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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懿晚年,嫌弃50多岁的发妻张春华年老色衰,不愿与她住一屋。他搬去宠妾柏夫人卧

司马懿晚年,嫌弃50多岁的发妻张春华年老色衰,不愿与她住一屋。他搬去宠妾柏夫人卧室,从此不再与张春华同房,甚至还对貌美宠妾抱怨:“那个该死的老东西,我实在不想多看她一眼!”   建安六年(公元201年)的洛阳城,十三岁的张春华攥着衣角站在堂中,看着眼前比自己大十岁的未婚夫司马懿,就听见他说:从今日起,你便是司马家妇。”   新婚之夜,红烛摇曳映着张春华略带稚气的脸庞,她对司马懿说:“夫君可知,我张家女儿从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?” 她突然开口,倒让正解腰带的司马懿愣了一下。   司马懿转身坐到床边,指尖摩挲着她鬓边的珠花:“哦?那你想如何?”   “我要你立誓,此生不纳侧室。” 张春华仰头迎上他的目光,烛光在她瞳孔里跳动成一簇火焰,“我父说你有经天纬地之才,可若连一妻都容不下,算什么大丈夫?”   司马懿盯着她看了半晌,忽然低笑出声:“好,便依你。”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掌心贴着她单薄的脊背,“有你这等巾帼在侧,何需他人?”   那时的誓言犹在耳畔,谁也未曾想过,三十年后会碎得如此彻底。   建安十三年,曹操征辟司马懿为官,他却称病卧床不起。一日暴雨突至,司马懿下意识起身去收书简,恰好被路过的婢女撞见。张春华端着药碗进来时,正见那婢女捧着湿漉漉的书卷发抖。   “舌头留着也是祸害。” 张春华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转头对门外喊道,“来人,拖下去处理干净。”   司马懿在帐内听得浑身一震,待婢女的惨叫声消失在风雪中,他猛地掀开被子:“你怎敢如此?”   “我是为了夫君。” 张春华将药碗递到他面前,药汁还冒着热气,“若此事传出去,你装病避仕的计谋便会败露,满门性命难保。” 她的眼神坦荡如砥,“这种事,我来做便好,夫君只需安心养病。”   那一夜,司马懿第一次真正看清枕边人的狠绝。他默默接过药碗一饮而尽,药苦在喉,却暖了心。   此后十年,张春华陪着他在官场波诡云谲中步步为营,他官至文学掾时,她已为他生下司马师、司马昭、司马干三个儿子和南阳公主。   转折发生在太和三年的春天。五十岁的司马懿从辽东平叛归来,马车上除了军功簿,还多了一位二八年华的美人。柏夫人穿着月白纱裙站在廊下,怯生生地给张春华行礼时,指尖都在发抖。 “这是陛下赏赐的侍妾,你且安置妥当。” 司马懿的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公事。   张春华盯着他鬓角新增的白发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他出征前说的话:“此生有你,足矣。” 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珠渗出来也浑然不觉:“司马懿,你忘了建安六年的誓言?”   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 司马懿避开她的目光,转身走向书房,“如今我位高权重,纳个妾室合乎礼制,你莫要胡闹。”   柏夫人初入府时战战兢兢,每日天不亮就去给张春华请安。张春华总是让她在廊下站足一个时辰,寒冬腊月也不例外。有次柏夫人冻得晕厥过去,司马懿赶来时,正看见张春华端着热茶在廊下慢条斯理地喝着。   “够了!” 司马懿将柏夫人打横抱起,眼神冷得像冰,“她是陛下亲赐,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?”   “我逼她?” 张春华将茶碗狠狠砸在地上,青瓷碎片溅到司马懿靴边,“当年是谁说一生一世一双人?如今新人笑,就容不下旧人哭了?”   “你这泼妇模样,真让人恶心。” 司马懿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张春华心口。他抱着柏夫人转身就走,再没回头看她一眼。   自那以后,司马懿便常住柏夫人的汀兰院。张春华的正房渐渐冷清,连伺候的婢女都敢偷懒。 张春华的身子是从那年冬天垮掉的。她亲眼看见司马懿带着柏夫人去城外赏雪,两人共乘一驾马车,他甚至亲手为柏夫人裹紧披风。回到府中,她便开始咳血。 一家人求了许久,司马懿才肯去看看张春华。   “让他走。” 屋内传来张春华气若游丝的声音,“我张春华…… 不稀罕。”   三日后,张春华气绝身亡。入殓时,她的眼睛始终圆睁着,司马师用手抚了三次才合上。司马懿来灵前祭拜,只站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转身离去。   葬礼上,司马昭按捺不住怒火,在灵堂前拦住司马懿:“母亲究竟哪里对不起您?您要如此待她!”   “她挡了我的路。” 司马懿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们若再敢放肆,休怪我不认你们这些儿子。” 张春华死后的第五年,柏夫人才渐渐明白那场看似绝情的闹剧背后,藏着怎样的惊天算计。 那日她整理司马懿的书房,在暗格里发现了一封泛黄的信笺,是张春华的字迹:“曹爽党羽密布,妾已安排死士潜伏,若我身死,必是他们动手,夫君当以大局为重,莫要为我报仇。” 信末的日期,正是她死前三个月。   “夫人在看什么?” 司马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,语气平静无波。   柏夫人捧着信笺的手抑制不住地发抖:“大人…… 当年您故意冷落夫人,是不是为了……”   “她太聪明,也太狠。” 司马懿走到窗前,望着庭院里那棵张春华亲手栽的槐树,“曹爽早就视她为眼中钉,若我与她情深依旧,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。”   原来那些被世人唾骂的绝情,都是精心编织的保护色。张春华用自己的性命做饵,司马懿用半生骂名做盾,这对少年夫妻到死都在用最惨烈的方式,守护着共同的家国大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