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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位中顾委常委101岁逝世,两次冒犯毛主席,留下一终生憾事 “张书记,这话真

最后一位中顾委常委101岁逝世,两次冒犯毛主席,留下一终生憾事 “张书记,这话真要直接对毛主席说?”——1957年5月的中南海,助手小声询问。张劲夫点点头,只留下一句:“不说,科学家就完了。”他的态度干脆,像当年在战壕里下令冲锋一样果决。八年抗战、三年解放,他早已习惯把自己押上赌桌,只不过这一次,他要护的是钱学森、华罗庚们的脑袋。 1914年,安徽合肥一个贫寒农家迎来了一名男婴,祖母用土办法接生,给他取名劲夫——“当像顶天立地的男子”。他确实早熟,一年读完四年小学课程;16岁考进陶行知的南京晓庄学校,被那句“教育即生活”深深击中,立志“先改自己,再改社会”。陶行知后来回忆:“这孩子眼里有火。”火焰在上海地下斗争中越烧越旺,1935年底,他宣誓加入中国共产党。那时的上海已是暗流汹涌,日机低空轰炸,他在弹坑旁分发传单,肩上落满尘土。 抗战爆发后,张劲夫转入新四军。刘少奇到淮南视察,见这位瘦高个儿正忙着统计粮秣,随口一句“有干劲”,从此“劲夫”两字在部队里叫得更响。1944年,他被派到华中党校讲课,培养未来接管大城市的干部。课堂之外,他常和学员围坐烧柴火,“城市像一张白纸,要写字先得磨好墨”,一句大白话让年轻人豁然开朗。 新中国成立,张劲夫进入国家财经战线。1950年抗美援朝,华东局拿出大笔军费,他被毛主席称赞“华东有钱、有人才”。可他心里清楚,钱能解决钢筋水泥,却买不到尖端科学。1956年,中央把他调到中国科学院,任党组书记、副院长。郭沫若是院长,更像精神领袖;具体事务,落在这位“外行”肩上。很多科学家最初有疑虑,张劲夫索性把办公室搬到实验楼,每天吃盒饭陪他们讨论。《中国科学技术远景规划纲要(1956—1967)》就在这种“围炉夜话”中出炉,400多位专家签字,成为后来“两弹一星”的蓝本。 反右派运动骤起,风声鹤唳。中科院一百多位学者名单送到他桌上,只要他签字,就有人会被划为“右派”。他顶着压力跑去见周总理,再敲毛主席办公室的门:“这些人是国宝,不能动。”毛主席抬头:“你胆子不小啊。”张劲夫干脆回敬:“保护科学家,就是保国家。”最终,中央文件写明“重大成就的自然科学家一律保护过关”。华罗庚、童第周由此免遭厄运。那是他第一次“冒犯”毛主席,也是科学界记住他的原因。 第二次“顶撞”发生在1959年初。四害之一的麻雀被列入“必除名单”,全国敲锣打鼓追打。中科院生物学家递来厚厚一摞数据:麻雀一年能吃掉无数害虫,若全部消灭,虫灾可能更狠。张劲夫看完,当晚用个人名义上报《关于保留麻雀问题的意见》,对主席提出异议。1960年3月,毛主席批复:“麻雀不打了,改打臭虫。”生物学界松了口气,张劲夫又赢了一局,但他自己在日记里写道:“个人进退事小,科学规律事大。” 70年代中,他短暂接任财政部长,国库紧张,工厂停摆,他力主“改革才能突围”。1978年后,担任体制改革研究小组组长,召集120多名青年经济学者闭门讨论价格体制。会上争论激烈,有人担心“放开价格风险太大”,张劲夫一拍桌子:“不改,风险更大!”“双轨制”雏形由此形成。1988年,他又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直言“股份制是公有制的新载体”,自称“志愿兵”去摸石头。当年年底,北京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联合办公室挂牌,中国资本市场的火种被点燃。 另一项鲜为人知的功绩是“引进国外智力”。缺设备,更缺懂现代管理的人,张劲夫领衔的领导小组既谈条款也谈心。外国专家担心回国受查,他写信给对方政府部门,“学术交流不该背负政治包袱”。1984年前后,来华专家从每年几百人跃升至数千人,项目覆盖农业、机械、通讯。有人笑他“天天陪洋人”,他反问:“不学最新技术,谈什么现代化?” 1992年,中顾委撤销,这位常委才真正退休,但仍保留中国国际人才交流协会主席一职,他说那是“小平同志交办的活计,不能撒手”。2015年7月31日,他在北京逝世,享年101岁,成为最后离世的中顾委常委。病榻旁只有一张祖母旧照,他目光停留良久。少年离家、戎马半生,祖母去世时他在前线,连最后一面都未见。这件事成了永远的痛。他曾两度写诗纪念老人:“寸草不报春晖”,八十岁提笔时仍字字颤抖。 有人问他,倘若时光能倒流,最想补什么课?他沉默片刻,“回家吃碗祖母煮的面”。国家与亲情,他选择了前者,留下后者在心底翻涌。如今人们翻阅科技史、财经史,总能看到这个名字。他给外界的背影总是干练,可在那张泛黄的祖孙合影里,另一种柔情悄悄定格。冲锋号声已远去,老人早已合上笔记本,但他的选择、他的遗憾,仍让后人心生敬意。