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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场下的陈赓:占陈锡联便宜,给萧华当红娘,说自己像元帅般帅气 “1955年9月

战场下的陈赓:占陈锡联便宜,给萧华当红娘,说自己像元帅般帅气 “1955年9月27日夜,陈赓刚踏进西山旧居,便冲着门口的警卫小王打趣:‘小王,帮我把大将肩章摘了,我睡觉怕硌着脑袋。’”房间里顿时笑声一片。这一句俏皮话,把他从战功赫赫的大将,瞬间拉回到那个爱玩爱闹的“老陈”——无论是在黄埔操场,还是在延安苹果树下,他始终保留着少年人的顽皮劲儿。 黄埔时期的陈赓,有两种面孔:上课时笔挺军姿,下课后“捣蛋”不歇。教练刚转身,他便对关麟征挤眉弄眼。关忍得面红耳赤,终究破功,被教练扇了一记耳光。教练走远,陈赓立刻稳若松山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几十年后他自嘲:“那会儿就想给关那股傲劲儿放放气。”这种“恶作剧”表面轻佻,却透着他观察人的敏锐——谁骄谁躁,他心里有数。 时间推到1943年,延安枣园的清晨凉意袭人。首长们排队上课,陈赓与陈锡联同行。课间两人顺道去看朱老总,发现院里苹果压弯枝头。陈赓眼珠一转,让陈锡联先进屋寒暄,自己躲在树后“掰杈子”。等到口袋鼓起,他才施施然进门。临别时故意高声说:“朱老总,您院子苹果掉了不少,我们捡几个行不?”朱德乐得连声应:“想吃尽管拿!”出门后陈锡联边啃边叹:“老陈,我算被你占了便宜。”而陈赓只嘿嘿两声,把军帽压低,步伐轻快得像个逃课学生。 不久后,两个“大龄学员”参加劳动,被分到推土小组。陈赓抹一把额头的汗,提议:“去程我推车,你坐;回程换你。”练家子陈锡联没多想就答应。结果去程是下坡,轻松写意,回程上坡,满车黄土。连推三天,他实在吃不消,苦笑着告诉陈赓:“亏大发了。”陈赓眨眨眼:“当年战场上,我替你挡子弹,可没跟你算过账哟。”一句话堵得陈锡联无话可说,只好继续卖力。 陈赓调侃同僚,却对撮合革命伴侣格外认真。1937年冬夜,云阳镇会议散场,月色冷,河风硬。他拉着19岁的萧华在街头闲逛。忽闻院落里歌声缭绕,舞步轻盈。萧华视线定格在一位短发姑娘身上,神色微慌。陈赓看穿后,大步迈进院子,挥手喊:“好啊,又碰见你这干女儿!”姑娘正是王新兰,陈赓早前在卫生队结识。散场后,他把两人约到河堤,说:“萧华这小伙子,枪法准、脑子活,要是你真是我女儿,我立刻把你嫁给他。”三天后,二人并肩走进前线医院,已经私订终身。萧华后来感慨:“没老陈,我们怕是要错过。” 类似场景在1944年再次上演。晋绥根据地的院子里,中秋灯笼摇晃。王树声与杨炬恋爱两年,却总差临门一脚。徐向前、贺龙想撮合,杨炬却顾虑重重。陈赓看气氛僵住,干脆搬来凳子站在中央,高声宣布:“紧急通知——今晚洞房,谁敢迟到罚唱三段秦腔!”院里哄笑,气氛立即被点燃。杨炬脸红到耳根,最终还是牵起王树声的手。多年后老王说,战火纷飞的年月,幸亏有人鼓个掌、吆上嗓,幸福才不被推迟。 陈赓的幽默,并非“演技”而已,更是一种处世策略:让人放松,拉近距离,塞进一点道理。1955年授衔后,他穿着新军装回家,孩子们团团围住,七嘴八舌地问:“爸爸,你什么军衔?”他故意挺胸:“芝麻酱!”小孩哪里懂,见父亲认真,又瞧那一身星徽,只觉得“芝麻酱”听上去很了不起,逢人就说。几天后,十几位将帅到家中做客,小家伙们跑前跑后,高喊:“芝麻酱来了!”众人笑得弯腰。陈赓摆摆手:“大将算啥?有朝一日,若还能冲锋在前,我就真成元帅般帅气了。”那口气,既幽默又昂扬。 说起“帅气”,很多人只看见陈赓台前的风趣,却不知道台后的惊险。1924年他在广州东郊,枪口对准叛军,硬是把险些被绑走的校长蒋介石救了回来。蒋后来赠他手枪一支,镌刻“勇敢忠诚”。十几年后,南征北战,陈赓把那支枪交给组织,自己换上土制驳壳。有人问他舍得吗?他淡淡一笑:“枪身冷,队伍热。”四个字,道尽胸襟。 抗美援朝收尾阶段,他任志愿军副司令。不用动员,他钻进工事,同年轻战士一起端着望远镜。炮火夜空,他突然开玩笑:“炸得好,省得回国再修路。”大家本来紧张,被他这一逗,笑声夹着炮声,反倒更稳。前线军医纪录里写着:“陈司令一到,伤员情绪立刻好一半。”玩笑也是药。 陈赓晚年患心脏病,医生劝他少说话,他却常把医嘱忘脑后。1961年初春,北京乍暖还寒,他在病房听参谋汇报科研项目,兴奋得拍床板:“好!咱们解放军不止能打,还得会造。”护士提醒他别激动,他眨眼:“没事,我这老火车头,让它多冒两口白汽。”声音依旧洪亮,像当年在晋东南调兵遣将。 有人统计过,陈赓一生参战200余次,负伤数不清,却从未让悲壮蒙住脸上的笑纹。“打仗要动脑,活着才有资格幽默。”这是他常挂嘴边的话。比起单纯逗乐,他更在意用笑容撑起士气、化解尴尬、连接同志。或许正因如此,当他对孩子说“芝麻酱”时,大将的金星并未暗淡,反而闪得更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