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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9年,22岁的歌手屠洪刚在美国演出,遇到了19岁的中美混血美女黛西,一下子

1989年,22岁的歌手屠洪刚在美国演出,遇到了19岁的中美混血美女黛西,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。为了追到黛西,屠洪刚还找好友那英借钱买车。在他的猛烈追求下,黛西和他在一起了,两人很快就结婚了。

大洋彼岸的心跳:当文工团歌手遇见混血玫瑰

1989年纽约的冬天,雪打在唐人街剧院玻璃上沙沙响。22岁的屠洪刚穿着军绿色大衣,在后台搓手呵气。他刚从北京战友文工团出来,跟着演出团到了美国,嘴里还哼着刚学的英文俚语呢。那时候他还不知道,舞台侧门抱保温杯的姑娘,会让他的人生有大变化。

黛西刚满19岁,中美混血的她在暖黄的后台灯光下,就像一幅油画:眼窝很深,卷发有草莓洗发水的味道,正用带加州口音的中文和化妆师聊天。

屠洪刚第一次见她就愣住了,手里的搪瓷杯都“哐当”掉地上了。这姑娘和他在文工团见的齐耳短发姑娘不一样,她笑的时候眼角上扬,像只马上要飞起来的蝴蝶。

“追她得有点手段啊!”旁边的哥们儿捅了捅他。屠洪刚一拍大腿,就给那英打了越洋电话。“英子,借我点美金!”电话那头那英大声喊:“屠洪刚你疯了?在美国买车?” 他捂着听筒小声说:“看见个姑娘,不买车怎么带她兜风?”后来那英说,屠洪刚借钱时的语气,就跟唱《霸王别姬》似的,特别有股豁出去的劲儿。

那辆二手雪佛兰成了他的“求爱车”。每天演出完,他就开车在剧院门口等,后备箱装满从唐人街买的零食,用刚学的不太好的英文给黛西讲冷笑话。

黛西喜欢他穿皮夹克的样子,鼻梁高得能架住太阳镜,唱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时喉结一动一动的,像她在电影里看到的西部牛仔。三个月后,在曼哈顿的小教堂里,黛西穿着白裙子嫁给了他,手里拿着屠洪刚用半个月演出费买的银质口琴。

婚后,黛西抱着襁褓里的儿子坐在沙发上,看屠洪刚在客厅翻唱邓丽君的歌。那时他还没有自己的歌,天天抱着吉他研究别人的曲调,不过嗓音就像磨过的玉石,粗糙却透着亮。“你这嗓子唱别人的歌太可惜了。”黛西逗他,他却挠头笑着说:“先混个脸熟,以后咱写自己的歌。”

春晚舞台的高光与婚姻裂缝:从《万紫千红》到《精忠报国》

1990年春晚后台,屠洪刚攥着节目单的手心都是汗。旁边的航天棋拍了拍他肩膀:“哥们儿,一会儿和我唱《万紫千红》,放开了唱!” 大幕拉开,他站在五彩灯光里,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,突然想起黛西出门前给他的护身符——一块从唐人街求来的玉牌。

那首歌一下子就火了,进了千家万户的电视机。屠洪刚走在街上,总有人指着他喊“春晚那个唱歌的”。可他没高兴多久,就进了录音棚。“得有自己的代表作啊!”

他和制作人花了三个月时间,直到《精忠报国》的前奏响起——“狼烟起,江山北望”,他一开口,录音师就猛地摘下耳机:“这味儿对了!”

那几年他忙得像个陀螺,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来回跑,行李箱里总装着演出服和胃药。黛西在电话里说儿子会喊“爸爸”了,他当时在去机场的车上,只能匆匆回一句“知道了,忙完这阵就回”。

有一次他回家,儿子躲在黛西身后不敢认他,他想抱孩子,孩子却哇地哭了。黛西蹲在地上哄孩子,头也不抬地说:“你心里只有你的舞台。”

争吵越来越多。黛西受不了他总在外面忙,她习惯美国那种家庭陪伴,而屠洪刚把演出看得最重要。“你能不能在家多待几天?”“这演唱会签了合同,不去得赔违约金!”

一次激烈争吵后,黛西把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。窗外的梧桐叶落了一地,他看着协议书上的签名,突然想起当年在纽约开着雪佛兰兜风的下午,阳光多暖和啊。

离婚那天,他去机场送黛西和儿子。小家伙趴在妈妈肩头,朝他挥了挥手。屠洪刚一直站在那,直到飞机消失在云层里,才发现手里的登机牌都被捏皱了。

与方舒的“姐弟恋”:事业巅峰与转型困局

遇见方舒时,屠洪刚30岁,刚结束第一段婚姻。在一个朋友聚会上,他看见穿黑色旗袍的方舒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正和人聊剧本。

那时方舒已经是拿过金鸡奖的演员,成熟又优雅,像杯陈酿的红酒。屠洪刚端着酒杯走过去,清了清嗓子:“方舒老师,我是屠洪刚,听过您配音的《骆驼祥子》。” 方舒被他逗笑了,这男人比她小9岁,眼神却像个闯荡江湖的少年。屠洪刚追方舒的方式和追黛西不一样,不再是那种咋咋呼呼的,而是默默记住她的喜好:知道她胃不好,每次见面都带温的小米粥;听说她喜欢看画展,就提前查好信息买好票。“他像个暖炉,”方舒后来跟朋友说,“和他在一起,心里踏实。”

结婚后,屠洪刚的事业越来越好。《霸王别姬》《中国功夫》接连推出,拿奖拿到手软。 他在舞台上穿龙纹长袍,唱“大河向东流”,台下观众跟着跺脚鼓掌。方舒则退到幕后,把家里打理得很好,还帮他整理演出服上的盘扣。“那时候觉得,人生也就这样了,”屠洪刚有次喝酒时跟朋友说,“事业家庭都有了。”

可安稳日子没过多久,他就待不住了。看到乐坛新歌手越来越多,他想转型当演员。 他接的第一部戏是古装剧,演一个将军,结果播出后观众吐槽:“这不是唱《精忠报国》的那个吗?怎么看都像在唱戏!”跨界失败让他很受打击,想回歌坛,又发现自己风格被定住了——“屠洪刚只能唱大气的歌”,制作人都这么说。

事业遇到瓶颈,家庭也有矛盾。方舒的事业也不顺,两人经常在家对着电视不说话。“今天菜咸了。”“你昨天又熬夜了?”一些小事就成了吵架的导火索。

有次屠洪刚喝多了回家,看见方舒坐在沙发上哭,手里拿着她以前获奖的照片。“我们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?”方舒的话像针一样,扎得他心里疼。

离婚协议签得很平静。方舒搬走那天,屠洪刚帮她搬行李箱,看到箱子里有本相册,里面是他们去云南旅游的照片。他突然想起,方舒曾说想和他去看雪山,可这么多年,他总是在赶通告。

圈外婚姻的烟火气:34岁才懂的“稳稳的幸福”

事业最低谷时,屠洪刚把自己关在郊区房子里,每天对着吉他发呆。朋友劝他:“出去走走吧,别憋坏了。” 他就开车去郊区钓鱼,有次在渔具店遇见了现在的妻子——一个带着儿子的圈外女人。她不像前两任妻子那么耀眼,扎着马尾,笑起来有颗小虎牙,说话带点山东口音。

“她儿子第一次见我,躲在她身后喊‘叔叔好’。”屠洪刚说起这就笑,“我蹲下来跟他说,叔叔会钓大鱼,带你去玩啊?” 那孩子害羞地递给他一块巧克力,他接过来时,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和女儿,他们现在多高了?会不会也这样给别人递巧克力?

这次他学乖了。推掉了很多演出,每天接送继子上下学,周末带一家人去公园放风筝。 有次继子在学校被欺负,他去和老师沟通,回来路上孩子抱着他脖子说:“爸爸,你比我亲爸还厉害。”屠洪刚当时鼻子一酸,这么多年,第一次有人喊他“爸爸”,不是在舞台上,而是在傍晚的胡同里,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。

他把继子的照片放在客厅,旁边是他和妻子的结婚照。照片里的他穿着休闲装,笑得眼角都是皱纹,不再是舞台上那个霸气的“霸王”。有记者问他现在的生活,他挠挠头说:“以前总想着往高处走,现在觉得,回家能吃上热饭,孩子喊你一声爸,这日子才实在。”

34岁生日时,妻子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,继子捧着蛋糕唱生日歌。他吹蜡烛时许愿,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。

看着眼前的妻儿,他突然明白,前两次婚姻像烟花,好看却短暂,这次的幸福像老火靓汤,得慢慢熬,才有最浓的味道。

现在的屠洪刚偶尔还会被邀请去演出,唱《精忠报国》时台下还是掌声不断。但他不像年轻时那样追求轰动了,唱完歌就赶紧回家,因为知道家里有人留灯等他。 “舞台是我的梦,”他说,“但家是我梦落地的地方。”外面的车水马龙还很热闹,而他的故事,终于在柴米油盐里,有了最安稳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