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家的一大损失!”2000年,山东有一神童,短短的2天便念完小学,10岁那年参加高考,考出了566的高分,但他却只读了1年大学,就嫌弃太简单回家了,如此的奇人令人好奇之余,又感到十分质疑,究竟是觉得大学太简单,还是被打回原形了!
主要信源:(大众数字报——“神童”苏刘溢;中国新闻网——山东10岁“神童”苏刘溢入住南方科技大学(图))
2011年3月,南方科技大学的一间教室里,后排有个戴眼镜的11岁男孩正用铅笔在头顶摩擦。
他新奇地把带电的笔尖戳向前排女生的长发,看着发丝根根竖起,咧嘴笑了。
转手又从邻座的书包里翻出雨伞,“啪”地撑开又合拢,玩得不亦乐乎。
这个被同学叫作“小猴子”的孩子,正是南科大创校史上最年轻的学生:苏刘溢。
山东泰安出生的苏刘溢,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。
一岁半时,当同龄幼儿还在玩拨浪鼓,他已能准确辨认数字卡片。
两岁半抱着带拼音的故事书看得津津有味,翻书声成了苏家最熟悉的背景音。
待到七岁入学,父母直接带他跳级到五年级。
校长起初直摆手,勉强答应试读两天。
结果一份综合试卷考下来,老师批改时笔尖发颤:全部满分。
博文中学初中部紧接着上演更戏剧性的一幕:这个身高刚过一米二的孩子,在三百人竞赛中三科总分第一,把比他高两个头的初中生全甩在后头。
初中课程他一年啃完,八岁就钻进高中课本。
别的学生还在解一元二次方程,他课后用一个月自学编程,搭建个人网站,甚至改装了Linux系统界面。
2010年夏天,这个刚过完十岁生日的男孩走进高考考场,以566分引发轰动。
虽然比山东理科一本线低了14分,南方科技大学却破格向他抛出橄榄枝:“来‘教改实验班’,我们为你敞开实验室!”
媒体镜头记录下这样的画面:开学日,身穿卡通T恤的男孩蹦跳着走进大学城,书包里塞着母亲连夜蒸的奶黄包。
为照顾儿子,苏母辞去工作住进学生宿舍。
可谁也没料到,大学课堂成了这个神童的“灾难现场”。
院士在讲台推导公式,他的注意力全在前排晃动的马尾辫上,伸手扯头发、弹耳朵,把教室当游乐场。
遇到早会的内容,突然拍桌大喊“太简单了”,摔门冲出教室。
当室友讨论微积分和恋爱话题时,他蹲在角落捏橡皮,活像误入成人酒会的幼儿园孩子。
教授们竭尽全力挽留这颗苗子。
有讲师把课堂改成趣味实验,有导师带他单独做项目,但收效甚微。
时任南科大校长的朱清时后来向媒体坦言:“教师为他一小时备课的精力,够写三篇论文。”
2011年6月,在学校发展研讨会的重要场合,那个永远坐不住的小身影消失了。
校方紧急声明“孩子回家调整”,但据参与创办的教师回忆,某位老教授听闻消息时当场落泪:“心里像被割了块肉。”
苏母离开深圳时,行李箱里塞满未写完的实验报告。
面对记者追问,一向沉默的苏父首次吐露心声:“他从小没玩过泥巴,没有小伙伴,我们欠他一个正常的童年。”
尽管南科大履行承诺,派教师赴山东继续授课,但课程表上悄然增加了生活技能训练。
这印证了早先教育学者焦照锋的担忧:“十岁孩子该分清的是糖和盐,不是质子与电子。”
回溯苏刘溢的成长轨迹,早有隐患埋藏其中。
八岁宣称掌握C语言时,网友追问:“英语单词背全了吗?”
高考成绩公布后,资深媒体人王晓渔在《中国青年报》发文质疑:让刚够灶台高的孩子住校,无异于把雏鸟抛进风暴。
更有人指出,当地培训机构曾以“八岁编程神童”为噱头招生。
种种争议像镜子照出中国式“天才教育”的裂痕。
就像三十年前,中科大少年班宁铂出家为僧;三十年后,苏刘溢在课堂揪女生辫子。
两代神童的困境如出一辙。
2012年,南科大招生简章新增“心理健康评估”条款。
朱清时校长接受《光明日报》采访时反思:“教育是培育生命,不是生产零件。”
这年秋天,山东某小区的孩子们常看见这样一幕:曾被称作小天才的男孩终于和同龄人玩起了滑板,尽管动作还有些笨拙。
今年高考放榜季,当无数家庭为录取通知欢呼时,山东泰安某间书房的书架上,立着个落灰的相框。
照片里穿学士服的男孩被过度宽大的学位袍裹着,脚下垫着厚厚的词典才勉强够到讲台。
旁边贴着他幼时用铅笔写的日记:“今天学会了系鞋带,妈妈夸我真棒。”
神童的光环终会褪色,但衣柜前那个踮脚够不着门把手的剪影,成为悬在素质教育天平上的永恒砝码。
它比566分的试卷更沉重地提醒着我们:人生不是跳级就能通关的竞赛,被偷走的泥巴永远补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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