膝盖沾满泥,腿伤落病根,走路一瘸一拐。 回到泰和,村里人看他眼神怪怪的,有人说他出去混了几年,没出息才回来,有人问当红军是不是发财了,他闷头不吭声,只管种地。解放后,村里有人领退伍补贴,戴大红花,他也去公社说自己是红军,可没证明,工作人员翻本子说没他名字,让他别再来。他攒了一肚子委屈,只能咽下去。 1979年春天,肖成佳在村头废品站翻报纸,看到“黄火青”三个字,旁边写着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。他手一抖,报纸差点掉地上。那是当年宣传队的黄主任,教他敲快板、排话剧的人。他晚上睡不着,油灯下数了攒下的几块钱,找出件蓝布褂子,缝好破洞,决定去北京找黄火青,证明自己是红军。从泰和到北京,坐三天三夜绿皮火车,没买坐票,挤在车厢连接处,靠着栏杆站一路。饿了啃干馒头,渴了喝水龙头冷水,夜里冷得裹紧棉袄,听车轮哐当响,像当年行军脚步。 到了北京,他没地方去,睡车站长椅,天不亮就往军政机关跑,守在门口看车来车往,腿站肿了就蹲下揉揉。七天时间,他眼睛熬红,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。那天下午,黑色红旗轿车出现在机关门口,车头军徽闪着光,他认出那是首长的车。凭着一股子劲,他冲向车头,手拍在车身上,掌心震麻,扯嗓子喊出“三号花机关”。这句宣传队暗号,只有当年队里人懂,喊得他胸口发疼,像是把半辈子憋的力气都用上了。 车窗降下,黄火青探头,目光从疑惑到震惊,认出他来。肖成佳眼泪涌出,几十年的委屈像洪水决堤。他跟着黄火青进机关大楼,手里攥着木棍,指节泛白。黄火青问他这些年的事,他嗓子沙哑,说了长征、被俘、回村的苦,提了宣传队的暗号,没多说证明的事,只说想让黄主任知道他还活着。黄火青听完,拍他肩膀,安排人查档案,给他找地方住。十几天后,红军证送到他手里,封皮上名字和红章让他眼眶发热,手指摩挲着本子,眼泪滴在封皮上。 肖成佳拿着红军证回泰和,还是种那两亩田,锄头挥动,汗水滴在土里。村里人听说他见了大领导,凑过来问,他只是笑笑,蹲田边抽一口烟袋锅,烟雾袅袅。县里送来补贴,名字录进老红军名册,村里人才信他说的都是真。他没多说话,背比从前直了些,每天拄木棍去田里,步子慢但稳,鞋底踩出浅浅印痕。日子还是老样子,可那本红军证,像一团火,烧在他胸口,暖了后半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