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大国的高人已经预判了马斯克及“美国党”的结局,马斯克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看看中国历史,了解一下历朝历代,那些试图变法的强人的下场。 马斯克最近的动作越来越大。星链卫星已经快铺满近地轨道,俄乌战场上,乌军靠它瞄准俄军阵地;特斯拉工厂往墨西哥迁,说是要降低成本,实则想避开美国本土的工会麻烦。更显眼的是,他跟美国共和党走得越来越近,国会山上的那些议员,好多提案都带着“马斯克印记”。有人干脆给他起了个名,叫“美国党技术派掌门”。 东方大国这边,看事儿的角度向来不一样。咱们老祖宗研究了几千年历史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那些试图变法的强人,结局往往惊人地相似。商鞅变法让秦国变强,自己却被车裂;王安石推新政,最后郁郁而终;张居正改革救了明朝,死后却被抄家。这些人有个共同点,都是想动既得利益者的蛋糕,步子迈得太急,没顾着平衡各方势力。 马斯克现在就有点这意思。他搞星链,动了传统电信巨头的地盘;推自动驾驶,让出租车行业坐立难安;甚至公开炮轰美联储加息,把华尔街大佬得罪了个遍。美国的军工复合体更头疼,星链的军事潜力太大,五角大楼想招安,他却时而合作时而对抗,弄得军方摸不透他的路数。 有人翻出马斯克几年前的采访,他说“历史就是不断重复的错误集合”。可真轮到自己,似乎没把这话当回事。他旗下的公司,官司堆成了山。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告他虚假宣传,工会告他打压工人,连NASA都嫌他星链卫星太密,影响太空安全。这些麻烦,跟当年变法者遇到的阻力,本质上没多大区别。 东方大国的观察家们看得明白,马斯克的软肋不在技术,而在“水土不服”。美国社会的撕裂早就摆上台面,红州蓝州对着干,资本和劳工拧着劲。他想靠技术一劳永逸解决这些问题,简直是拿现代社会当火星殖民地来改造。就像王安石当年觉得“民不加赋而国用饶”是妙计,却没料到地方官会把政策执行成盘剥百姓的工具。 最近特斯拉的股价波动就很能说明问题。马斯克一喊要裁员,股价就跌;一放出星舰试飞消息,股价又涨。资本市场对他又爱又怕,就像当年朝堂对变法派又用又防。更要命的是,他跟美国政府的关系越来越微妙。拜登政府想让他把星链技术共享给军方,他却讨价还价要加钱,气得白宫发言人公开批评他“缺乏爱国精神”。 咱们这边的历史书里写得清楚,真正能成大事的变革,往往得“循序渐进,刚柔并济”。商鞅之后有张仪连横,王安石之前有范仲淹先修内政。马斯克现在缺的就是这个缓冲。他总想着用技术碾压一切,却忘了社会不是机器,没法按代码运行。 看看他最近的状态,头发白了不少,公开场合频频失言,一会儿说要解散推特董事会,一会儿又改口要加大投资。这种摇摆,像极了变法后期的王安石,明明想坚持原则,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。 东方大国的高人没说马斯克一定会栽跟头,但历史的规律摆在哪儿。那些总想“毕其功于一役”的强人,最终往往会被自己掀起的浪潮拍在沙滩上。马斯克要是真想走得远,或许该翻翻中国的《资治通鉴》,看看那些变法者是怎么在“破”与“立”之间找平衡的。毕竟,改变世界的从来不是技术本身,而是用技术的人,能不能看懂人心,能不能顺应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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